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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停在她里面,生忍着等她喷完了一股股淫水儿,观赏够了美景,才复顶入深处抽动起来。
他一遍又一遍用她的肉洞描摹青筋虬结的龙根,门迭重重的蚌穴一个劲吮咬,勾人心魄勾得人欲火焚身,让人恨不得死在她身子里。
他捏着她身子冲刺时,力气大得像能将她撞碎在掌心。
龙榻帷幔骤然急速地摇晃起来,又约莫有一刻钟,只听里面妃子的娇呼越来越尖细高昂,终于在帝王一声隐忍的喟叹声后大哭出来,媚柔的调子像是埋怨一般。
灼热的龙精涌入小腹,雨露哭着扯过被角挡住下半张云娇雨怯的脸,腰跨却是不受控制地挺起来。
楚浔紧压住她身子紧咬着牙,胯下正泄着的阳根竟被那肉户挤得弹出来,跳动了两下将剩下的龙精射在她腿根。
雨露一双玉腿颤抖着大开大合几下,又是一阵水声响起。
她汗湿的发丝凌乱铺陈,仰起头哭得更厉害了。
是羞哭得。
楚浔刚在她身上舒坦过了,正粗喘着缓气,听见这她这哭调便明白她是臊的,将她挡着脸的锦被扯去,不由分说地吻了上去。
热吻片刻,他松开她的唇瓣,笑着垂眸看向她那引人怜意的桃花面。
雨露羞愤地嗔他一眼,抬起无力的手攥成拳打在他肩膀,一下又一下,骂道:“不许你亲我!” 楚浔便复低头含住她的唇好一阵吮吻,闷笑着哄:“好了,有什么好羞的,又不是头一次了。
” “不过………”他贴近她耳边,低声侃叹:“露儿去得越来越快,下次岂不是朕一进去,你就要喷水了?” 雨露羞愤欲死,又说不出什么话来骂他,于是只用杏眸瞪他一眼,又哭了,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
“不许哭了。
”见她这样子,楚浔也不再逗她,低头一点点吻她的眼泪,哄道:“在朕这里丢人怕什么?又没让旁人知晓。
” 怎么没有,雨露心说,帷幔外面那两位彤史、好几个在殿内等着伺候的侍女难道不是人吗? 寻常夫妻间才不会有人旁听着床榻之事,谁让她是帝妃,连榻上哭了几声去了几回骂了几次楚浔都要被记到彤史,丢人丢得名垂青史! 楚浔待她慢慢缓了,便将她揽在怀里,抬手敲了敲床柱。
帷幔被掀开,几个低眉顺眼的侍女走上前来端着热水跪下,给帝妃擦身。
雨露这次怎么也没得躲了,她连抬手的力气都没了,更别说拿帕子自己擦身,于是顺从地张开了腿。
她腿根沾着龙精,腿心红肿潋滟的门户又向外吐着一些,女使替她擦洗了几遍才不那么粘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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