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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八蛋。”
谭盛挑着眉,不解问他:“你哭得这么漂亮,是在和我调情吗?”
男人故意扭曲事实:“之前上课就天天迟到,全班那么多人我就记住了你的名字,你是不是故意吸引我的注意力,你听到他们传的小道消息了?”
“说我也是个gay?”
冉泠哭骂着:“我知道个屁。”
“嗯,啊啊!轻、轻点!”
他说了句脏话,男人就不太高兴地皱起眉:“小朋友怎么可以骂人。”
说着,男人又加了跟修长的手指,几根灵活的手指一下一下地顶戳。奸淫着他的小穴,冉泠把漂亮的唇瓣都咬得发白,他又哭又喘,却抵抗不住身体上情潮的涌动。
他委屈巴巴地掉了几串眼泪,在心里默默地和白月光道歉:我不该骂你变态的,还有比你更变态的。
“你哭什么?”
冉泠尖喘着,眼前白光闪过,整个人根本坐不住,一下子就软倒在男人怀里,他崩溃地看着下体湿漉漉的裤子,无声地哭起来:他竟然被人指奸,奸射了。
鸡巴还沉浸在高潮的快乐里,隔着裤子小幅度地弹跳着,略带腥臊的精液味道传开,却还混杂着属于冉泠甜腻淫液的味道。
是很能激发男人性欲的气息,谭盛喉结滚动,将人抱在怀里,手指一下没一下地沿着那道幽深凹陷的嫩缝上下滑动着。被异物短暂入侵的穴口缓缓收缩起来,那些快感还残存在身上,媚肉翻绞着又泄出一点淫汁。
冉泠闭着眼,轻颤着睫毛,脸上是一道道水润的湿痕,像是哭得可怜了。
真惨。
谭盛舔舔唇角,又想继续欺负他。
却听冉泠小声呜咽着道起歉:“呜呜,白月光对不起,我不干净了,我的鸡巴因为别的男人射精了,我把你ntr了……”
谭盛:?
男人咬牙,隔着裤子去抓捏了鸡巴冉泠的性器,把那软绵绵的小家伙又撸得逐渐复苏,冉泠噙着一泡泪,嘴巴一扁:“我要回去了,你再弄我,你就不能当老师了。”
学聪明了,还会威胁他了?
谭盛勾着一抹笑,那张俊脸落在冉泠眼里怎么看怎么变态:“你,你还敢瞪我……”
冉泠气鼓鼓地回瞪回去:凭什么呀,他一个老师学业上压榨自己就算了,现在还欺负自己,欺负完了还要凶他。
男人缓慢地舔着牙,目光打量着少年,冉泠难得有种小动物的察觉敌人的天性,紧张地绷起后背:“对,对不起,我不是gay,而且我有男朋友了,你,你去找别的……呜……你,你别过来……”
他是真的害怕了,之前被‘白月光’抓在地上舔批的时候,都没有这样恐惧感。谭盛的眼神露骨又色情,他游离过的每一处皮肤都忍不住起了鸡皮疙瘩,他像是用眼神在视奸自己,想把自己扒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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