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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选我?” 宴清都垂眸,眼睑跳了跳:“嗯……” “我……身体有点不舒服,你先回去,我写完了叫人给你送去。
”宴清都忽地开口,快速说完,然后蓦地起身背对白姜离开,以免他看到自己胯下的凸起。
白姜眼角再度向贺兰拓那桌人瞥了一眼,他们依然在专心开会,没有人看向他这边,贺兰拓跟他们坐在一起,肩背挺拔,如同圆桌骑士团中的亚瑟王。
男生射精时发出的声音真有趣,不知道宴清都高潮是什么表情。
“因为觉得学长擅长解难题,是最有潜力的——” “没有别的原因么?”宴清都冷然打断他。
白姜起身,落座在宴清都身边,搬进了椅子,开始认真地给他讲题。
宴清都装作专心听讲,其实一句也听不进去,他闻到白姜身上传来那种撩起他情欲的味道,脑海里不断浮现出刚才看的色情视频,眼神在白姜身上游走,从这个角度,能够看到更多他胸部的轮廓,那丰满雪白的圆弧,诱惑着他忍不住就去想他剥了衣服看他奶子是不是真的是那样,骑鸡巴的时候颠动得那么淫荡…… 宴清都一怔,气氛凝固。
“你怎么在这里?”宴清都露出了点凶相来掩盖他的囧然,然而并不太成功。
他把手机静音,刷着新闻,耐心地听了十来分钟,终于听到宴清都的声音变得急促,加速,然后是深深的喘息。
沉默中,风从他们之间掠过,牵动白姜的发丝,掠过他羞涩的脸蛋。
但他忍住了,他露出了一种羞耻局促的表情,手扯着衣摆抓揉,就好像一个被迫观看了GV的纯情少年。
钟再出去。
他没想真的跟宴清都发生什么,否则,他就会在宴清都撸射之前让他发现自己,而不是之后。
打开手机自拍,他检查着自己弄乱的衣服形状合不合适,像不像性事之后的感觉,越看越觉得自己好看,他还摘了一朵红蔷薇,嘴唇咬着花柄,让整朵花盛开在他的唇瓣之间,然后给自己自拍。
正在凹造型自拍着,一个人影走到他面前。
他放下手机,抬头,心跳瞬间漏了半拍,嘴里的蔷薇掉到脚尖上。
贺兰拓穿这套蓝白色系校服,也……挺A的。
“你在这里做什么?”他冷冷打量着他质问。
“我没……没做什么啊。
”白姜装作有些惊慌尴尬的样子,撩了撩耳边的发丝。
“我看到宴清都刚才从这里出来,你来找他做什么?” “来找他……讨论数学题呀。
”白姜移动眼珠。
贺兰拓接着沉声质问:“刚才你们在这里做什么?” “做……跟你有什么关系?”白姜恼羞成怒般瞪他一眼,“又没有做违反校规的事情,学生会长大人是不是管得太宽了?” “做爱?” ……说他禁欲吧,他又会冷不丁把性很直接地讲出来,好像觉得聊这个跟聊数学题一样,没什么羞耻。
白姜浑身一颤,睫毛翕动,神情更加惊羞,手指无措地抓着袖口,一副被当成捉奸的小男生姿态,心虚般弱弱否认:“学长你不可以这样,凭空污人清白!” 贺兰拓并非凭空:“我闻到精液的味道了。
” 白姜睁大眼睛,一副难堪紧张到了极点的样子,其实内心却想,感谢上天给了贺兰拓灵敏的鼻子,他还就怕他不觉得这里发生过奸情。
“那……又怎么样?”他故意换上一脸“关你什么事”的傲娇表情。
“我怀疑你败坏校风,脱了裤子,让我检查。
”贺兰拓严肃得像教导主任。
白姜听他这么说,几乎感觉到自己立刻就湿了,好呀好呀,快来检查他。
但他表面很紧张地抱住胳膊,往后缩:“你说什么啊……这里,露天场所,脱裤子,被人看到了怎么办。
” 他话音未落,贺兰拓已经上前一步,一条手臂压在他头顶,高大的身影立刻完全笼罩住他,把他禁锢在墙壁和他身体间的狭小逼仄空间中。
他抬眸,与低头俯瞰他的贺兰拓四目相接,只听他低沉的话语如同春天一样落下来:“现在没人看得见了,脱。
” 这……这算啥,那个词语叫啥来着…… 白姜一时想不到怎么形容贺兰拓这个行为,因为心田里有无数土拨鼠破土而出开始尖叫,叫得他耳鸣。
他脸红,心跳,贺兰拓把他压在墙壁上,还要他脱裤子。
他试图推开他,可他的胸膛的肌肉坚固如钢铁,完全推不动。
“不要……你凭什么——啊!” 反抗的话没说完,贺兰拓的手下落,已经一把将他的内裤和外裤都一起扯下来,然后一手搂起他的臀部,将他抱起,双眼清楚地看到他腿间的花唇。
“又湿又肿,还不是刚被干过?”贺兰拓眼底洇出猩红,“前天才说了喜欢我,今天就跑来送逼给别的男生操?你跟宴清都什么关系?” 白姜一下想起来了,刚才那个词语叫“壁咚”。
“谁喜欢你了?那是我在做爱的时候瞎说的情趣话,男生在床上说的话你也信?我爱给谁操给谁操,有你什么事儿!” 得及准备好,就感觉那根肉柱从他下面贯穿他紧致的屄口,再次破开层层褶皱,一捅到底。
就这么以面对面抱着他的姿势,他坐在贺兰拓的鸡巴上,被龟头捅进了花穴深处,他双手挂在他肩膀想保持平衡,发出惊慌的尖叫声:“呃啊怎么突然就进来、好深……捅穿了,好难受你太粗了……不要、不要用这个姿势干我、啊!啊啊!” 贺兰拓有力的手轻松地把他的身体抛起又落下,同时胯部狠狠向上顶撞,他全身的重量迎着他干穴的力度同时粗蛮地交合,觉得自己要被他干烂了,叫声都跟着破碎。
幸好几下之后贺兰拓停下来,让他得以搂着他的脖子剧烈喘息,浑身酥麻发抖:“不要……这样会干死我的……呜你知道了,小逼那么紧,刚才没有被别人干,只被你干过。
” 贺兰拓面无表情看着他泪盈盈的脸:“或许逼没有被干过,但是用其他地方伺候别的男人了,是不是?不然怎么会有精液的味道。
” 白姜咬着唇瓣,摇头望着他,眼眶湿红,楚楚可怜,嗓音带着被干疼了的哭腔:“没有,学长,你相信我,我没有跟别的男生有过半点肌肤之亲……” “我为什么要相信你?”贺兰拓嘴唇噙着冷笑,“你不是说喜欢我都是骗人的,你给谁操都不关我的事么。
” 白姜双腿缠住他劲瘦的腰,手上更用力搂紧他的脖子,脸凑近他的脸,流着泪:“不,我刚才才是骗你的,我喜欢你的,真的喜欢你……” “……” “可是,喜欢你让我这几天好累啊,能不能别让我这么累呢……贺兰拓,你亲我一口好不好?只要你愿意吻我,对我好,我就一辈子都喜欢你,只给你操……” 贺兰拓沉默几秒,白姜仰望着他,心跳如雷。
终于,他倏而垂下眼帘,低头下来,唇瓣向他落下。
白姜嘴唇微张,等待着贺兰拓的第一个吻,三厘米、两厘米、一厘米、半厘米……他的等待被时间延长,俩人唇瓣的距离越来越近,他紧张得心都快跳出嗓子眼儿。
然而,贺兰拓却忽地抬头,松开手,把他扔到地上。
嘴角浮起一丝高傲的冷笑:“你做梦吧,我怎么可能喜欢你……” …… 那一瞬,白姜感觉自己坐在硬实的地上,胸口滞闷,他蓦地睁开眼睛,抬起头。
楼顶水塔旁的蔷薇花丛中,自从宴清都离开以后,一直只有他孤身一个人坐着。
他脑补贺兰拓过来质问他、操他的情景,竟然不知觉中遐想得津津有味。
伸进内裤的手拿出来,里面指尖上沾满了淫水,内裤都湿透了。
他站起身,轻叹了一口气,吐出嘴里咬着的蔷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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