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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得够近,时之序才完整闻到江燧身上的味道,柑橘香与他皮肤的体温混合成某种私人气息,她形容不出来。
只是湿得很快,仰头吃着他的唇。
江燧对她的身体探索得很彻底。
没用多久,她就在他的掌心里高潮了一次,汁液喷到他的衬衫和裤子上。
时之序腿软得站不住。
他伸腿抵住门框,一手稳稳扶住她,让她半坐在他腿上,另一只手从包里翻出纸巾,把她的下体擦干净,又把自己的手指都擦过。
他现在看起来不像街边带伤濒死的流浪犬,而像一个出身温暖家庭、教养良好的少年。
时之序知道这不一定是因为她,但她还是有点为自己骄傲。
她把头埋进江燧的肩窝,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嗫嚅着说了句什么。
江燧的手一顿,整个人僵住了。
他以为自己听错了,轻轻地将她的头从肩膀上扳起来,直视着她的眼睛: “时之序,你再说一遍?” 女孩的目光坦荡而清澈,她说的是“我也爱你。
” -- 江燧在天台上抱着她插入,温柔而急切,每一下撞击都让时之序想尖叫。
他有匹配她的性器,有一副好皮囊,又自知如何使用它们来引诱她,而她最禁不起诱惑;他学习能力极强,又有耐心,随时观察回应她的反馈,让她享受性;她选错了人,他一点也不危险,根本也称不上坏,只是拼命活着,没有余力表演善良;他却真的“爱”上了她,哪怕她并不完全了解那是什么,但她也愿意“爱”他。
也许是云被风吹开,或者是城市灯光熄灭了一部分,时之序真的隐约在夜空中看到了星星。
江燧笑她,说一直都有,只要等眼睛适应黑暗,就能看到。
他们在天台的墙角做爱,四周是一片老城区的深夜,沉默与光亮交错。
射了一次之后,江燧抱着时之序下了楼,回到家里继续做。
也不知道最后江燧换了几个套,射了几次,时之序只感觉他的阴茎像是没完全软下来过,在她的穴道里抽插或者只是放着。
她一直在流水,低声尖叫,高潮,有时候哭着求他别操她了,有时候哭着求他再重一点。
但他们像两束火在彼此身上蔓延,安静又炽热,孤独又完整。
时之序隐约记得江燧给她擦了身体,清理了床单,躺下把她抱进怀里。
她没有吃药,一夜无梦,睡得很好。
第二天早上,天还没全亮,叁个月回不了一次家的时岚给她打电话,问她人在哪。
她望着天花板,手机贴在耳边,突然觉得这一夜太不真实,像是从别人的脑子里偷来的一场梦。
时之序想,江燧的代价或许已经支付,而现在,她也要付出代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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