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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日子为着师意,师谭几乎每天都会来家里一趟,好说歹说对方一点出来的意思也没有,想着暴力破门,却又担心她怀着孕的身子,事情就这样僵着。
毕业在即,师清忙着学校里的事还得抽出精力安慰师谭,为师意找各种关系联系私密性好的医院,再加之前阵子感冒刚,实在是熬不住,脸上的疲惫与不耐一天比一天更甚,好在满川的保送名单下来了,她的脸色才好了许多。
满川保送的事终于尘埃落定,家里人都十分高兴,师清立马忙着联系学校老师请大家吃顿饭,以表谢意。
我本不想参加,但被师清以学校老师也是她的老师为由拉着一道去了。
餐厅定在了永安最有名气的酒楼里,因满川还在学校里,便等他放学顺路接了他一道过去。
他打开车门,却见我也在车里,显得有些惊讶,望了我一眼便默默地坐在一旁。
“你是不是又抽烟了?”师清一边说着一边打开了窗,“跟你说了多少次了,你年纪轻轻不能抽烟,每次都把我的话当耳旁风。
” “孩子压力大,抽几支烟没什么,况且小川也19岁了。
”满秀东在一旁接话,满川自休学后的这几年他对满川管得特别松,有什么都依着他,满川形容是洗心革面。
“什么叫抽几支?你闻闻他身上的味儿,都快熏入味了。
”师清在一旁抱怨了几句,但也知道满秀东的思虑,也不好再说什么了,只是在车上翻找了一番,丢了一瓶香水给满川,“你赶紧喷喷,盖盖味,待会见的都是老师,一身烟味像什么样子?” 这几年师清脾气没理由地温和了许多,像是一瞬间老了,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致似的,但幸亏一对儿女都争气,并没有让她过多操心。
师清几乎把满川的任课老师都请了齐全,连美术与体育老师也没放过,一大桌满满当当的人,其中也不乏我当初的任课老师,还未落座便已觉烦闷。
“今天感谢大家赏脸来吃个便饭,感谢各位老师这三年对我家小川的照顾!”师清显得很高兴,刚坐下便拉着我们几个起身敬起了酒 一时餐桌上觥筹交错,老师们不由地夸赞起师清有一双优秀的儿女,听着这些话的师清脸上一时是掩不住的骄傲。
我觉得他们应当是在想这十几年辛勤的教育终于守得花开了,俩人此刻的满足感理所应当地比在一旁的满川大得多。
“当时我就说小川是块料子,努力上进,以后绝对是前途无量。
” “刘老师您过奖了,我如今的成绩都是老师们对我的辛勤培育,我在这里敬各位老师一杯。
” 满川确实很优秀,无论是在外形上、学业上还是社交上,绝对是那令人瞩目的存在,能拿到保送我也并不觉得奇怪,之前就听师清在电话里说他又参加了什么比赛,又拿了些什么奖等等类似的消息,却也对他的优秀并没有什么实质感。
如今在这里个小小的包厢里,看着他站在灯光下,举起酒杯,侃侃而谈,得心应手地应付着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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