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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谢云白眼神冷冽,执着剑随意一斩—— 那团刚才还声势浩大的魔气便被全然斩破,连带着左护法的身体也被这强大的剑气掀翻出去,他痛嚎了一声便落入寒池,再无动静。
满被黑气笼罩的水牢一挥霎时清明,重新由烛火的微光接管。
这微光给满是寒气的水牢渡上了一层温暖之色,一瞬间驱散了所有煞气。
宴拾:“师尊……他死了?” 没有回答。
水牢之中烛火摇曳,却驱不散宴拾眼前的缠绕的黑雾,他隐约之间只能看到一个白色的身影。
这身影是清冷的,仿若神只般的刺碎了黑暗,却在某一瞬间晃了一晃。
随着这身影的晃动,原本在他身边飞舞缠绕的灵力簇然碎裂,而那一片雪白之中也瞬间染上了层层红色,如同黑夜绽放的花。
宴拾:“师尊?” 随着他的声音,那白色身影缓缓落在地上。
宴拾:“师尊……你怎么了?” 他又唤了一声,便摸索过去,将那寒凉的身体揽入怀中抱着,手指触摸上那绽开的红色,便触到了一片血腥黏腻,让他的手指颤抖了一下。
——他触到的,是师尊的胸口。
那里此时被豁开了一个硕大的洞口,汩汩的流着黏腻的血液,皮肉翻卷的伤口在他一触之下就颤动起来,紧接着便传来师尊的低喘闷哼。
宴拾颤抖着摸过师尊的全身,他的身体随便一碰都到处是伤,有他用血契穿透的,有他吩咐侍卫用鞭子打的,还有这一处胸口的伤! 左护法到底是什么时候伤到师尊的! 宴拾眼中滚下泪来,这泪珠沿着他的眼尾一颗一颗的顺着脸颊滑下,就感觉一只温柔的手颤抖着帮他拭去,说:“别哭,拾儿……好好的活。
” 什么好好的活! 怎么就要他好好的活了! 宴拾升腾起一股恐惧,他抬起手揉着眼睛,想看清此时的师尊,可那魔气却正正挡着他,让他什么都看不到! 师尊他!师尊他不会是—— 宴拾:“师尊!不会的!我有血契!师尊,我有血契,我帮你恢复!我现在帮你恢复!” 他隐约间听到怀中人一声轻叹,而他的衣带也紧接着被勾开,腰腹的皮肤瞬时接触到了空气。
师尊低弱的声音紧接着传来:“傻瓜……要是血契有这么大的权利,人人……都能长生不死了……” 宴拾:“不!师尊!徒儿不要!” 他拼了命的赌住师尊胸口的洞,那液体却不断喷涌而出,很快溅了他满手的血腥。
对了! 丹药! 师尊刚才给他的丹药,修复了他胸口的伤! 宴拾:“药!师尊!你刚才给我的那颗药!你还有吗!师尊……你不是能死而复生吗?你不是……之前那么重的伤都能恢复吗!” 他这边痛苦哀嚎,怀中的人却没有半分急切惧怕,只有那只温柔的落在他脸颊上的手,还在用逐渐寒凉的指尖擦拭着他眼角的泪珠。
“……够了。
” 谢云白低弱颤抖着说。
“什么够了?师尊,你说什么够了?” 在宴拾痛苦低喃之中,那落在他脸颊的手缓缓落下,谢云白低喘了一口气,这次换了两只手一同解开了宴拾亵裤上的带子。
他说:“拾儿肯为师尊哭一次,已经够了……” ——肯为师尊哭一次就够了。
宴拾心中俱颤,大颗大颗的泪珠喷涌而出,不要钱般的撒落下来,而他的下身却在此时一空,师尊修长的手指随即握住了他硕大的男根。
谢云白:“拾儿……想不想肏死师尊?” 宴拾:“不……” 宴拾:“不行!” 宴拾:“师尊!徒儿不做!” 他此时怎么可能做的出这种畜生不如的事!宴拾哽咽着拒绝,怀中的身体却在此时突然变的更加寒凉,被师尊攥握的男根随即抵到了一个温暖紧致的洞口上,虚弱的随即声音传来:“好冷……” 谢云白:“拾儿……就当陪陪师尊好吗?” 他做不来! 无论以前有多欺负师尊,他如今都做不来!倒不如一剑杀了他! 宴拾退后着身子,躲避着师尊的穴口,就见那颤抖的手指紧紧攥握住他的男根,插入了那紧致的菊穴中,满是痛楚的声音随之传来:“拾儿暖和……师尊想要。
” 宴拾:“好……师尊,我不动,我就是陪着你!” 谢云白:“嗯……” 在宴拾的哽咽声中,那肉刃温柔而小心的缓慢插了进去,一点点的突破那紧致的穴口,最后将整个肉刃全部插入,便不再动了。
谢云白:“吻……吻我……” 宴拾依言吻落下去,伸出舌头探进那微微张开的温软之地,轻轻扫荡着师尊口腔的软肉,却在扫到师尊舌根处的时候,触到了一颗丹药。
他怔愣了一下,这颗丹药显然是师尊为他准备的,却没有趁他吻落的时候渡到他口中,而是全然看他选择一般含着,等着他自己做决定。
宴拾没有犹豫。
他也没有问师尊这颗丹药是什么。
而是直接依着师尊的意思,将这颗丹药卷到口中吞下,便擦拭了一把脸颊上的泪,继续极尽温柔的亲吻着那失了力气的唇舌。
“啪!啪!啪!……” 他体内的丹药起了反应,魔骨根根碎裂! 剧烈的疼痛在体内炸裂,而两人相合之处却在此时席卷来巨大的暖流,这暖流在他的体内行走一周,便在他的体内形成了新的仙骨! 宴拾:“师尊!” 身下师尊体内的灵力迅速流失。
甚至师尊的仙骨也同样碎裂,化作精纯的灵力传到他的体内,重新凝聚成仙骨,落入他胸口。
谢云白:“拾儿,等你百年之后……就将……师尊的……棺椁压在身下……生生世世都可以压着师尊,师尊全都陪你……” “师尊算不算……说话算话了?” 宴拾悲恸的哀嚎了一声! 他哭嚎的撕心裂肺,舌根整个无法动作,似挂了千斤重的锁,只能发出幼兽的嘶鸣。
而他的手指也攥进手心,直攥的出了血,翻来覆去的说着:“师尊……徒儿喜欢你……师尊,徒儿喜欢你啊,你听到了吗!” 谢云白:“拾儿……好好的活。
” 又是好好的活。
一个月前在山洞中,谢云白最后也是跟宴拾说了同样的话,叫他“好好的活”。
宴拾:“我听你的!师尊,我都听你的!” 他的肉刃还插在师尊的穴口中,似乎两人天生便此般契合,而那温暖紧致的甬道却在此时变的寒冷僵硬,再不复了之前的温软。
“师尊?” “师尊?” “师尊!————!!!” 他的师尊,明明强到在山洞中就可以将他轻易斩杀,却任他用竹子直接穿碎心脉!明明可以不来魔宫受辱,却不但来了,还签了血契! 他的师尊,从没有一日待他不好—— 可他却没有一日待他好过。
宴拾:“师尊……我不欺负你了,你醒醒啊!” 我再也不欺负你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悲恸的哀嚎了一声,就拼命的揉搓着满是黑雾的眼睛,一股股的泪水从眼中流下,最终化为了血泪,可他终是没看清师尊半分。
“师尊……我带你回家。
” 魔宫太冷,外面风雪太大,我带你回家。
———————— 是了。
谢云白死的这一日,刚好是冬至,不但天气骤然变冷,还落了今年的第一场雪。
宴拾抱着师尊出了地牢,便拿了大氅出来,披在了师尊身上。
这大氅是白色的底料,上面缀着朵朵红梅,衬的师尊分外好看。
只是那好看的面容苍白无比,睫羽再也不曾轻颤过。
他们很快便到了玉清峰。
上次走到秒云谷就回了程,宴拾却是好久没上过玉清峰了,眼前的山峰已然被大雪覆盖,熟悉的景象竟让宴拾万分怀念,可惜他已经回不来了,他也没脸回来。
这次回峰,他只想把师尊安葬于此。
所以他出发前就施了个术法,给掌门师伯送了信。
他已经做好准备接受玉霄派的愤怒,捅上几刀,或者打碎骨头都可以。
只唯有一点,他不能死,他要听师尊的话。
好好的活。
玉清峰上本就常年大雪,此时新雪落下,又盖了银白的一层。
而在这银白之下,回峰之路有着很多外门弟子,正在洒扫。
他们见宴拾走过去,皆唤了一声“师兄”,而在看到他怀中的谢云白时,都红着双眼退后两步,再行跪叩之礼。
“师兄。
” “师兄。
” “师兄……” 刚见到第一人时,宴拾还不觉得奇怪,可连续遇到几个人之后,他便惊诧的停下脚步,抓住一个人问:“你们叫我什么?” “师兄啊。
” “我……我不是已经……” “师兄,你已经恢复玉霄派弟子身份了。
”那外门弟子回了他一句,便退了开去,身后隐约传来那外门弟子的声音:“掌门师伯。
” 有一个人踏着雪走到他身边。
宴拾:“师伯……我……” 墨涯:“正是。
” 他眼中也一片通红,此时帮谢云白掸落了他身上的雪,便拿出一个纸折的小鸟,拆开来递到宴拾面前,说:“这是云白前几日送来的信。
” “他同我说明了那两名弟子是自修魔道爆体而亡,我去信中所写的暗盒位置查看,确实见到了那两本秘籍,现在已经恢复了你玉霄派弟子的身份,当然若你不愿的话……” 宴拾心如擂鼓:“什么信?” 他手中抱着师尊移不开,便低头看去,信上确实是师尊的字迹,只是这字歪歪扭扭,只从几处笔锋收尾的地方勉强看出,而信上所写的,确实同掌门所说的一般无二。
所以师尊前几日还在为了他送信回门派,转而就被他关入了地牢!还……还那般折磨! 宴拾:“师尊……” 墨涯叹息一声,便同他一同行走,往玉清峰顶的寝居而去,没过一会便到了山顶。
这里是谢云白居住的地方,平时只有宴拾可以随意出入。
此时一个月没人来过,已经到处都落满了灰,看着很是萧索。
宴拾抱着师尊慢慢的走着。
这庭院正中的石桌,是他们吃饭的地方,他当时第一次做面就放了萝卜,师尊不爱吃,他便谎称自己喜欢吃,只为了和师尊同吃一碗面。
而这藏书阁,则是他修习心法的地方,他在这正中的案桌上默过心法,故意惹师尊生气,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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