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更多液体,收缩更剧烈,为不久后的宫交做准备。
她和他在一起的时候真的不必穿衣服。
宗政航这样想,左手伸进妻子的旧T恤里,抓住一侧乳房。
衣服下摆被胳膊撑到高处,露出肚脐和细瘦皮肉下的肋骨,腰腹扁平窄小。
宗政航俯视身下的肉体。
这具脆弱柔软的身躯总让他不知所措,轻不得重不得,永远掌握不好力道。
大开大合地干,从头到尾都没有碰触阴蒂,但巫雨清快高潮了。
下面湿,上面也湿,双眼润泽到马上就会掉眼泪。
她不再揪着衣服或者床单,而是抱着他,手不停划拉他的后背。
与其说在挠人,不如说在请求。
巫雨清拿不准宗政航此刻的心情。
戴套了,但他将冰凉的润滑液直接打进她的肚子里。
前戏很粗糙,但她没有一点不适,甚至快要到了。
宗政航俯身亲吻巫雨清的耳朵,咬住耳垂,又去舔耳廓的软骨。
她抖起来。
快到了。
阴茎在这个瞬间捣进子宫。
“啊!”巫雨清喊出声,疼痛将快感扑灭大半,“不行——” 他在听到惊叫后撤离宫颈口,又像之前那样对着阴道内的敏感点操干起来,嘴唇贴着她的耳道喘息。
快感再次涌现。
“清清,快到的时候告诉我。
”宗政航在接吻前说道。
巫雨清点头。
他温柔起来,之前恨不得把她干到床垫里面的狠劲消失了。
对着甬道内的褶皱猛地捅几下,然后速度变缓,慢条斯理地挺动、研磨。
她随着他的动作变成锈坏的水管,快感滴滴答答掉落在身上。
……所以,他现在的情绪应该还可以吧……巫雨清迷迷糊糊地想。
她很怕宗政航在做爱的时候火力全开。
这意味着全身的痕迹和灭顶的体验。
当极致的痛苦和快乐交织起来,会让人分不清二者的区别,会被驯服。
性爱就此变成一场宗政航对她的调教。
巫雨清一直没有搞清楚,他们在床上如此合拍,究竟是天生的,还是他在无数次的抚摸、舔咬、抽插和高潮里培养出来。
过于体贴也要命。
宗政航一点点地深入,龟头敲门一样轻扣在宫颈,退后,继续触碰,退后,插进去,退出,再插进去、比上一次更往里走一些,退出。
小腹又酸又麻。
巫雨清仰起头,咬牙憋住呻吟时不小心咬了舌头。
她的腿根在打颤,宗政航低头欣赏了一会儿,然后将其用力掰向两边。
再次操进去时,毫不客气地整根没入,囊袋扇打在穴口。
巫雨清被这样的力度深度凿地直抽气,两只手收回来,不再抱身上的人,而是捂着肚子。
宗政航被巫雨清的小动作弄得后腰一麻。
他的右手覆盖上她的手,往下用力一按。
巫雨清的掌心瞬间感受到体内的柱状物,在很深的地方。
宗政航则感受到按压后,从她的肉缝里挤出来的水,溅在他的身上,多到会往下淌。
他的手离开巫雨清的小腹,摸向交合处,几下抽插就攒了一手湿滑。
“好多。
”举起手给她看,然后涂在她的脸上。
巫雨清顾不上脸颊处的液体,宗政航耐力非凡,一直在抽送。
粗长的肉棒其实不需要专门去找敏感点,只要插进去就会碾过所有,并抵到尽头。
那些被撑开的褶皱试图回到初始状态,却被视为收绞和吮吸,引来更多撞击。
她目光有些涣散,手还搭在腹部,没有意识到整个肚子都在痉挛,漂亮结实的腹肌在这种时刻显得格外色情。
宗政航在吃奶,嘴包住乳晕,牙齿和舌头再努力也弄不出奶水,但他乐此不疲地含着。
巫雨清被操到急喘,背都弓起来,由快感统治的身体仿佛在递送乳房到男人的嘴里。
屁股也往前送,阴道口、外阴全部变成红色,发肿发烫。
甬道和宫颈全力绞动,裹住整根阴茎嘬吮。
“宗、航!”她字不成句,却还记得之前答应过宗政航要告诉他。
“嗯?”他吐出她的乳头,声音冷静地让人不安。
但巫雨清没注意到这一点。
她缠着他,像藤蔓缠绕树,“要到、要到——” 她的四肢松开他,在床单上摩挲,像是寻找什么东西。
马上就要…… 酥麻的电流从尾椎开始往上蹿,脊椎、后背、脖颈。
巫雨清蹬着腿抽噎,高潮边缘的她看上去可怜可爱。
泪道和阴道一样管不住不断流出的液体。
做爱就是会有爱的感觉,因为会感到无法抑制的快乐和渴望。
灵与肉在这种时刻被混淆,被快感粗暴地捏合在一起。
宗政航拔出自己的性器,不止下体,他的手、嘴、一切触碰都收回。
巫雨清在极乐园的门口一脚踏空,“什么、唔……怎么了……” 肉缝完全合不上,一颤一颤地动着,像一张询问的嘴。
她大脑空白,觉得难受。
下面难受,身体热乎乎地难受,脸湿漉漉的也难受,抬手去擦,将脸颊上的泪水和淫水抹匀才反应过来。
她迟钝地抬头看宗政航,终于意识到他在她高潮前一秒抽出阴茎。
“清清,”宗政航从容不迫,“感觉哪里不舒服?” 快感戛然而止,宗政航这幅不对劲的样子让巫雨清回过神。
小腹还是很酸。
阴道没有纳入任何东西,依然跟着她的喘息收缩。
“没有不舒服。
”巫雨清回答。
他好奇怪。
她想。
别在床上待了。
饿了。
他带了红丝绒蛋糕过来,就放在冰箱里。
巫雨清翻了个身,准备下床洗一洗,然后吃蛋糕。
宗政航就着她背对自己的姿势,双手掐住她的胯,再次插进去。
巫雨清没有去数,不知道被多少次强行打断高潮。
她开始出现幻听。
是核武器袭击警报声,狂暴、混乱、急切的鸣笛声,听到就意味着无处可逃、无人生还。
她一直在抖,身体被他人掌握的感觉就是失去自控。
耳鸣覆盖了现实中的一切声音。
这个房间本来就很安静,只有她的喘息、呻吟,还有他重复的提问。
所以现在失聪,哪怕不会唇语,巫雨清也知道宗政航在说什么。
“清清,感觉哪里不舒服?” 她求饶过,完全抛弃羞耻感,哭着说操我吧,我下面痒。
答案错误。
然后是更直白的用词。
我那里难受,我的逼好痒。
回答错误。
最后是讨好。
老公,老公,求你了。
宗政航笑了一下,无动于衷。
还是不对。
终于崩溃,终于在高分贝的幻听里领悟。
全身上下烧得通红,衣服早就脱光,连抓握床单、绷直脚背的力气都失去,只剩下不规律的抽搐。
床上洇湿了一大片。
她张开嘴,想说出正确答案,第一句却还是哭:“求求你了……” 宗政航叹了口气,吻她。
但还是没有插入。
巫雨清已经完全无法思考了。
得不到高潮不可怕,可怕的是还会有下一次、下下一次的高潮中断。
他对她永远有无限的耐心和毅力。
这一点他们两个都心知肚明。
“我不舒服。
” 宗政航问:“具体是哪里?” “……下面、还有肚子、腿、头晕……”她听不到宗政航说什么,也听不到自己在说什么,失聪意味着空气传音和骨传音都是失效的。
“嗓子疼、好热……”她补充。
宗政航将糊在她脸上的发丝拨到一边。
“很吵,听不见……”她说。
他摸着她潮红的脸,“为什么不告诉我?打算瞒到什么时候?” 巫雨清呜咽着低泣,眼睛试图聚焦,但失败。
“哪里都不舒服。
” “之前,真的是在练习闭气吗?”宗政航问。
“……我听不到。
”她承认。
好了,现在她终于肯说出瞒着他的秘密了。
宗政航抱着巫雨清,却没有预想中,得到坦诚回答的满意。
她生病,受折磨的永远是两个人。
“我这些天一直在想,那些沉默的时刻,到底是你不想说话,还是你听不到。
”他说,将阳具插入妻子的阴道中,补上今晚欠下的那些高潮。
“没事的,去看医生,会治好的。
”他在射精时安慰。
装满精液的避孕套打了个结,扔进垃圾桶。
“不要再把头埋进水里了,我真的会拆掉每一处房产里的浴缸。
”他说,并开始偿还账上的第二个高潮。
巫雨清能感受到宗政航的胸腔在震动。
他在说话。
她茫然地待在他怀里,任由他的手从上到下,一遍遍地抚摸她的脑袋、脖子、后背。
匮乏之后是过载的补偿。
无法拒绝的补偿。
漫长的夜晚,幻听逐渐消失,听力恢复。
她在轻柔地抚摸里逐渐放松,犯困,然后睡着。
宗政航盯着巫雨清的脸,目光流连在红肿的双睛和嘴唇。
他将她放平,这个睡姿更健康,紧接着抓住她的手。
像抓住自己安置在体外的心脏。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霁摘星在无数次转生中,按部就班地做气运之子的工具人。 突然有一天,他想活得久一点。 星际世界 有幸和三殿下达到99%的基因适配度,平步青云的第一步,就是让皇室将他塞入帝国学院借读,好镶金。 天骄们对其不学无术十分鄙夷,直到有日他们发现,这个借读生论文比他们多写十页纸,课题习惯用三种方法解答,随堂测永远最高分。 于是等三殿下宣布心爱之人另有所属,众天骄振奋:真的?那我可以追求霁首席了吗? 修/
深情深沉军官攻X诱惑香甜女装受 【先婚后爱】非历史时代请勿对号入座 ------------------------- 迟迟是他姐的代嫁。 没错,代替她嫁到顾家的那种。 迟迟以为自己嫁的是个膀大腰圆,一脸横肉的瘸腿男。 后来迟迟才知道,顾三少明明样貌超绝还身材一流。 迟迟起初想逃来着,不过已经来不及了。 ------------------------ 排雷: 1、攻很心机,为了受安排了很/
她问,不当女配可以吗? 系统说,【不可以,因为这是女配逆袭系统。】 方云大怒,男主、女主,个个自带金手指,我啥都木有!逆袭什么啊逆袭! 系统娇羞地表示,【你有我啊】 方云继续怒,你有啥用啊!啥忙也帮不上! 系统立刻回答,【我有温馨小提示哦。】 无奈的方云破罐子破摔地表示,我是女配又怎样!我就要用一腔热血斗败你们这些金手指! /
闻妺嬉美貌绝世,气质矜贵优雅,是娱乐圈难得一见的美人儿胚子[妺嬉(mxī)] 偏偏影帝施哲言是个神经病,对女人心理性厌恶 然而后来 狗仔:#惊!施影帝与一闻姓女星街边拥吻# 众粉丝:骗子!大骗子! 说好的对女人冷漠又无情呢! 而此时的施哲言却在掐着闻妺嬉的后颈,惩罚似的咬着她嘴唇:以后不准对别的男人那么笑,嗯? 黑眸里的火热与占有欲,犹如狂风骤雨 女主本性与气质并不符,反差萌狗崽属性 总之/
白檀,一个被扔在阳光福利院的孤儿,因脖颈处带了块檀香木,遂得了这个名字。 机缘巧合之下,一个名为成为白月光的系统找到白檀,致力于把他培养成琴棋书画样样皆通,诗词歌赋无所不精,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有才华,更有颜值,铭刻在主角灵魂深处的白月光。 白檀兴奋:那可真是棒棒哒。 从此以后,一人一系统游走在各个世界,所向披靡,一不小心,撩了不该撩的人 白檀: /
赵逢青跟江琎的那一晚,有悲也有喜。 悲的是,她的纯贞没了。 喜的是,她也可以讲一个谁年轻时没爱过个把人渣的故事。 这是一个小太妹和尖子生的故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