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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清。
唯一能看清的,只有那一双浓黑的、微挑的凤目。
那一刻,似曾相识的现实与绮丽混乱的记忆重合在一起,楚明洲本能地半支起身,伸手想触碰那人的脸,同时启唇呢喃道:“姐……?” “啪”的一声轻响,他的手腕被握住了。
对方皱了眉,一字一句地说:“楚明洲,你看清楚点儿,我到底是谁?” “唔……”宿醉过后的恶心与不适感袭来。
楚明洲闭上眼狠狠地摇了摇头,抬手捏了一下自己的鼻梁,再度睁眼时,眸光已彻底恢复清明。
“是阿曜啊……”一声叹息后,他重新躺了回去。
不得不承认,血缘这东西作用是真的强大。
那两人的眼睛,长得几乎是一模一样。
“怎么?不是你想见的人,失望了?”凌曜眼眸闪烁了一下,漫不经心地戏谑。
“不,”楚明洲懒懒地说,“我好像是做了个梦。
” “什么梦?”凌曜问。
“如果那真的是个梦的话……”楚明洲唇角微弯,“应该算是个美梦。
” “话说回来,你的歌写的怎么样了?离节目开录可没几天了。
”听他的话说得没头没脑的,凌曜转移了话题。
“词曲都写完了,钢琴上放着呢。
昨晚我自己录了个demo,待会儿拿去练习室放给其他人听听。
”楚明洲说。
凌曜走到琴边拿起了那几张笔迹凌乱的乐谱扫了一眼,愣了一下。
“这曲子……”他抬头看向楚明洲,脸色有些古怪,“是你两年前写的那首?” “你居然还记得?”楚明洲吃了一惊,“当时我没有弹给你听吧?” “那天你先走了,我收拾房间的时候,看了你留下来的谱子。
”凌曜说。
他翻了一页,看到了第二张纸上的歌词,眼神微动。
“我可真是服了你这记忆力。
”楚明洲摇了摇头,丝毫没察觉到凌曜的异样,“难怪考试对你来说从来都那么轻松。
” “好了,时间不早了,去练习室吧。
”凌曜深吸了口气,低声道,“姐姐和其他人……还在等着呢。
” (2) 两人来到练习室门前时,已经离乐队每天固定的练习开始时间过去了差不多一个小时。
凌曜刚想推门,却被楚明洲冷不丁地抓住了手。
“等等!” 凌曜有些狐疑地看向楚明洲:“怎么了?” “你刚才说,姐姐也在?” “是啊。
”凌曜淡淡地说,“她今天一大早就来了,估计也是想看看你折腾一晚上能拿出什么歌来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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