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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停的位置是个角落,没什么人经过。
谢晏晏坐在车里哭了不知多久,渐渐也收了声。
她是真的一点力气也没有了,胃部痉挛着抽疼,却又莫名地开始打嗝。
裁制精良的西装从身上滑落杂乱地堆在膝盖上,深色的面料上洇湿出一片暗色。
她的初恋还没熬过七月就划下了句号。
开始的匆忙,结束的时候更是连一句正儿八经的分手都没有。
就像她精心准备的那个蛋糕一样,从美好变成砸在地上的糟粕。
前后也不多时。
她已然收住了情绪平静了许多。
可一旦思绪触及还是忍不住掉几滴泪。
终究是有些意难平。
车内的空气有些发闷。
谢晏晏早上出门的时候穿了件方领的连衣裙,带了条带碎钻的锁骨链。
领口难得的露到了锁骨以下。
修身的款式,她还为此穿了无痕的前扣式文胸。
和平日惯穿的日式无钢圈内衣比起来有些压胸。
但确实出门时还被室友夸奖说显得身材多了几分凹凸有致。
这些敛着光小心收藏的心思此时也成了压在她胸口让她气短的喘不过劲儿的狼狈。
谢晏晏打开车窗,地下车库的凉风卷着一股阴潮的湿气卷进车内。
与风一同进入视线的还有从电梯厅走出的陆封承。
他领口胡乱的敞开着,丝毫不见先前衣冠整齐的模样。
用喷雾定好型的发丝散落着遮住了脸,晦涩不明的光线间根本看不清表情。
他低着头缓步朝她走来,反常的状态让她有些心惊。
谢晏晏忙下车上前,走近了才发现他垂在身侧的手拳骨处是通红的,上边沾着星星点点血迹。
他们打架了吗?受伤了? 谢晏晏喊了他一声,语气又惊又忧。
他闻声抬头,看起来有些陌生。
表情不似她见过的任何一种,神色颓靡甚至带着丝微不可见的软弱和迷茫。
她赶忙地朝他过去:“六哥你没事吧?” 将他来回看了几遍,又想起楼上那个。
要是他俩打了架,应该谁也讨不到好处。
谢晏晏想问又停住,往上虚瞟了一眼又看看陆封承。
眉眼间更显郁色。
陆封承在看到谢晏晏的那一刻才找回了魂。
他猛地伸手握住她的手腕用力往怀里一拽。
惯性的作用下她猛然踉跄到了他怀里,被他顺势紧紧搂住。
不同于先前的温和,他的怀抱带着不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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