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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应声而落,滚烫的姜茶水四处溅落。
“路非循,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在这,还装作没认出我,三番五次地占我便宜,耍我是不是很好玩啊!” 虞染大声质问,细白的脖子因愤怒迸出几条青筋,整个人放佛一头发怒的小母狮。
路非循眸色暗沉,阴郁地盯着虞染,不动声色将被姜茶烫伤的手背往后藏了藏。
“是又怎样,我就是喜欢耍你,耍你确实好玩啊。
”明明不是想说这些,但最终还是口不应心。
虞染厌烦地看了他一眼,只觉这种无力的争吵让人身心俱疲,她转身想走,却被路非循制止。
“放开我。
”虞染甩了甩手。
“闹什么闹,你知不知道我救了你一次,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来这里是打着什么主意,但你又以为宁越是什么好人吗?” 路非循也是忍着一肚子火,天知道他收到消息,推了好几个重要的会,才赶来参加这个劳什子盛宴,结果这女人还一脸见仇人的苦大仇深。
虞染停止挣扎,眯眸看向他:“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你跟踪我?” 说到最后,虞染几乎有些不可置信,她是什么牌面上的人物,能让路非循做到如此地步。
“我需要跟踪你吗?这邮轮是我名下资产,谁上了船,我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 虞染恍然大悟,没想到星辰号竟是路非循的船。
她精疲力尽地嗤笑一声,自嘲道:“哈哈原来如此,看来我还真是自投罗网啊。
” “早说你逃不出我的五指山,识趣的就乖乖就范。
” 虞染不搭茬儿,问道:“你刚说宁越不是好人,是什么意思,还有你怎么知道我来这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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