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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甲。
对方看起来充满好奇,“你欠嫖资了?” “……” 我们禄禄显然沉迷于这类角色扮演,一把拎起我的头发,给我使了个眼色就开始打手势。
我连忙点头,翻译道:“我买的他。
他便宜极了。
” 对方咧嘴一笑,“真的,那我也可以买一晚吗?” 朝禄露出一个很凶的表情:不行,我包年了。
穿孔师看向我。
“他说可以。
”我面无表情道:“一顿炸鸡换一次口交,两顿给操。
” 他哈哈大笑,气得朝禄一脚踹上了我的凳子,穿孔师示意他赶紧松开我,要下针了。
那晚朝禄兴奋得睡不着觉,一点不听穿孔师的警告,回房就挂上了他的银环,兴冲冲地解释上面的字意味着他的语言里的所属关系,而花纹则是他先用细笔勾画防水剂,再用弱蚀刻液腐蚀出来的。
我无语道你怎么对让自己痛和让别人痛之类的事都这么感兴趣?他耐心地解释:痛不是坏的,它比情欲更深刻,却比苦难更轻松。
顿了顿,他又说:为我痛吧。
有时候我会觉得命运的回环充满讽刺,却又不得不承认在剩下的零星时间里我对其充满兴味,比如当年张秋辞也对我说过类似的话,不过不是“为我痛吧”而是“学会享受吧”。
语言是多么神奇,明明要人承受的东西都相同,一种说法让人觉得屈辱,而另一种说法却仿佛荣光加身,在漂泊不定的水面楔进一记深沉的锚点,它让我想到那颗牧夫座的星星——是不是千百年前迷航的水手也曾凭此找到回家的路? 我们之后又做了一次,做到汗湿脊背,不见天光,做到他央求着说再也射不出来了,我学着他的口吻打手势说,为我射吧。
他红着眼睛,又气又恼地被我插着射出稀薄的白液,射完以后也不擦,直接扑在我身上,我要拎他去洗澡,他不停摇头,过了一会直接坐起来,打手势:下雨了。
“嗯?”我下意识看了一眼窗外,夜晚,无雨,晴空。
我转过头,提溜起他耳垂,“你他妈骗我?” 他笑着摇头躲,指了指自己满是汗水的额头:我就像,在雨中。
我愣了一下,下意识重复出热奈尔的告诫:“杜瓦利尔没有雨。
” 他还是笑:你来了,它就有。
“行,”我正处于不应期的懒怠之中,胡乱点头,“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 然后他拿出手机,打字,递给我。
我没想到一次事后胡扯还能劳烦他动用手机,好奇地凑近屏幕,上面写:You’reamiracle. 这话乍一看让人很感动,可转念一想它翻译过来应该是“你是个奇迹”——怎么那么像运动会口号啊,我笑了出来。
他一把夺回手机,恼羞成怒地下床洗澡了,我忙拉住他,他甩了甩手,“禄禄。
” 他的脚步顿住,回头,大眼睛显得十分专注。
我在这一刻下定决心,还是要与他分享刚才收获到的关于语言神奇之处的见解,把他拉过来,抱到腿上,“你知不知道北回归线为什么叫北回归线(TropicofCancer)?” 他露出疑惑的表情。
“两千年前人们发现夏至时,太阳出现在巨蟹座方向,于是叫北回归线‘TropicofCancer’,而冬至时太阳在摩羯座方向,于是叫南回归线‘TropicofCapricorn’。
但是现在因为岁差,太阳夏至和冬至时已经不再正对这两个星座了,只有名字沿用了下来。
” 他茫然地点了点头。
我也觉得自己这个开场白有些太绕了,顿了顿,“所以名字可以永远不变,但是它所代表的意义其实是会变的,就像星移斗转,时移日迁。
” 他似乎为解读比喻花费了些时间,几秒过后,笑嘻嘻的表情不见了,神情沉静下来:你想告诉我,等你带我回到外面的世界,随着星星位置的变换,我们的关系也会有一天自然地、和平地终结。
你看,朝禄是很聪明的,也比我勇敢。
我说不出口的话他都说得出。
我做了个抱歉的手势,“理论上不应如此,但是根据我的经验,你会改变,我也会改变,事情发生,不可转圜。
外面的世界……毕竟是个很大的世界,而如果真的到了那天,我会理解。
” 但是只要我能一直在你身边,我们就可以一同沿着星星的轨道而改变。
“那你知道代价是什么吗?” 我知道。
改变会让我们自己也认不出自己的脸。
“即使这样你也愿意?” 即使我再也认不出你的脸。
听到这话我不由在心里摇头。
真是大言不惭的话啊,不知道付为筠跟我走到穷途末路的时候,有没有后悔过当年的大言不惭。
一瞬间,所有感情经历在我眼前走马灯似的跳起了舞,我出离平静地想到一系列名人名言,什么“信誓旦旦,不思其反”、什么“兰因絮果”、什么“我们赤身裸体,直至死于爱与痛”……我不知道朝禄什么时候才能明白这些道理,而如果真的走到那天,会不会又被这个瞬间的子弹正中眉心,后悔难言。
可我望着他专注的眼,又想起他说起自己也想去外面时的表情。
他还那样年轻,这意味着无数、无数的可能性,我不确信自己有没有资格杀死这个瞬间,或者说,我不确信自己在这个瞬间里究竟扮演着怎样的角色,而我唯一能够做到的就是在他压上赌注时跟注。
所以我最终点头,“如果你是都明白的,那我们就一起试试看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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