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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贺一容有舅舅舅妈,有亲生爸爸,有叁个哥哥。
没落得他这般境地。
聂祯早早洗澡上床,贺家好像只放了个二十发的,噼里啪啦一阵就歇了。
聂祯觉得有些好笑,贺一容来了两年多,就今年过生日放烟花庆祝了,多半是因为她舅舅舅妈在吧。
小丫头在都是男性的家里,也算是囫囵过着。
不过听说贺毅阳要订亲了,家里多个女主人,不知道贺一容会过的好些还是差些。
手摸向身下,今天特别的想发泄。
闭着眼睛,摸到阴茎上端,那块触感最滑嫩,些许湿意。
聂祯一下子就想到他擦贺一容嘴唇的时候,她不小心伸出来的舌尖。
手里的东西胀大,他侧身弯腰弓着,强行忍耐住酸胀,没动作。
他怎么可以想着贺一容动作呢,不可以。
却一发不可收拾,各种画面汹涌而来。
她白嫩笔直的腿,如贺毅林所说,多一分则腻,少一分则干。
他见过她裙子被风吹起时露出来的臀沿。
他也看过她在这张床上睡着的时候,衣服盖不住的半个屁股,浑圆饱满。
聂祯忍不住了,那东西已经自己急不可耐的跳了两下。
他认命般握住,咬紧牙关,不让喘息声透出来。
哦对了,还有给她补课的时候,她没穿内衣,形状全被勾勒出来,挺挺的,像桃尖儿。
再长几年,或许正好够他一只手。
微弱无力的理智拉扯着他,聂祯你怎么可以想着她。
可手却动作越来越快。
她的舌尖,她那嘟嘟的唇。
贺一容。
他在心里念出来,贺一容。
腰身一抖,手心里都是黏腻。
他没有射精障碍,反而射的有些快。
大概是许久没发泄了。
聂祯盯着天花板发愣,躺了许久才拿纸擦掉手心。
去卫生间又清洗了下,穿着裤衩出来意外的看到贺一容在房间里。
他神色紧张:“你怎么来了?”屋子里的味道还没散尽。
她果然皱着鼻子,“刚进来,你这屋什么味啊?” 他套上T恤,想着幸好穿了裤衩出来。
打开阳台门透风,她年纪小,应该也不知道什么味。
可她怎么现在不打招呼就如若无人的进出自己房间。
该让她知道些男女有别了,他也是别人。
贺一容举起手里的烟花棒。
一脸灿笑,好像眼里也有烟花绽放般明亮。
“来点烟花棒给你看呀。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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