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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居然吃饱了撑的没事干接手这个烂摊子。
干嘛要管她,她就是真的死了,和他有什么关系。
她不跳到自己脸上来,不说那么多屁话,他这辈子也不会知道,那个某天被他拒绝的小丫头死了。
也许死于器官买卖,也许死于过早的怀孕生子,也许被一群禽兽操死了。
这他妈和他有什么关系,他干嘛非受这个鸟气。
周野的牙关咬了又咬,觉得自己没办法和她这样不清不楚地过了。
她是人小,不懂欲望,可他没办法妥协,这他妈的,他们男人生来就这样,这很几把就长这儿了,要控制他,他能怎么办。
所以说不上第二句话,他从床上坐起来,往下走,同时抓着外衣往身上套了,衣服、裤子,准备把她丢下。
这举动吓住她了,她也跟着站起来,要去堵他,不许他这么不明不白地走,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臂。
抓不住,便不管不顾地扑上去,抱住他,追问,“你要去哪里?” 周野正烦呢,不想看见她,抬手推开的同时,咬着牙回答,“你管我去哪里,反正都要讨厌我的,不如就现在。
我也能少装几天。
” 她没想到他听完那些话后反应会这么大,连脸上的泪痕也不记得擦了,仰头就道,“你别生气,我错了,我不该说那些话。
” 听她认错,男人觉得这事儿更荒唐了,甚至没忍住冷笑了几声,转回头,伸手把她拽开,要和她讲讲道理,“你错哪儿了,你说我听听。
” 慕悦见他不走了,眼里的恐慌才能稍微少点儿。
这会儿不舍地望着他,一句句数自己的罪状,“我……我错在不该拒绝你,你要的也不过分,我蹬鼻子上脸,我不识好歹。
我不高兴还要说你……”她不知道这些话是不是周野正需要听的,但看见他越来越紧的眉头,就知道自己又说错话了。
“停!不许哭。
”他霸道地用指腹把她脸上的泪都擦干,又命令她不许哭哭啼啼的,这才继续跟她讲道理。
“我踏马生自己气,你上赶个什么劲儿。
”他都觉得慕悦这一通操作莫名其妙,“你有什么错你就认,你睡得好好的被我叫起来一通干,不能骂我还要感恩戴德地谢我要了你,妈的脑残电视剧都不会这么演了,老子竟然还能从你嘴里听见这话。
” “我气,是气我自己不自量力夸下海口在你面前装正人君子。
”他说的时候还特意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胸口,“我周野就是一个大烂人,只要是个女的,不管多少岁,我都会发情。
刚才你也看到了。
所以我现在明确告诉你,这事儿它就不是……它就不是我想控制就能控制得了的。
只要我俩继续待一屋儿,像今天这样的事情就少不了。
” “丫头,你给我一条生路。
要么就把我当爹,我供你吃喝穿衣,咱俩之间有条界限,你不跨我也不越,我需要了,还和之前那样,我出门找别人。
要么你就一个人自己睡,我晚上出门去找人打游戏、打牌、唠嗑,把这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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