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脏组织,而是变质的香蕉,或是清水润湿的芦草团。
自杀的那天,裴音也曾困惑于人受伤流血的普通与平凡。
过往素质教育带来的安全防范意识太好,导致她一直把受伤当作一件了不得的事情,几乎等同于某种本事,某种能力,所以会想要自残明志,想要通过弄伤哥哥来阻止他。
裙子被揉得乱七八糟,裴音神情茫然,还在回味血的味道。
见哥哥伤口仍然有血溢出,她才逐渐缓过了劲儿,惊恐坐起来退后到床尾,自觉冲动之下又犯了错。
她看起来怕得快死了,但仍遮遮掩掩地偷窥李承袂的伤口,以及他身上的血迹。
那股血腥味几乎把男人身上的沙龙香遮盖了,整个人攻击性极强,令裴音感到畏惧,以及幸福。
他比她流血要早。
男人第一次不会流血,不会痛。
只有哥哥会。
他们一样了。
李承袂平淡望着妹妹,面上不显,心里其实稍有些失落。
他们能这样安静躺在一起的机会其实并不多,他躺下得太迟,她又反应得太快。
“原来我们还没有和好吗?”男人已经恢复冷静,语气温和: “我以为从我那晚陈情开始……算了。
裴音,放在十年前,哪怕是几年前,我也绝对想不到自己会是被妹妹‘破处’。
” “……这样也好。
”他又说,看着裴音像是急于逃离犯罪现场那样,从床上跌跌撞撞栽下去,软着腿来到桌旁,慌忙收拾着自己的行李。
少女脸上泪痕未干,手不停在抖,整理行头的速度却很快。
李承袂想叫停她的行动要她过来,却又有些享受自己这种鲜少出现的被动状态。
他看起来很脆弱呢。
为了方便,裴音行李带的并不多,收拾好后就背靠着桌子喘气,而后朝李承袂走过来。
李承袂困惑地皱起眉。
“怎么?是要来把我也装进你那堆逃难用的布料堆里吗” 他问,看起来并不把裴音的逃跑放在眼里。
李承袂完全忘了方才他也这样不把妹妹的反抗放在眼里,下一秒他就送出了自己的第一次。
裴音不说话,只是盯着哥哥的眼睛,迎着他傲慢的话语,爬到他身上,分开腿骑上去,抬手蒙住深邃的眼眉。
眼前李承袂原本放松的下颌突然绷紧了,在妹妹来到他肉棒上努力往下坐,吃他一直到小穴内里剧烈的撕裂感袭来之时。
哥哥比她看到的还要粗还要硬,裴音痛得直落泪,喘息和呜咽就响在李承袂耳畔。
她不舒服,夹得他也很疼,膝盖抵着男人伤口的边缘,不断挤压导致新的血液和组织液流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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