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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俟延:“......” 最后卿清也决定给他喝白开水。
趁她去倒水,万俟延回过身子,靠着身后的桌子,又看了眼柜中物品,待人靠近,他才状似无意地问她:“怎么突然想起去相亲了?” 卿清也瞬间感觉呼吸一滞,心脏好像被人撞了一下。
她总不能说是为了追求灵感吧,说了万俟延也不见得会相信。
想了想,也可能是脑子一抽,卿清也开始胡说八道:“为了追求刺激。
” 说完就觉得自己是真的有病。
万俟延也的确被她气笑了,他开始尤为好心地说起相亲的弊端来:“那些人都是陌生人,你根本就不了解对方。
你不知道这个市场有多乱,介绍人提供的信息也未必准确,对方又安的什么心,意图是什么。
” 他说的或许有几分道理,但“市场”这两个字还是深深地刺激到了她,让她觉得自己在他眼里就像是菜市场里供人挑选的白菜。
卿清也开始不顾一切地反驳:“你不要总把别人想得那么坏,对方能图我什么呢?钱吗?那就让他图好了。
更何况我是搞艺术的,我就喜欢长得好看的花瓶,介绍人给我看过照片,他们都是我喜欢的类型。
” 万俟延冷笑,极力克制自己的情绪:“照片可以修,你怎么知道他们不是故意修成你喜欢的花瓶样子?还是搞艺术的呢,修没修图你看不出来吗?你未免也太过天真了吧?” 得,又开始无差别地攻击起她的专业水平来了。
卿清也想,万俟延真的是又冷漠又荒唐。
怎么,她要结婚这事是碍着他眼了吗? 他是怎么做到句句找茬的? 她受不了,也开始冷言冷语:“那万俟总见多识广,劳烦你多给我介绍些有趣又真实的花瓶了。
” 万俟延什么话都没说,只是盯着她,笑了一声,极尽嘲讽之意。
这无疑让卿清也更加恼火,她真心觉得万俟延很过分,难道她大晚上的把他邀进家来,就是为了听他说出这些让人气得睡不着的鬼话吗? 卿清也气得牙都开始疼,又不想认输,于是开始慌不择言地对身前人说:“不介绍也没关系,反正我打算随便找个人就结婚了。
” “随便?”斜靠在桌前的男人顿住,目光自上而下地扫视她,从头发、脸往下看,像是要将她洞穿,语气也是又冷又淡,“多随便?跟你当初亲完我就跑一样随便?” 卿清也愣住了,因为这个话题对他俩来说是一道陈年伤疤,双方都知道伤在哪里,所以没有人会去主动揭开,卿清也也没有想到他会主动提起。
她忽然感觉视线里扑过来一层暗影,本身身高就相差一大截,不能在气势上还被人摁在地上抬不起头来,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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