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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自己身上擦干,赵白河深吸一口气打开洗手间的门。
他在心里默念着告诉自己:无论是做鸡还是做爱,人鸡分离都是第一要义。
赵白河洗得太久,周檐在外头都已经把自己大致收拾了一下了。
他穿好了裤子,但精健的上身还裸着,白净的肩头上一溜儿深红的牙印吻痕格外显眼,那是赵白河刚刚干得太爽,给他啃出来的。
明明周檐一直都克制着不在赵白河身上留下不礼貌的印迹,赵白河倒好,快感上头了就不管不顾,对着表弟又吸又咬,一副张口要把别人吞了的架势。
赵白河从洗手间出来以后心虚得看都不敢看周檐,他去捡自己之前扔在地上的衣服裤子,打算穿上就赶紧跑路离开。
然而在他弯腰之时,却突然一阵腿软,闪了两下,眼看着就要摔倒。
周檐眼疾手快,紧紧拽住了赵白河的一只胳膊。
赵白河眼神略微仰视,便正好落在周檐肩膀上的那几个牙印上。
他一和周檐肢体接触,便感觉自己呼吸又不畅了,周檐攥着他胳膊的手上传来暖意,像是捏着他某处大动脉,搞得他心律不齐起来。
周檐问他怎么了。
赵白河赶紧拨开周檐坐回床沿上去,嘴里吊儿郎当地打着哈哈,说自己这两天纵欲过度,腰也酸腿也软,乃是肾虚的前兆。
周檐就站在他面前,低头看着他:“腰酸的话,我帮你揉揉吧。
” 语气平平静静。
赵白河抬头看去,周檐的眼神同他的语气一样平静,一如既往的淡然又理性,干脆清晰地分割一切,好像刚才那场滚烫激烈的性爱根本就不曾存在过一样。
赵白河突然就安心下来。
他想:一切正常。
还在界限以内,还远不及阈值。
于是赵白河毫不犹豫地答应下来,穿好内裤在床上趴成一个大字,等着表弟上来孝敬自己。
周檐盘腿坐到赵白河身边,帮这位肾虚的表哥按腰。
他的手指灵巧又有劲,从赵白河的腰侧一路揉按到肩背,每一下的力道都给得刚刚好。
几个循环下来,就让赵白河舒爽得眯着眼睛直哼哼。
懂事的的表弟人帅活好,无偿提供全套服务,赵白河禁不住感叹了一句:“这也太贴心了,你要是我亲弟弟就好了。
” 周檐手中的动作顿了一下,他看向赵白河,问:“有什么区别吗?” 赵白河脸埋在枕头缝里,察觉不到周檐此刻注视自己的眼神正如同火苗一般闪烁。
他有理有据地解释说:“你要是我亲弟弟,我们就每天都能见面,那我不就每天都能这么享受了?” 周檐收回眼神,用掌根一点一点去推压赵白河后腰那几块酸胀的肌肉,又接着问:“每天都能见面,那每天都要做爱吗。
” 赵白河闻言笑了一声,他伸手,带有拨正意味地拍了一下周檐的手臂:“你这小子瞎想什么呢!” 赵白河接着说:“亲兄弟怎么可能做那种事。
” 他的语气自然中带着点调侃,仿佛是在教导着“周檐你怎么连这种人尽皆知的常理都不明白”。
周檐闻言一楞,随后默契地扯动嘴角笑了一下。
这种时候,只要和自己表哥一起装傻就行了。
赵白河被伺候得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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