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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都掼爱唤宴拾的名字,然后随之而来的,就是更加毫不留情的对待。
果然,宴拾听了,眼中兴味更盛。
他落在师尊腰侧的手指顺着腰线一路向下,直摸到了师尊的臀部,就伸入了衣衫里,在那两团软肉上重重的揉捏着。
“嗯!嗯!嗯哈……拾儿……别……” 他一动作,谢云白就发出了情动的低喘之声,臀部的软肉在宴拾的掌下被肆意的旋转碾压,变换成各种不可思议的形状。
而宴拾揉捏的动作在这难耐的喘息声中没有半分减少,反而越发的快速,直让谢云白被蹂躏了一早的屁股再次泛起了铺天盖地的红色。
谢云白顿觉羞耻不堪。
虽然衣上被宴拾施了障眼术法,外面的宾客也看不到,可这羞耻的情境很快让他腹部一热,温暖黏腻的液体便顺着肠道一路往下。
这液体渐渐聚集在了菊穴口,不断吞吐着。
他被宴拾揉屁股揉到流水了! 宴拾最后大力的揉捏了几下,就用手指顺着师尊的臀缝插了过去,修长的手指刚触及到穴口,就摸了一手粘腻的液体,顿时嗤笑了一声。
润滑好的穴口让他的手指没有受到任何的阻碍就插入到了师尊温暖的后穴中,宴拾用了力气,直接一捅到底,快速的抽插了起来。
“啊!嗯!嗯啊!拾儿……别在这儿。
” 快速的抽插让谢云白的身子上下抖动起来,他胡乱发出了几声短促浪叫,一时间被欺负的浑身都泛了红,低声恳求着。
宴拾:“师尊,拿给我。
” 谢云白:“什么?” 他全然不知宴拾突然发难的原因,在不断抽插之下早就泄下了一缕缕淫水,股间都湿了一片。
就感觉宴拾手的指又狠狠的顶弄两下,说:“酒杯。
” 原来竟是想要这个。
谢云白翻手拿出袖中的酒杯,递给宴拾。
这酒杯是青铜所制,杯身处密密麻麻的刻了不同形状的纹络,两侧还有着半圆形的双耳,凸起着明显的形状。
宴拾接过杯子,就抽出了原本在师尊后穴中肆意抽插的手指,转而把圆形的杯口抵在了师尊的菊穴口,不轻不重的碾压着那片褶皱。
“嗯啊!拾儿……别、别插……” 这杯口已经有如人的手腕粗,倒与昨日那个巨大的玉茎一般粗细,只是杯身上纹络甚多,还有两个半月形的圆耳,这形状实在触目惊心。
谢云白面上霎时失了血色。
可他即便求了饶,也没阻止宴拾的动作,而是努力的放松了身体,等待着接下来的痛楚。
宴拾转动着手腕,将整个酒杯倾斜着,将师尊的后穴口顶开一个缝隙,便缓慢的旋转着往师尊的菊穴中插了进去。
粗粝的杯口顿时狠狠的摩擦了一番软嫩的穴口,每一丝纹络都绞着菊穴的嫩肉而入,让谢云白脆弱的菊穴狠狠的遭受了一番碾磨。
“呃啊!!!拾儿……嗯……轻点……” 毫不留情的插入顿时让谢云白痛喘起来,他双腿颤抖,身体已经先于他的意识做出了反应,让他不自觉的挺动上身,想要躲避酒杯的插入。
宴拾:“师尊,你刚才跟师伯说什么了?” 他边问边在谢云白的耳边呼出一口热气,手间随即用了狠力,把就被在师尊的菊穴口中旋转着一顶,就把整个杯口顶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 谢云白发出了一声疼痛至极的哀鸣。
因为吉时未到而在殿外等候的宾客们听到他这一声痛呼都面面相觑,往殿内看来。
但被障眼的术法所碍,只能模模糊糊的看到两人站在一起,再多的却是看不清了。
而谢云白整个腹部都弯了起来,在宴拾的怀中难耐的喘着粗气,口中时不时的发出几声破碎的痛呼,穴口都几乎被这酒杯撕裂。
他解释着:“拾儿,师尊没有……没有说什么。
” 宴拾闻言没有作声。
师尊菊穴中的酒杯已经进去了大半,如今只差两个半月形的铜耳。
只需将这双耳插入,整个酒杯都可以顺势而入,全部进到师尊的菊穴中。
他手中用力,将酒杯慢慢的旋转开来,毫不心软的向师尊后穴中按去。
半圆形的铜耳顿时进了大半! “拾儿……拾儿不信师尊吗?”谢云白痛喘出声,被宴拾一番动作激的浑身如同在水里浸透,口中吐出了几丝低喘。
宴拾:“师尊,你当初也没信徒儿。
” 他说完,捏着杯身的手松了开来,转而在杯底往师尊的菊穴中狠狠的一拍,说:“即便信你,夫主心情不快,找奴妻泄愤,也是不需要理由的。
” “呃啊!!!!!” 谢云白发出了一声痛呼。
随着宴拾的动作,粗粝的杯身摩擦过谢云白的每一寸肠肉,异物感很强的插到了他的菊穴之中,扣满了他的菊穴口。
而他的肠肉也不由自主的翻搅,反而将酒杯的纹络缝隙全部填满,整个酒杯仿佛天生该嵌在谢云白菊穴中一样,严丝合缝的落入他的肠道中。
“嗯!嗯!嗯啊……拾儿,好痛……” 这杯子一入,便让谢云白的后穴异物满满,他口中不断的发出着低喘,身子早就软成了一摊,后穴口难耐的吞吐着,徒劳的驱赶着异物。
他的腿根处更是如同被火灼烧一般,让他的站姿极其别扭,两条腿根本无法合拢。
可即便这般也没得来宴拾的一丝心软。
他揽紧师尊,便用手指撬开师尊的唇,往那颤动的舌尖上吹了一口热气,说:“好师尊,一会拜堂也夹着,没有徒儿的允许不许……唔!” 宴拾的唇突然被堵住。
是谢云白痛到极致,直接借着宴拾吹到口中的热气,大胆而又缠绵的吻上了他的唇。
“拾儿……” 他含混不清的唤道。
情动的舌头直接缠绕住宴拾的,喉间用力将这过于惊诧而没有动作的舌头嘬吸到自己口中,如同以前侍候男根一般认真的在口腔中含裹着。
“拾儿……吻我。
” 他边诱人的请求着,边用自己软舌将口中那一小节舌头从上到下舔舐侍候了一番,舌尖挑逗般的在宴拾舌根上画着圈,诱人深入。
谢云白的每一个动作都完美的挑起对方欺辱的欲望,持续不断的做着邀请。
而宴拾也终于回过神来。
他一转攻势,狠狠地扣住师尊的后脑,被含裹在师尊口中的舌头一翻,便将侍候着他的软舌压在了舌底。
压在舌底还不算完,师尊的每一分动作都被他强力的压制下去,欺负人般的阻挡着师尊的软舌,让它只能躲在一个小角落,被肆意的顶弄。
于是谢云白也不动作了。
他纵容般的迎合着宴拾的意思,柔嫩的舌头持续不断的接受着他的顶弄,只在得了空隙时才迎合上去,与宴拾的舌尖互相缠绞着。
“嗯……嗯啊……拾儿……” 两人都在这一场深吻中情动非常,发出各种带有情欲的喘息声,缠绕着的舌头混合着来不及吞咽的唾液,每一番动作都带来淫靡的“啧啧”水声。
直到口中积蓄的唾液越来越多,宴拾才结束了这个深吻,拉出了一条暧昧的银丝。
而这银丝被谢云白毫不嫌弃的含裹在口中,丝丝缕缕的缠绕上软嫩的舌尖,在谢云白颤动的软舌上荡了一荡,就被“咕噜”一声咽了下去。
凸起的喉结在颈间滚动了一下。
末了,他还凑到宴拾唇边,极轻又极温柔的触碰了一下他的唇瓣,将落下的涎液一并舔走,双唇一触即分。
谢云白永远不知道自己的动作有多诱人,激起了宴拾多少凌虐欲。
此时的宴拾看到师尊的一番动作,体内早就升起了一股火苗,让他很想把师尊压在身下欺负,最好欺负到哭喊求饶,发出一声声好听的婉转呻吟给自己听。
而此时,吉时将近。
宴拾侧眼瞄着已经行至殿门口,准备入殿唱礼的司礼,只得暂时先把欺辱的心思收起来。
他松开了怀中抱着的师尊,威胁道:“好师尊,屁眼中的酒杯含好了,别让徒儿看到掉出来。
” “要是掉出来了晚上肏哭你。
” 而谢云白就当真敛了衣服,以这夹着酒杯的姿态站的端正,认真而顺从的道了一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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