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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关于下雪(2/3)

房子安全清净,便距离市区的唐人街太远,靳筱在萨城落了脚,只吃过门口越南人开的小餐馆,鼎鼎大名的唐人街,居然一次都没有去过。

如今他们走在前往唐人街的商业街道,雪花飘到他们的肩膀和帽子上,积上一层薄薄的白色,靳筱却突然有一种莫名的忐忑,不晓得是近乡情怯,还是陌生的期待,她回头问他, &quot会遇到从信州来的人吗?&quot 四少想了想,揽过她的肩膀,帮她挡过了一些风,&quot广东人多一些。

&quot 她点了点头,又有些失落了,时至今日,她居然有一些想念粉蒸肉和排骨藕汤,甚至很后悔没有好好同吴妈学一学。

在外漂泊久了,从前喜欢的,不喜欢的,一点点相似便容易让人热泪盈眶。

灯笼呀,石狮子呀,再俗气再普通不过的东西,总在这异乡显得熟悉又可爱。

萨城有小墨西哥城,有小意大利城,可那些小小的群居,会在门口立一块金碧辉煌的牌匾吗?自然不会。

只有东方人,会从平日里节俭省下来的钱袋子里,你一块,我一块的集资,在这异国,也要建出一行器宇轩昂的体面来,内里如何嘈杂混乱,入口处也是顶气派隆重的牌坊,承着名人字迹,讲着天下为公。

华尔街会立一块这样的碑吗?中央公园会有这样的牌坊吗?韩国城会这样底气十足吗? 还是只有中国人会这样。

四少带她去的店家,入口处是一个通往地下的楼梯,靳筱提起裙摆,被四少牵着下去了,这样狭小又脏乱的楼梯,她低下眼睛看见他抬头望她的侧脸,突然觉得他们这会是在哪处装潢考究的餐厅,演一出盛装出席的戏,叫她不自觉弯了嘴角。

他瞥见了,眼里也带了笑,在她走下最后一个阶梯的时候,使了坏,拉了她一把。

靳筱似乎早就料到了一般,夫妻做久了,默契总是骗不了人,这样半真半假地跌进他怀里,又亮着眼睛望他,好像他是骑马来地,要接她去一场盛大舞会。

在这阴暗地唐人街地下楼梯。

这反差倒让她觉得有意思地很,比真的去什么黄金楼梯也要来得有趣。

靳筱握了他的手,探了脑袋,去听这地下的东方舞会,里面隐约传出来的觥筹交错。

推开楼梯口的布帘,室内的温暖和热闹扑面而来,油爆海鲜的香气混着酒香,熟悉陌生地像上辈子的事情,让她的脑子骤然昏沉了片刻,一时间不知道怎么落脚。

侍者穿着有些脏兮兮的西式制服,面上的笑容热切又模式化,一口粤语收不到回应又自动切换成英文,靳筱便这样晕乎乎的,饶过一桌行者酒令的男子,和另一桌透着怪异尴尬的西洋人,最后和四少到一个角落落座。

桌面上还有一些油污,颜徵北从前带她去的,总是那些装潢考究,屏风林立的西餐厅,靳筱想了想,倒觉得桌面上的油污,也有一种家乡特有的不见外。

初雪反而让这家海鲜酒馆的生意更好了一些,不多时便有一小拨人聚集在门口等位,指着巨大水缸里的缅因龙虾,询问店家价格。

都是时令的价格,要一一询问了,再乘以磅数,但因地处唐人街,总归是价格实惠的,又是家乡的风味。

不然要到哪里,才能吃到蒜蓉,吃到葱姜,吃到豉汁呢。

忙于学业,总也没时间好好做几道菜,四少在家的时候,他们最多做一点简单的中餐,若是在学校,中午便打仗一般,为了下午2点的课,只能快速打包一份PaiThai。

若运气不好,上一节课要上到一点,或者教学楼远一些,便只能一边啃着奇怪味道的火鸡三明治,也不管吞下的东西是什么,只想把该死的饥饿感消灭了,再猛灌一杯咖啡,快速准备下节课的reading。

人真是好奇怪的动物,没有奔头的时候,整日懒洋洋的,觉得生活好没有意思,有了奔头了,连喘息的时间都没有,又觉得这日子苦极了,简直没有尽头。

一旦接受了不痛快才是生活的主旋律,一点点亮晶晶的温情便容易让人觉得满足。

在烟火气缭绕的地下一层,周遭是各地的方言,有做工的人在前台拿一份最便宜的晚餐套餐,有三三两两的北方人在某个角落碰着家乡的白酒。

一个矮小的女人捧着两盘贵妃蚌上来,笑容满面,是个会说些官话的老板娘,尽管音调有些奇怪,但热情地让人忍不住觉得亲切。

老板娘放下了盘子,又搓着手催促他们,&quot快些吃呀,海鲜冷得快。

&quot 白瓷盘子被蚌壳占的满满,不过两只蚌,便连盘子也要装不下了,大约是同一种实在,上面铺了厚厚的蒜蓉粉丝,不要钱一般,快要将蚌的边缘都盖满,让人以为粉丝才是主角,有些怀疑的往下戳一戳,带了一些微黄的香嫩蚌肉,扎实厚重,丰盛得让人想起一个富态慵懒的女孩子。

靳筱笑了笑,&quot不愧叫贵妃蚌。

&quot 食物的温暖让她突然有一种异国的满足和伤感,也叫她想起了什么,伸出自己的手掌对照,又握了四少的手腕过来。

他也知道她是想起了什么,嘴角带了笑,配合地伸出五个手指头。

靳筱比了比,抬眼瞪他,&quot骗人,才没有你的手那么大。

&quot 那还是在韶关的时候,那会他们两个人别扭的很,好像没有那些半真半假的体贴,便只剩下夜里过于热切放纵的温存,常常让人搞不明白,到底做的是夫妻,还是别的什么。

直到四少提起了萨城,提起了手掌一样大的贵妃蚌,提起了春日里萨城第一朵绽放的樱花,教她偷偷向往了许久,想知道他成长过的城市,从一个小小少年变成一个成年男子的地方,到底是什么样的。

可惜他们登陆便已经是初冬了,寒风呼啸凛冽,信州纵然湿冷,却从不会一夜之间将树上的枯黄叶子刮得一片不剩,连带被冬风腰斩躺在地上得粗大树干,像是给初来乍到的人第一个下马威。

彼时靳筱用厚厚的羊毛围巾将自己包裹的严实,穿着新买的冬靴,厚重得像两块砖头一般,一面泪眼汪汪得骂他, &quot骗人,说什么来这里读书再好不过了。

&quot 骗她萨城是如何好的地方,骗她这里有多鲜美的海鲜,多漂亮的枫叶,还同她申请这里的学校,大约是来坑她的。

颜徵北却很厚脸皮,反过来握了她的手,同她夹方才上的花蟹,又很无赖地冲她笑,&quot就是要骗你同我出来,&quot他又很促狭的挑了挑眉毛,&quot是不是很奏效?&quot 她低头咧嘴,偷偷踢他,被他躲过了,又夹了蚌肉入口。

果然鲜甜。

大约人在进化出许多复杂的情绪之前,快乐和悲伤都同胃紧密相连,不然也不会在齿颊留香的美好里生出一种温暖富足的安全感,一面咬着筷子,一面觉得有恃无恐,眨着眼睛对对面那个人要求, &quot我也要喝酒。

&quot 颜徵北挑了挑眉毛,女孩子抿起嘴,很执拗的样子,于是他便认输地微笑,&quot好吧,&quot他冲店家招手,又回头假装凶她,&quot不可以喝很多。

&quot 是店家自己酿的玉冰烧,带一些甜,却和靳筱平日喝的桑格利亚酒半点不同,大约度数也比后者高一些,不多时她便面颊带一些烧,然后趴到四少旁边,耍无赖的样子,&quot我要吃你的贵妃蚌。

&quot 大约她这个人想象力匮乏的很,过分懂事和识人眼色的童年,教她觉得同人颐指气使地说一声&quot我要&quot便是天大的逾矩,因她过往的许多年,从不敢索取,也不敢表达喜欢。

靳筱眨了眨眼睛,觉得这一点点放纵,便让她快乐地想要晃起小腿,又指了指一块肥嫩的蚌肉,眼巴巴的样子,&quot要那一块。

&quot 他们各自点了两只,颜徵北瞥了一眼她的盘子,半块龙虾乱七八糟的和蚌壳混在一起,像个不好好吃饭的小朋友,又伸手捏她的脸颊,&quot你自己的不吃了?&quot 她抬了眼,却觉得周围上菜的、行酒令的、加上外面的喧嚣,嘈杂的很,教她听不清楚四少在说什么,很无辜得歪脑袋,&quot你说什么呀?&quot 她眼睛里的男子面容原本是平静的,上下打量了她两眼,面容突然柔软起来,靳筱看见他嘴角一点点扬起,便觉得自己的心跳陡然加快,熟悉又陌生,让她有点困惑得一只手摸了自己的胸口,又扒拉着到四少的胳膊那里去,直起身子,歪着脑袋问他, &quot你刚才说什么呀?&quot 她想靠近他听清楚,却跌跌撞撞得,差一点要从木椅子上摔下来,男子及时将她接住了,瞥见她面上不断晕染的绯红,带了笑的声线落到她耳朵里,便有一点飘渺,朦朦胧胧地她又听见他问, &quot吃饱了是不是?&quot 她觉得自己忘了什么,可确然她吃的肚子圆滚滚的,便傻乎乎地点头,下一秒男子低笑了一声,其中的情绪和悸动,让她有了一点不好的联想。

可她趴在他怀里,却又忘记方才一瞬间的联想是什么了,四少夹蚌肉到她嘴里,她便不顾自己圆滚滚的小肚子,乐滋滋地吃了,又盯上他的杯子,搂着他的胳膊得寸进尺,&quot我还要喝你的酒。

&quot 他有没有乖乖给她递过去酒杯呢?她却不记得了,只记得抬起头东看西看的时候,瞥到天花板上的简易灯泡,上面已结了密密地蛛网,让靳筱偷偷捂了嘴,又靠近颜徵北,讲了一些乱七八糟的笑话。

大约是&quot那蛛网都不对称,瞧得真叫人难受&quot。

又或者&quot我看到一只蜘蛛掉到那个人的碗里了。

&quot 她又怕他不信,抓着他的手,又醉醺醺地拍自己胸脯,&quot是真的,你,你信我。

&quot 单手扶着她的男子对上她眼里的水汽,看见她信誓旦旦的,郑重地仿佛不是再说一只酒里的蜘蛛,或者一片破败的蛛网,而是如何了不起的保证。

&quot好吧,&quot他凑近她,确保她纵然看不大清楚,也晓得他是在点头,颜徵北冲他眨了眨眼睛,上一回他仗着一副好皮囊这样轻浮,仿佛是许久之前的事情了。

果然靳筱瞪圆了眼珠子,有些紧张地看他,像个被第一回被调戏,傻在那里却不知道躲的小姑娘,教颜徵北很满意的捏她的下巴,又偏了偏脑袋,心不在焉地开口,&quot那真是只顶倒霉的蜘蛛。

&quot 靳筱抬了脸,不晓得他的鼻尖是擦过了她的脸颊,还是并没有,他面上的笑意柔软地让她面上骤然烧起来,四少拿额头抵了抵她的,像一种纯情无害的亲近,又听见他仍旧正正经经地捧她那些胡话的场, &quot你说是不是?&quot 她愣了愣,脑子迟缓地转了转,又猛地点头,傻气又认真,仿佛怕自己点地晚了,便很没有诚意。

老板娘给账单的时候,靳筱侧过头看了她一眼,围着围裙的女人一面利落地收拾碗筷,说一些&quot下次带朋友来&quot的客气话,一面似乎在同四少促狭地挤眉弄眼。

真是不矜持! 靳筱愤愤地瞪她。

她这样半靠在他身上,又很黏人,颜徵北很花了一些力气才将她带出了酒馆门口,往唐人街的出口走。

酒馆在偏僻的一角,要穿过一条不太热闹的小巷,四少将她揽进怀里,余光瞥过周围闲闲散散的行人,佯装帮她整理帽子,看着她乖巧地眯起眼睛,甚至很无辜地歪了歪头,叫四少的手顿了顿。

面上一派冷静的男子终于有些焦躁地吐了口气。

从什么时候开始呢?同他讨一口蚌肉,还是在楼梯那里跌进他怀里,颜徵北已记不清了,只觉得一颗心被撩动了许久,过了隐忍的那条线,便再控制不住了,也不打算忍耐下去。

手指顺着她的帽檐下滑,因她不安分地偏头,颜徵北的手指顺到她的耳际,然后定了定,伸出拇指抚了抚她的嘴唇。

总还是不够。

怎么会够呢?人类的贪欲总不会停留在看一看,或者抚一抚,便能知足的。

总会想要更深切一些,更放纵一些。

可他又怕靳筱酒醒责怪他轻浮,颜徵北头痛地皱眉,大概能看到她第二日想起他做的好事,羞怯的嗔怪。

嗔怪便也罢了,总归是另一种趣味,可她若是多想,便指不定要同自己过不去。

于是一向自诩年少英才的颜四少,便很掩耳盗铃的,四下望了望,然后快速捂了她的眼睛,趁着她还在突然的黑暗里发怔,四少将她拉进大衣里,快速地亲了一口她的唇。

活像个第一次偷亲心上人的毛小子,连滋味都没有尝清楚,心便要雀跃着蹦出来。

原来所谓年少偷欢的快活,便是这样的。

带着玉冰烧的酒香,像一种遥远古老的甜美,因某种奇妙的因缘际会,同他一起出现在这座城市,这处唐人街。

颜徵北的眸子有一些深。

得寸进尺这种事,大部分时候都是理所应当的。

于是他很不厚道地又凑上去,将这份掩耳盗铃延长地更加热切一些,唇舌的交缠被酒精助了兴,不晓得是方才他喝的,还是靳筱口里残存的酒香,让他有一点沉迷,一只手将她又揽地更紧了一些。

好像这片土地上,便只有这一点暖,这一点甜美,让他终于得了手,便不愿意放手。

直到他怀里的女子,似乎是嫌弃他大衣的料子蹭痛了她的脸,有些难受地挣扎,渐渐这挣扎的幅度有些大了,让四少停下来,低下眉眼端详她面上的难受,定了定,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

他松开她的时候,还有些不爽快地皱眉,大约觉得没有尽兴,被欺负的那一个,却有些迷蒙地晃晃脑袋,好像终于想起了什么,傻乎乎地抬眼,老实巴交地问他,&quot我的帽子好了吗?&quot 他扬眉,那一丁点不爽快便烟消云散了,只是得意地轻笑,&quot自然已经弄好了。

&quot 怕她不信,又拉着她的手往外走,&quot你到车上照镜子看一看?&quot 唐人街的时光似乎过得总是比外面慢一些。

这很奇怪,华人总是敢于折腾的,这个民族似乎生下来就知悉并接受了世界的残忍和法则,可以压抑欲望,可以孤注一掷,可以在一个被清教徒掠夺走的土地上,建立一个小小的,东方的,时光的残影。

永不停歇的职业介绍所,暗流涌动的地下交易,名目繁多的帮会和华人组织,错综发杂的利益纠葛,最后和每年一年一度的舞龙舞狮一般,变成一种一成不变的闹腾。

他们永远充满生命力,永远在接受生命的流浪和冷酷的同时,把安土重迁放在嘴上,永远把家族经营成一个彼此承担的责任和梦想。

可是迈出了那座高大的牌坊,便像和那些熟稔的,刻在他们骨子里的传统与零碎,压抑与温情,做了别。

牌坊之外有奔腾的车流和彻夜明亮的大理石建筑,有顶楼餐厅过分殷勤的服务生,有那些聪明又忙碌一天可以排满22小时连轴转的名校生。

却再没有一颗同你有关联的心了。

颜徵北的脚步慢了慢,偏眼看到靳筱回了头,她眼睛里有一些异样的迟疑。

四少顺着她的目光望过去,她在看牌坊后面,斜倚在店家门口的男人,穿着长袍,头顶了一个西式礼帽,心不在焉地抽着水烟。

像在看一个过于遥远的国破山河在,它不好看,它不体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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