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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市开始步入梅雨季。
班城市幼安不太喜欢下雨天,晾晒的衣服总干不了,就算每日撑着伞,雨打下来也躲不开,回了家,浑身仍是湿湿的。
她收了伞,打开家门,李蒙正在打电话。
男人估计也是刚回来,领带都没解开。
见她进来了,男人走过来,一边继续应着电话那头,一边给她提走手上的包。
班幼安轻声问他:“谁呀?” 李蒙用口型回答她:“你妈妈。
” 班幼安点点头,转身回厨房煮饭,看了看冰箱里的剩菜,还足够今晚一顿,就放心地跑到浴室去泡澡了。
水温放高了,把班幼安的皮肤烫得红红的,她躺在水中,闭上眼睛假寐。
父母自她结婚后,似乎不再把她看作小孩,而是自己成了小孩,有什么事都打电话来同班幼安抱怨和倾诉,芝麻大的小事都要班幼安给他们其中的一方评理。
郑婉和班保明是什么都不做,光是干坐着,都能从对方身上挑刺的人。
大多时候挑刺的都是郑婉,班保明则更为沉默和冷漠。
班幼安有时凌晨都能接到母亲哭泣的电话。
最近她总是没空接,母亲和父亲的电话就打到了李蒙那里去。
这让她有些难堪。
她虽然跟李蒙讲清楚了家里的情况,可不代表就得让李蒙和她一起面对。
弄得好像她只是为了找个人同她分享痛苦一样。
同时,班幼安不否认自己已经对父母失了耐心。
既然如此,分开就好了。
可俩人离婚的话说了千百遍,只有班幼安一人当真。
“一把年纪了还离婚,多丢人啊。
”这是父母永远的借口。
班幼安轻轻叹一口气。
李蒙敲了敲浴室的门:“老婆,我进来了啊。
” 班幼安回神,应了一声。
李蒙推门进来,在一旁解衣服。
“好冷。
”李蒙嘟囔,“什么时候才不下雨。
” 班幼安坐起来,让出一半的位置给李蒙。
李蒙把衣服放好,赤裸着坐进浴缸里。
“安安,帮我洗个头呗。
” 班幼安干脆坐到浴缸边缘上,让他仰起头,打开花洒给他冲头发。
“这雨得下半个月吧。
”班幼安往李蒙头发挤上洗发露,给他搓揉头皮,“真有这么冷?” “冷。
” “白长一身肌肉。
”班幼安暗觉无语,“十二叁度的天气都怕,大学你怎么过来的?” “去的第一个学期我就想退学了。
”李蒙闭着眼睛享受班幼安的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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