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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脯说,“你做贼呢,嚎那一嗓子吓死叁哥了。
” 两人还未说什么,屋子的房门被一脚踢开,从屋里走出两个身穿夜行衣,手持刀的蒙面人,他们拖着一个满身是血的人出来,几个跳跃间,两人消失在竹林。
最后出来一人,也是蒙面,转头扫了一眼因为害怕互相抱紧对方的两人,眼中闪过暗光。
他伸手过去给了沉平一掌,弯腰扛起沉清乐也消失在竹林中,留下一脸惊恐的沉平躺在地上,手里抱着一截竹子在空中乱挥,嘴里还叫着,别杀我。
这边的诗会,柳盈盈上去台前,正要拿那个写着咏物诗的最后一个字条,后面一人叫住她。
“站住,本小姐先看上的。
” 柳盈盈转头看,只见一穿红衣的明艳女子正盛气凌人向她走来。
她不明所以看着她走到自己面前,那女子正要伸手抢她手里的字条,柳盈盈躲了过去。
“既是我先拿到的,又何来你能随便抢去一说?”柳盈盈歪头问。
炎蝶舞有些恼,“本小姐看上的,抢你的又如何?” 柳盈盈因不常出门,再加上她不喜金玉,平日穿戴简朴,炎舞蝶上下打量她一番,出声讥讽,“哟,这是哪家的破落户也来参加诗会,就你那点家世才学能做出诗吗?” 话音刚落,诗会上的人都停下讨论,侧目围观。
柳盈盈目光如水,静静看着她,也不恼。
炎蝶舞见她不反驳,以为她是胆小,所以更加得意,“怎么不说话呀,你手里拿着咏物诗的字条,怎么,是想咏你家那破败不堪的房屋啊,还是你头上那几根寒酸的簪花呀。
” 周围人发出哄笑,大家都对着柳盈盈指指点点。
正当炎蝶舞得意时,后面传来一声讥讽。
“那你炎大小姐又能咏什么呀,咏你那身庸俗粗鄙的衣装吗?” 众人转头看,只见两人走来,前面说话那人是端王世子沉临夏,后面之人则是小小年纪征战沙场,取得无数功名的少年将军慕云深。
沉临夏与炎蝶舞有过节,自然是有她在的地方都会出声讥讽几句。
炎蝶舞刚想发作,却看见他身后的慕云深,她立刻背过身整理整理妆容,转身作惊喜状向两人走去。
“慕将军也来参加诗会吗?真是好巧呢。
”她用甜腻的声音道。
慕云深没有给她一个眼神,嗯了一声。
沉临夏嗤笑一声,露出作呕的表情。
炎蝶舞当着慕云深的面不与他发作,但心中的怒火渐旺,她无处发泄,只能看向柳盈盈。
她故作姿态,“这位姑娘,既然你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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