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舔,然后享受她的笑声和求饶。
像那种一按就出声的洋娃娃。
他抚摸她时总这样想,为自己熟悉她的身体而得意。
可现在却没这份得意。
宗政航拿过巫雨清手里的碗,放在桌子上,磕出脆亮的声音。
叁个显示屏全部陷入休眠,黑色的屏幕映出相贴的男女。
几分钟过去,他托着她的屁股,将她抱起来。
巫雨清用腿夹住宗政航的腰,这个姿势和高度,足以让她俯视他。
“不是要去你家吃饭吗?”她问,右手摸上男人的勃颈,拇指触到短硬的头发。
宗政航抓住妻子运动短裤和内裤的松紧,拽至大腿中段,“让他们等一会儿。
” 他把她端到桌子上,升降桌够宽够长,足以让她后仰的背部不碰到任何电子设备。
龟头抵着有点湿润的阴道口。
前戏简短到可以说完全没有,但她还是能湿。
这流水的肉穴,前世的自己调教,今生的自己享用。
宗政航慢慢插进去,插到最里面。
巫雨清任由宗政航操弄,她湿了,却无法积累快感。
几小时不间断的工作,让她的背变得僵硬。
现在靠胳膊来支撑的坐姿,不能缓解腰背的不适。
体内升腾的愉悦断断续续地涌现,来不及堆积出一个浪潮就破灭。
宗政航看巫雨清在皱眉,这表情不像以往那样:对肉欲的拒绝、隐忍和折服。
他能够辨别。
“哪里不舒服?”他问,却没有停下抽插。
巫雨清摇头,“你快点。
” 宗政航得不到想要的回答,于是将妻子抱起来,让她折迭在他的怀里。
他们依然嵌在一起。
走动和臂力的运用让宗政航无法专心于下体的触感。
他带她去卧室。
面积夸张的房子里除了管家外没有其他的常驻工作人员,前些年宗政航通知管家将驻家的家政人员调整为按钟点过来工作,于是这幢建筑更空旷了。
巫雨清一路都在担心遇到旁人,即便知道宗政航这样做肯定是提前驱赶了可能会出现的工作人员,但她还是会怕。
青天白日,光裸的屁股,连接着的下体。
长长的走廊、楼梯、和路过的一扇扇门。
巫雨清无法坦然。
“你紧张起来有时会高潮得很快,有时则全无兴致。
”宗政航说,“我还没找到其中的规律。
” 他托抱着她,打开卧室的门。
“刚刚是背疼对吗?”宗政航走向床。
性器在肉缝里捣动得并不顺畅。
因为巫雨清阴道干涩,缺少润滑的穴肉格外紧,夹得他辨不明自己的冲动。
可爱侵略症不是病,不算暴力倾向,更非变态心理。
怜惜和施虐都会让人咬紧牙关。
他把她轻轻放到床上。
“躺着背就不疼了。
” 肉棒随着动作脱离温暖的甬道。
宗政航站在床边,剥下巫雨清所有的衣服,撂在地上。
没有去拿润滑液和安全套,他趴在她身上,直接捣进去。
巫雨清睁大眼睛,把腿分得更开。
腰和背确实不再痛了,但交合的地方……她想让自己快点湿。
没有亲吻和抚摸,宗政航只是做。
半抽半送。
整根地退出和进入。
几厘米的抽出和十分用力地干入。
他不像以前那样变着花样地讨好。
巫雨清抓住床单。
从躺到趴,湿润,从趴到侧入,高潮。
巫雨清松一口气。
终于。
不再攥着床单,身体更放松,等体内戳刺的东西射精。
她等了两分钟,喘起来,宗政航这个时候找什么角度? 他一直在怼她的穴心,变着力道和速度。
“你快点射。
”巫雨清说。
她还记得要去赴的家宴。
宗政航是祖辈最疼爱和看好的孩子,这代表他能得到四个老人的爱护、支持和资助。
巫雨清感觉自己在被他的家族注视、包围。
无言的力量包裹她,不像宗政航那样强势,是缓慢柔和地标记与吞吃。
温言是宗政夫人,她的儿媳是小宗政夫人。
巫雨清不是一个合格的夫人。
工作太忙,至今没有生育。
不维护家庭,不主动拜访婆家的长辈。
隐婚,仿佛嫁到宗政家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她有数不清的缺点,但她是宗政航选择的,所以长辈们对她和蔼。
非常和蔼。
宽容体贴的姿态让她的冷脸、沉默、抗拒和指控都显得那样不知好歹、不识大体、不够聪明。
有时候,人不用采取行动,就能预见行动后的狼狈与颗粒无收。
巫雨清没有对宗政航的祖辈揭露过什么,因为她曾对宗政航父母说过。
当时的温言是那样温柔地劝解她。
她体谅她,安慰她。
然后在下一次见面时送她精致的首饰,暗示她的日常穿着作为儿子的配偶来说有些朴素,应该戴点东西作为点睛之笔。
宗政航在他最满意的角度里射出来,紧紧抵在深处。
抱着妻子享受余韵,等那阵爽感平息,他问巫雨清为什么会惦记着按时去他家吃饭,这简直百年难遇的奇观,以前都是能躲就躲。
巫雨清才不会说当她身处于他的家人之中,能切实体会到张力。
如坐针毡,却维持着交流的场合,刺激到她的灵感。
暗黑古典加不和谐音,乐器已经搭配好。
她有预感会写出绝妙的作品。
“约好了就不该迟到。
”巫雨清这样回答。
宗政航就当自己信了,他放下这个问题,撤出性器,换成手。
揉捻、摩挲、撩拨、抽动、甚至掌掴。
巫雨清的阴户被玩弄于股掌之中。
又一次高潮。
“可以了。
”她坐起来,想下床穿衣服。
宗政航把她按回去。
这一次极尽优待。
唇舌和双手不放过任何敏感带。
其实巫雨清最喜欢这样周到细致的爱抚,她会迅速投入,变得湿软。
宗政航要做出她今天的第叁次高潮,这个次数接近极限了。
巫雨清觉得享受,却很难轻易得到,她处于不应期。
缓慢的、不断迭加的、无法触顶的快感。
吻与抚摸是奖赏又是折磨。
宗政航上半身穿的整整齐齐,甚至没有解开衬衫上第一颗纽扣。
手离开乳房,那里遭受长时间的吮吸和捏握,奶头上是亮晶晶的唾液,乳晕外侧布满牙印。
他解开领带,深色布料,合适的光线下有猩红的色泽。
缠在巫雨清的眼睛上,鼻梁为眼下顶出小片空隙,光勉强进去一些。
她摆头想弄散、甩开蒙紧的领带。
阴茎在这一刻插入。
宗政航感受着她体内吸吮和涌动。
太舒服了。
他叹息,随心所欲地冲撞。
“嗯、呼……”巫雨清想挣脱。
她叫他的名字,断断续续地表达已经足够,她可以用手,帮他弄出来。
宗政航耐心听她哼唧出全部的话,和她十指相扣,继续插。
她不停摇头,“不行……嗯,你停下!” “哪里不行?我能感觉到,你又快到了。
”宗政航好整以暇。
“停下,出去……嗯、啊!”她想忍,可是躯体在高潮时控制不住地颤抖。
漫长的高潮,像水中的涟漪那样互相影响。
大脑一片空白。
几秒前的拒绝,几分钟前的对话,半小时前的回忆和对灵感的渴望,全部化为乌有。
缓了好一会儿,巫雨清才意识到自己失禁了。
因为太湿了,热液打湿了屁股、大腿、腰,宗政航的身上除了白沫还有成股的水迹。
衬衫下摆湿哒哒地黏在男人的皮肤上。
他满意她的颤栗、表情和失控的器官。
精神的满足比肉体的愉悦更令人回味。
巫雨清的腿在高潮前就软了,夹不住腰,也架不上他的肩膀。
AV里那种一股一股的尿液是假的,真的被操到失禁是像她现在这样流出来。
止不住地淌。
即便屁股想要收紧,企图夹住,尿道口依然不听大脑指挥,无法关上。
这是绝对私有,绝对独占的画面。
宗政航盯着看。
他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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