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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挑细选找了又找,竟仍然没一个入得了二公子的眼,不是嫌这个脸长的太纯不喜欢,就是说那个太壮让人感官不适…几趟下来张老板几乎要怀疑华彰根本就不是要召妓,而是纯粹找他麻烦。
最后这个刚被赶出来的年轻人,好容易待的久了些,据说都已经到了脱衣服的环节,只是听说这位华总喜欢野的,就轻轻地拍了华总的屁股调个情,结果被狠狠踹了一脚,张老板还得给人算工伤。
张老板苦不堪言,对于华彰这句“不必了”真是求之不得。
心里虽然这样想,但嘴上可不能这么说,张老板虚情假意地再几度示意还能给他找,服务态度是得做到位。
华彰已经兴致全无,实在懒得和他掰扯,最后以开出去的介绍费折成未开且根本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才开的酒为结果,结束了这通电话。
华彰真是心烦意乱。
实际上他心里很清楚,来的人里也有很不错的,而且显然也有在很用心地服务。
张老板知道是华彰本人亲自要人,尽管十分不可置信,但仍是十分厚道地回回送来精心挑选过、样貌不俗的年轻男孩。
但他仍是不满意,不满意,不满意。
眼睛的形状不像他脑海中的那双勾人、肤色也没有那人那么性感、笑起来太乖了没有那种野性、更是没有那种渴望而克制的专注眼神。
孟扬。
他又掉进了那种叫他莫名其妙的死循环里。
也难怪他没办法接受别人,他第一餐就吃上了孟扬这样鸭,就好像先吃了一道奇异而辛辣的美味咖喱,之后再送来上好的鱼翅粥也嫌清淡,又怎会觉得满意? 那晚过去已经有将近两周,他自然没有真的去打那个电话联系孟扬,而是把纸条给了秘书小董去联系,并要求孟扬在下个月来临前搬到s市他的一间公寓里。
说真的,他是真的打算长期包养他。
而助理回来后告诉他:孟扬把那1万收了,搬家的事却是想也不想就拒绝了。
只见过嫖客挑婊子,什么时候见过婊子挑嫖客。
华彰当时吃了瘪的脸色极为难看,既想不通为什么,也不肯放下身段去问。
思来想去只有孟扬是在玩欲擒故纵,看人下菜,贪得无厌,想要更多。
毕竟他的开价不论放在哪里,都已经很高。
但凡做这种生意的换了是谁都恨不得天天贴着,感激涕零百般伺候,生怕金主跑了。
但孟扬这般给脸不要脸,还跟他玩这种把戏,实在叫人生厌。
蠢货。
总而言之,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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