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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他的脸颊一边又自己答道:“慢些不解痒,还是快些好。
” 柳延抬手便捶他,此时那些肉刺的威力才显现出来,长时间的摩擦过后快意便转了痛意,尽管那处又是水声潺潺,可纵是再滋润湿腻也解不了被过度摩擦的火辣辣的疼痛,柳延说:“慢些罢,疼了。
” 伊墨仍是大开大合的动着,丝毫不肯放缓速度,沉声道:“我慢了你又痒,快了虽疼却也爽利。
” 柳延无奈至极,只好依了他,尽力配合着摇臀递送,着实是痛煞人了,一次比一次痛,却又舒畅甜美,两股滋味交错在一起愈发折磨人心,柳延抵着床头木围,被折磨的神智恍惚,不知不觉又出了一回精。
茫然地望着上方伊墨的脸,那极其俊美的脸上眉头紧皱,不说话的时候嘴唇抿的紧紧的,尽是忍耐之色,甚至忍耐到扭曲的地步——真好看。
柳延已经失了神,便不知不觉地道:“你真好看。
”而后抬手勾下他的头,不管不顾地用力地亲了上去。
伊墨本就不想他多受罪,早已蓄势待发,听了这句极是虔诚喜爱的一句话,脑子里懵了一下,一把搂紧了他,回道:“你也好看。
”接着几乎是失控般狠狠冲刺了几十个来回,次次都冲向他最脆弱的那个点,在柳延哭泣的喊叫里,抱着他泄了出来。
“啊……”被抵住要害的强烈冲击酸麻的让人受不了,柳延抽搐着,硬是又被逼出了一点精。
终于退出那处湿热的销魂地,伊墨抬起他的腿大大地分开,凑过去看伤势,却见那处被两根大东西折腾的狠了,一时竟合不拢,穴口热烫肿突,手指伸进去也是一样高温,抽出来时手指上还沾了几丝血。
到底还是磨的狠了,那处娇嫩非常,哪里经得起他那两根玩意,便是肉刺,也是刺。
伊墨一边暗自愧疚,又替他疗了伤,见那里被手指带出一缕白浊,挂在红艳艳的穴口,顿时脑门一热,心里悸了一下。
一言不发地,伊墨侧躺在在他身后,毫不客气的将自己那根肉杵轻易地顶了进去。
柳延以为他又起兴,心想此刻便是人形的东西他也受不住,正要说话,却听伊墨道:“我的东西,不让它流出来,堵好了让你给我生小蛇。
” 柳延愕然地张着嘴,最后终是什么都没说的闭上眼,心里却道:我要有你的本事,别说一窝小蛇,就是十窝百窝我也已经让你给我生了,哪里还会在这里讨口头上的便宜。
默默腹诽着,柳延沉沉睡了过去,不知不觉地做了个梦,梦见伊墨挺着肚子,满脸不甘心地瞪着他,瞪了一会又撇开脸,于是他便走过去,牵了他的手,沿着一条清澈的河流,他们缓缓地走着,一路洁白梨花开的正盛,微风拂过,花瓣落了他们满身。
(一池春水映梨花·完结) 完结记 一直以来都没有写后记的打算,因为不知道有什么可写,该写什么不该写什么。
但最终,《遇蛇》已经完结,连同沈珏的故事也一并完结,我似乎该说些什么。
那么就絮叨一些废话吧,也算是有个后记,也算是一个句号。
正文加番外四十多万字,无论写的过程有多少周折,终归是完结了。
我不能肯定自己将来不会写沈珏的事,但起码短时间之类,我不会再碰《遇蛇》里面任何一个人。
这部小说,说写的心力交瘁不为过,中间还有很长时间的一段停顿,待我继续写下去时,总是无法顺畅连接前文。
最后的几章,可以说是熬完的。
煎熬是为了写《遇蛇》至今一路陪伴的友人们,有太多的人在陪着我,她们有的潜水,有的冒泡,但从头到尾都在等待和陪伴,所以我不想辜负她们。
无论怎样写不下去,写的多么纠结,都要完结这篇文。
完结之后,我又连续更了《孩子气的神》,其实这篇番外,原计划是在正文里的,和朋友讨论也是这么说,但写的时候想了想,还是拿到番外里去吧。
所以这篇番外的补完,让我松了口气,这意味着《遇蛇》真正完结了。
然后为了满足一下大家的恶趣味,也主要为了满足一下被《遇蛇》折磨至今的我的报复心。
所以《春水映梨花》这篇番外,纯属宣泄的报复心+恶趣味产物,看不看都随意。
番外的情况就是这样,而《遇蛇》正文,其实写它是心血来潮。
但也不全是心血来潮。
我一直想写一个故事,关于爱恨贪嗔痴、求不得、爱别离、怨憎会。
这个故事在我脑中没有具体的人物,没有具体的事件,它只是一个隐约存在的幽灵。
然后有一天,我突然想写一个蛇妖与凡人的故事,我就写了,写的过程中,这个幽灵跑来寄居在故事里,逐渐膨胀,逐渐丰满,逐渐有了骨骼血肉,于是就有了今天的《遇蛇》。
“遇”这个字,在我看来有一种神秘的色彩,狭路相逢,迎面而来,避不开,躲不掉,遇上了。
有着宿命的玄奥。
所以取名《遇蛇》,最简单不过的两个字。
关于沈清轩和伊墨,其实他们没有原型,如果一定要有原型,那一定是这几个字——“仁义礼智信恕忠孝悌”,最后归纳为一个字:“情”。
所有一切,都是由“情”字拓延升华而来,有了情,就有了尊重与爱惜,有了孝心与仁心,在伤害他人时会犹豫,在救助他人时会快乐。
我一直觉得“情义”这两个字很有分量,大丈夫以命誓,以血践,无怨无悔,不论得失。
古人说:岂曰无衣,与子同袍。
所以又有了许明世。
至于小狼崽沈珏,家中大事,他从未拿定过主意。
他总是考虑太多,踌躇不定,犹豫不前。
他心中有许多情,最后却轻易被南衡一个推开的手势击倒。
如果是沈清轩,被推开了还会再扑上去,无论推开多少次,他都敢再往上扑,要么自己粉身碎骨,要么那人再不敢推。
如果是伊墨,他会走过去,狠狠的一掌把那人推开,然后再拉回来问:还敢不敢再推? 但沈珏不是他们,他做不到,他只能转身。
他其实是个很中庸的人。
当然,这也是注定的,因为他有两个过于偏执的父亲,负负得正而已。
说这么多,其实真正的来说,写《遇蛇》初衷是为了玩。
我是一个喜欢玩文字游戏的人,喜欢编排它们,将它们组合成各种各样的色彩,看它们浅显直白或扑朔迷离,有一种造迷和解谜的乐趣,加上平时又脑剧场异常活跃,总是乱看乱想,需要有个渠道宣泄出来,这是最好的方式。
于是耗死多少脑细胞,受多少折磨,都有一种自虐的快活。
因为我别的都不会玩,牌局上从未赢过,麻将连规则都记不清,玩个网络游戏还是个纯败家娘们,只有写点东西,快活又不花钱。
《遇蛇》就是这样一个玩的东西,残次品,硬伤很多,BUG很多。
尽管我已很认真的在玩,它依然离我想象的距离很遥远。
我写的并不好,对这一点,我心中很清楚,并非常愧疚。
对这一路陪我走来的所有朋友,对所有半路插队的朋友,对《遇蛇》完结后赶来的朋友,愧疚的鞠个躬。
如果你们看了书,看了这篇不是后记的后记,请一定谅解这篇小说作者的不严肃。
于是,大家江湖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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