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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被全然撑开,而他的乳尖也被宴拾含裹在口中,时不时便噬咬嘬吸一下,发出阵阵响亮的水声。
在乳尖和菊穴的双重快感之下,谢云白很快便迎来了第三波高潮。
他的精液越积越多,全部汇聚在茎根处,带来持续不断的胀痛感。
可这精液却全然被尿道中的银针逼回,半分也不得释放。
谢云白在情欲之中喘息着,哑声说:“拾儿,师尊想射,让师尊射吧……” 回应他的是宴拾狠力的一挺。
粗长的肉刃顿时撞击在了他菊穴的凸起上,让他腿根一阵颤抖,被撞击的穴肉翻搅而上,宛如浪潮般含裹着宴拾的男根。
宴拾:“师尊,想射吗?” 他手指摸到师尊铃口处的银针,便在上面挑逗般的轻轻弹了一下。
伴随着一阵嗡鸣声,那根插进尿道的银针顿时剧烈的颤抖起来! “呃啊!拾儿……放过师尊,饶了师尊吧……” 谢云白在这震动之中胡乱叫喊求饶着,无处抓握的手指垂落下来,紧紧的抓住了塌上的床褥,捏的手指都发了白,发出阵阵骨节交错之声。
无论是菊穴还是玉茎,此刻都仿佛不是自己的一般,而是成了宴拾泄欲的一个玩物。
谢云白正不甚清明的想着,就感觉到后穴一阵收缩,让他万分难捱的两根玉势被接连抽出,只余宴拾的肉刃还在菊穴中碾磨抽插着。
他的头顶随即传来宴拾的声音。
“师尊,一起射。
” 伴随着尿道的痛痒感,堵住尿道口的银针被宴拾缓缓的抽出来,摩擦了一大片脆弱的软肉。
而谢云白菊穴中的肉刃也动作渐缓,隐有释放之意。
银针脱出,他的玉茎终于得到一瞬放松。
谢云白合了眼,准备享受欲望释放的快感,聚集在玉茎中的精液如同开闸放水一般,欢腾着往铃口处奔涌。
可就在此时,他的玉茎却骤然收紧,茎根处的一处软肉瞬间关合,将已经即将喷涌而出的精液逼了回去。
从铃口喷涌而出的,换成了同样聚集已久的尿液! 是宴拾在他释放的一瞬间启用了血契! 谢云白就这般的在满面惊色之中,羞耻的射出了大股大股的尿液,这些液体散发着热气,全部溅落在了宴拾的身上。
而于此同时,宴拾也舒适的喟叹一声,在师尊体内射入了大股热流。
这热流自穴口入,冲刷着师尊的每一寸肠肉,向他体内的更深处滚去。
他射出的竟也是尿液! …… 谢云白:“拾儿……你也太欺负人了……” 滚烫的尿液让他的腹部不断颤抖,他的身体随之昂出优美的弧形,眼前聚集的层层水汽终于滚落下来,从他的脸颊处一路滴落至锁骨。
他从进了魔宫起就一直忍耐。
既接受着宴拾赐予他的一切事物,也担的起宴拾给他的一切伤痛,从没拒绝过半分,却终是在这酒气的熏染之下,为自己委屈了一瞬。
他在宴拾的身下侧过身去,手指紧紧攥握住塌上的被褥,再也不肯看宴拾一眼。
宴拾:“师尊……你哭了?” 身下的人眼中含泪,被折腾的身子不断颤抖,全身上下从唇舌到红肿不堪的菊穴,都是被他留下的印记。
一颗泪珠顺着他发红的眼尾流下,一路滑过脸颊,再从精致的下颌滴落下来,最后落入床褥间,消失不见。
他的好师尊终于被他欺负的流泪了。
宴拾的心中却没有想象中的痛快,反而起了一丝异样的感觉。
这异样感缠绕而上,化为了一丝挥之不去的郁气。
他心念一动,解开了血契。
随着桎梏的解开,谢云白下体中积蓄的精液终于奔涌而出,憋了小半个时辰的欲望得以释放,顿时袭来了阵阵舒适。
可他紧合着唇齿,没有发出一声轻喘。
身子也依旧侧躺着,不愿理会宴拾半分。
“师尊,生气了?” 随着宴拾的声音,谢云白背后的床褥深陷了一下,一只骨节分明的手随即摸上了他的腰,慢慢揉捏起来。
那声音继续说:“怪徒儿尿进去?” 谢云白在他的动作下,浑身都软成一摊。
他不想理会宴拾,却终是不忍心放他一个人尴尬,踌躇了一会便开了口,声音一如既往的温软着说:“没怪你……可你太不讲理了……” 宴拾在他身后低笑了一声。
醉了酒的师尊果真跟往日不同,虽然依旧温软顺从,可却做得很多平时不会做的事。
又会求饶又会生气,让他怎能不心痒难耐? 他便只这般想一想,就感觉释放了一晚上的肉刃又隐有昂扬之势,挺立起的龟头再一次顶在了师尊的穴口,灼烫着那一处穴肉。
宴拾叹息一声,说:“师尊,徒儿还想要。
” …… 感受到身后顶着自己穴口的硕大,谢云白沉默了一瞬。
他随即便抓紧手下的被褥,移动着身体离宴拾更远了一些,足足留出了可容一人的距离。
随着他的动作,宴拾轻笑了一声。
他也没催促,只是是躺在师尊身后,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师尊,把一声声温热的呼吸吐在师尊的颈间,耐心的等待着。
这般僵持了没一会,宴拾就感觉到一只温软的手碰触了一下他的男根,身前背对着他的身影转了过来,独属于师尊的好听声音随之响起。
他说:“来吧。
” —— 等到谢云白醒来的时候,天光已经微亮。
他浑身的酒气散了,此时清醒过来,便回想起昨晚和宴拾的性事,顿时羞耻的满面绯红,恨不得找个床缝钻进去。
起先的性事,是一场盛大的折磨。
而那一番折磨过后的性事,宴拾却再没玩什么花样,只是翻来覆去的要了自己一次又一次,在肩颈处的皮肤上落满紫红色的印记。
他这才知,原来被肏并不都是难捱的。
只是后遗症也很严重,他如今菊穴红肿,两条腿根本无法夹紧,动一动就浑如被撕裂一般。
而他的腰部,更是在一晚的肏弄中几近断裂,密密麻麻的传来又痛又痒之感。
谢云白只能伸了手,轻轻的在腰上揉捏着,借此来减轻痛感。
然而他没揉捏一会,就停下动作,垂下眸看向右手的手腕。
他的手腕上,缠绕着一圈歪歪扭扭的白布。
昨日里,这受了刑的手腕被来回折腾,粗砺的绳子摩擦过一遍一遍,早已经血透白布,看不出原本包扎的模样。
可现在,那染了血的布条不知何时被换成了新的白布,依旧打着很丑的结。
谢云白垂眸看了一会,便弯起嘴角,噙了一抹笑意。
他抬起左手,用指尖在那奇丑无比的结上轻轻拨弄了一下。
做完这一番动作,他便抖动着双腿下了塌,找出宴拾给他准备的衣服换上。
这衣服依旧是奴妻的规制,仅有一层外衫,虽然从外侧瞧不出来,内里却实际真空一片,隐约可见见缝隙间的一番春色。
而这衣物之上,也依旧被宴拾很给面子的设了障眼的术法,这让人羞涩不堪的景色只有他们二人能看到。
谢云白面不改色的换好衣服,就转了身在宴拾的唇上轻轻的吻了一下,如同羽毛轻抚一般,双唇一触即分。
随后,他便轻手轻脚的出了门。
殿门轻轻的关合,声响细微,本该熟睡的宴拾却在塌上睁开了眼睛,他看了一眼身侧还尚存暖意的床榻,眼前寒意聚集,起身靠坐在了塌上。
他耐心很好,足足等了小半个时辰,才听到殿门又轻响一声,熟悉的身影带着满身的寒气回来,手里还端着一盅汤。
那好看的人在看到自己之后脚步顿了顿。
紧接着,他就不动声色的将手中的汤盅放在案几上,向着床榻走来。
谢云白边走边将沾满寒气的外衣脱下,放在一边,只留着里侧的一片空荡,温软好听的声音随之传来:“拾儿,醒了?” 不出意外的没有得到宴拾的回应。
依照婚契上的规矩,每日夫主醒来,奴妻都应为夫主口交,含出清晨的第一缕精液。
谢云白便一路走至塌边,去解宴拾的衣带。
而宴拾却在此时突然发难。
他扯住身侧师尊的喉腔,直把人扯的跪落地上,又抬手叩了师尊的手腕,冷声道:“师尊,用舌头。
” 谢云白便顺从的将头部凑了过去,用牙齿和舌头灵活的缠绕上亵裤的边缘,轻轻的一含一扯,就将宴拾的亵裤扯落下来一大截。
勃起了一早的性器失了禁锢,顿时从亵裤中弹出,瞬间昂扬起来的肉刃瞬间击打在了谢云白的下颌上,直抽的他皮肤都红了一片。
“嗯啊……” 他猝不及防的轻喘一声,就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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