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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一下那个画面,尤其想象了一下自己的皮肤落上血淋淋的鞭痕,情不自禁的从脊背油然而生一股胆颤。
他摇摇脑袋摒除杂念,刚想问点别的,就听有人问:“这里最重的是什么刑罚啊?” “最重的?” “嗯。
” 主心骨有些牙酸,半晌揉搓了一下胳膊。
“你们没事可别好奇!”他讳莫如深,似乎陷入了什么可怕的回忆,“冥界一共三十种刑罚,最重的是刀刑。
那刑罚是人过的?我见过判了两个时辰的,出来的时候一身的血窟窿,说是从血海里爬出来都不为过……” “嘶,还好我们不是。
”有人说。
又有人问:“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那主心骨顿了顿,换了副颇为骄傲的神色,说:“我?我都在这儿呆了小半年了。
” “我跟你们说啊,要不是有足够的信心,别找谢判官上诉,他根本不讲情面!上次看完我生前事,当场就给我加了两个时辰的刑罚,我这打算再上诉一次呢,拔舌太他妈疼了。
” “啊……”人群中掀起一阵骚动。
那名少年又开始抖了:“我这没问题吧,我又不是主动死的,我很冤啊……” 他看着青年,一时之间不知道该不该上诉,又想起船上宴拾说的“不能看后果很严重”之类的话,当即抖的更惨了,“这个谢判官是不是青面獠牙?” 主心骨一愣:“没有啊。
” 少年:“那他就是铁面无私,出手狠绝,一手一个小魂灵跟玩儿似的!” 主心骨:“……?” 少年继续发挥想象,“你就直说吧,我们是不是玩完了!” 主心骨无语道:“哪有这么严重。
” 他虽说死的不算晚,但愣是把六个时辰的刑罚给推了小半年,其间也听了这冥界的不少传言,当即说:“要说出手狠绝,那还要看宴无常!据说他是所有无常里长相最好的一个,但性格特别差,曾经有过讨好他的人,被他从二楼的窗子扔了出去,那可是二楼啊!当时就把人给摔哭了!” “总之,你们要是碰见宴无常,那才是真的玩完了!” “阿嚏!阿嚏——” 宴拾在判官殿外靠着颗树站着,不知道打了多少个喷嚏。
他手里端着一碗热腾腾圆滚滚的馄饨,在打喷嚏的时候用手掌挡了挡,尽力的偏了头。
又一个喷嚏打下来,他面色不悦的抬了头,脸上的冷色要冻死人。
周围的人不动声色的移了移。
被人躲了一通,宴拾也没生气。
他平时招猫逗狗的,没事就爱逗刚进城的魂灵玩,对这早就见怪不怪了,一想到一会就能见到师尊,他心情都好了不少。
宴拾觉得自己得了师尊后,一生的运气都花在这上头了,所以平常倒霉点,也很正常。
比如说他当年刚入冥界,就被冥帝堵了个正着,跟他签了一系列不平等条约,他跟师尊一个做了无常,一个做了判官,全都抠门的不给工钱,平时不是靠周老接济就是靠他偶尔打点零工。
再比如,前一个月的出差,冥界一百多位无常,偏偏就抽到了他的头上,害的他一个月都没见师尊。
他现在浑身上下哪里都想师尊的紧。
如今端个碗站在这儿,他突然就有点委屈。
这么多人,都是来给师尊找活干,耽搁他休息的! 宴拾不由得瞪上一眼。
他脸色阴沉,足把身边的魂灵吓的躲了一大圈,人站的也比方才稀疏了点,隐约传来了一道男音。
“说起宴无常,我还知道点有趣的事儿。
” 宴拾看过去。
声音的来源是个长相周正的青年,周围围了一圈小魂灵。
这些魂灵里还有着他最后引渡来的少年,见他过去就想拉那个青年的袖子,被他挑眉制止了。
“据说有个女魂灵喜欢他,费尽心思的给他写了封情书。
但是没过几天,这封情书就在城里跑了一大圈,最后又回那女魂灵手里了,气的她哭了好半天!后来那魂灵又找了个机会,跟宴无常撒娇说刑罚太重,太苦太累,想要宴无常安慰几句,你们猜怎么着?” 有魂灵配合他,“被无视了?” 男人摇头道:“要是无视还好了。
” 宴拾听的一头雾水。
情书没印象,倒是有这么封信。
他当时刚揽了信差的活,想赚点外快,也不知道谁跟他作对,发信连地址都不写。
他对照着信封上的字迹,好不容易才找到了那个魂灵,愤怒的跟她要两个铜币的跑腿费,她当场就哭了。
没等宴拾搞明白她在哭什么,隔一日,她又来哭诉说自己刑罚太重。
这就更奇怪了。
他又把女子送去了判官司,还好心的跟当时的主判官提了一句,让他仔细给判判。
这次就算上次跑腿的额外服务了,他都没要钱! “……然后那个魂灵被加罚了几个时辰!” 众人齐齐的“嘶”了一声。
宴拾抱着馄饨站在一边,头一次觉得自己风评被害。
“咳咳……”那名少年提示不成,认真的连咳了好几下,肺都险些咳出来,又冲青年一阵挤眉弄眼,青年只当是鼓励他,讲的更欢了。
宴拾失笑,刚要说上两句,鼻子就一酸。
“阿嚏!” “阿——阿嚏!” 他惊心动魄的打了两个喷嚏,心想原来这人就是害他至此的罪魁祸首。
宴拾很想为自己辩驳几分,闭着眼等着这一阵的酸楚劲过去,等再睁眼时,就听到判官殿的殿门“咯吱”一声,人群顿时骚动起来,也不知道谁在背后推了他一把! 下一刻,他抱着碗站在了殿中。
…… 他有点欢喜。
殿内灯火稍暗,从他所在的位置到判官桌,还有着几级台阶的距离。
因为是能阅生前事的主审,冥界尽量保全魂灵的隐私,判官桌前并排垂下四道隔音竹帘,将将放下一半,刚好露出谢云白的下半张脸。
他微垂着头,面前放着一本案卷,正在记录着上一批更改了刑罚的魂灵,缓慢落着字。
一个鬼差正在帮他挑亮灯芯。
半晌,灯芯挑好,竹帘后方漫上一层柔和的暖色。
他端坐其间,皎然如神明。
宴拾正欣赏着,衣服被人从背后扯了扯。
他回头一看,果然看到了那一张熟悉的面孔,是船上那个少年,他笑了笑,点头算作招呼。
他再往后看,意外的看到了那个在背后嚼舌根害他打了一路喷嚏的男人。
他一瞪,男人一愣。
眼神干净,面色迷茫,这要是演戏,都能在阳界当个影帝了!这男人看起来根本不认识他。
宴拾不禁失笑。
不认识他,都能说的有理有据,在背后编排的他自己都信了。
他摇摇头,没再计较,又听身后竹帘一响,顿时没时间去管这几个魂灵,回了头。
那名挑灯的鬼差做完了事,下台阶的时候习惯性的抬了下竹帘。
谢云白若有所觉的抬头。
于是被掀起的半边竹帘间,两个人的目光遥遥相撞。
一人眼中含着欲带着念,又怕吓到对方,转瞬间化作一潭温柔的春水。
另一人则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睫毛缓缓颤动了下。
竹帘掀起只一瞬,待鬼差走了,便落了下来,响起了轻微的撞击声。
谢云白惊在当场。
他莫不是一个月没见宴拾,想他都想出幻觉了?以前宴拾也每日都来接他,但都是等他忙完,再进到殿里一起吃些东西。
怎么今天他还混进了普通魂灵的队伍里,来做什么? 一个月没见了来调戏他? 谢云白极守规矩,但有关宴拾的事,他从来没守过规矩。
于是几个念头闪过,他连自己一会先去看眼疾还是先看脑子都想好了。
身体先于意识,等他反应过来,已经从判官桌后站了起来,撑着桌子探起身,将那碍事的竹帘挑了起来。
竹帘寸寸而起,抓心挠肝。
谢云白看过去。
殿中景象逐渐清晰,缓慢的映入他的眼帘。
而那站在台阶下等着受审的,不正是他的宝贝徒弟吗?! 谢云白呼吸骤然急促,灼热滚烫。
他看着那熟悉的身影三两步跨上台阶,挡住了殿中探寻的视线,又把手上鲜香四溢的小馄饨放在判官桌上,才把他的指尖从竹帘的底端捉了下来,任由身后竹帘重新落下,细微脆响。
胸腔里的东西脱了控制,鼓动着跳的欢快,半点不含糊。
一月未见,思念成疾。
谢云白顺着宴拾的力道坐回判官椅,只觉得脑中像炸了烟花。
他看着宴拾眼神中的揶揄笑意,就知道自己的脸颊怕又是染了绯红,于是轻咳一声,好一会才找回自己的声音,道:“你……怎么进来了?” 宴拾挑眉:“师尊怪我进来?” 他佯作委屈:“我是怕师尊饿了,给师尊送点馄饨。
” 看着师尊一脸“你在说什么胡话”的表情,宴拾心情很好的笑出声。
他总不能说自己是一失足被人推进来的,现下看到窘迫的师尊,他只想感谢一下那位口无遮拦的兄弟。
假作普通魂灵,进来送个馄饨? 你信吗? 谢云白不信。
说他是进来调戏自己的,想在这些魂灵面前宣示主权都比这可信。
想象了一下宴拾在隔音竹帘后,众目睽睽而又宛如偷腥一般言语调戏自己,谢云白竟然意外的觉得有点带感。
他摇了摇头把这可怕的想法从脑间逐了出去,想着自己怕不是见了鬼了。
他板着脸:“别贫,说实话。
” “真是实话。
” 宴拾做了个发誓的手势,“师尊,这小馄饨是三鲜馅的,少带了汤,汤汁多放辣子,去了芫荽,都是你最喜欢的口味,再不吃可就凉了……” 谢云白面如火烧,强作镇定的“嗯”了一声。
又道:“放着,我一会吃。
” 以前……判官殿里有这么多人吗?怎么他今天觉得这么热,这么拥挤,口干舌燥、坐立难安呢? 魂灵们:…… 人在殿中,天降巨锅,砸懵逼了。
脸皮薄的谢云白日常甩了锅,感觉背上轻松了不少。
他翻着案卷,一面偷偷观察着宴拾的动作,一面执着笔,对着书写工整、毫无错漏的案卷装模作样的看了会,等到宴拾没动作了,再自欺欺人的在最后加了个几乎看不清的点。
谢云白面不改色的合上案卷,余光扫到赖着不走的宴拾,眼皮一跳。
他们这全然不符合章程的对话已经耽误了太多时间。
殿里等着的魂灵大多投来了探究的眼光,有的魂灵歪着头满眼八卦不说,他已经看到有魂灵在这诡异的气氛之下偷偷挠门,试图抠开门缝逃出去了! 可宴拾不但毫不在意这奇怪的氛围,反而一副等自己开口说话的样子,他……该不会真的想在这儿调戏自己吧。
也……也不是不行。
你倒是说啊。
不能这么惯着他。
几个念头闪过,谢云白暗道一声“糟了”。
他太久没见自己的宝贝徒弟,早就欲壑难填。
方才忍了那一会已经是极限,这会儿闻着宴拾身上的气息,只想不顾形象的亲亲抱抱,同他肌肤相亲。
这算个什么事儿啊! 再让宴拾在这里呆下去,他都不知道这些魂灵出去会口口相传成什么样子。
谢云白咬咬牙,想着先把宴拾哄出去再说,盘算着先给他一点甜头,于是趁着殿里魂灵视线遮挡,抬手捉住了宴拾的衣襟,扯的他弯下腰来,又仰着头狠狠的在他的唇上啄了一下,正色道:“等我半个时辰。
” 双唇一触即分,突如其来的碰撞将宴拾的嘴唇揉出了一条缝,残存着灼热的温度。
宴拾眸色一深。
师尊知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 这突如其来而又肆意张扬的一吻,非但没有安慰到他,反而将他努力抑制的欲火全都点燃了!他半点也不想忍,管这里是不是判官殿,下面站了多少人,他想把面前这个人敞开了欺负! 宴拾闭了闭眼,压着浊气,用手指缓缓擦了下麻酥的唇,说:“太久了。
” 谢云白一愣,小声道:“我会快些。
” “可我不想等。
” “那,”谢云白斟酌:“两刻?” 宴拾不做人了,“师尊,我一刻都不想等。
” 他揪住谢云白乱撩的行为不放,当即讲起了道理:“师尊,你在这么多人面前偷亲我,是个男人都把持不住。
你仔细想想,哪有你这样管撩不管饱的,这在阳界就是不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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