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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沉羽不这么认为。
于是她才会看到少年对抗着山贼,斩杀着一个又一个的生命。
莲见握紧了他的手,然后低低说:“你是不是七岁就到这里来的?” 沉羽哼笑,瞥了她一眼:“你怎么知道?” “因为你说过,你第一次杀人是七岁。
”听她这么说,沉羽又笑了一声,莲见感觉到自己的指头被轻轻回握。
然后,沉羽轻轻向前,这个有着奢华美貌的少年,仿佛用尽了所有力气一般,靠在她的肩头:“但是到现在,也实在是极限了。
阿谧亲自来了,要主持我的冠礼。
我要是再不肯离开,娘就会真的被杀掉吧。
”他声音里带着小小的落寞,“至少,我离开了,娘可以去京城近郊的地方休养……” “我会和你一起去京都的。
” 在他一句话没有说完的时候,莲见快速地说道。
沉羽愣了一下,不再说话。
只是没有松开互相握着的指头。
这样一个夜晚发生的事情并没有逃开兰台令的眼线,几乎是同时,有侍女把沉夫人险些杀掉沉羽的消息递到了他手里。
无所谓地轻轻转着手里泥金的扇子,他转头望向天边:“那孩子也该到极限了……”这么说着,他喟叹一般轻轻吐出一口气,然后唤来侍从,吩咐了命令下去。
侍从一愣,但是在抬头看到他温和笑容的一瞬,浑身一抖,立刻领命而下。
手里的扇子徐徐展开,沉谧思考着什么,失笑,手指微动,暗夜里只见流金一瞬,一声脆响,在扇子骤然合上的一瞬,官拜兰台令、沉家的庶出长子温柔笑道:“祈祷自己武艺过人吧,孩子们。
要么,就祈祷自己运气足够好吧。
” 沉谧外表看起来懒散风雅,实则雷厉风行,一旦沉羽和莲见都松了口,第二天天刚蒙蒙亮,就把两人打包停当丢上马车。
沉谧随即把沉夫人送到山里有神卫驻守的神庙里,然后便折返向了山中。
站在一个制高点上,向左是去京城的路,右边则是通向深山里山贼的老巢,沉谧骑在马上静静地看着,仿佛在等待什么,过了片刻,果然,从山贼的方向冲下来数十骑人马,向沉羽上京的方向而去—— 好,等到了。
他昨天晚上派人密告山贼,说山里大宅的女眷今天要出门,果然,上钩了。
具备成熟男性优雅之感的嘴唇轻轻弯起,等山贼越过自己脚下,向沉羽的方向疾驰,他掉转马头,向山贼所在的深山奔袭而去—— 这次入山本来就是两个目的,一是带走沉羽,二是灭掉这群奉山的山贼! 奉山地处要冲,直接拱护京畿,又是几块宁家重臣分封到的领地中间一块真空,这样重要的位置留着一群山贼等于自杀。
不如屠尽。
这伙山贼几乎是倾巢而出,沉谧毫不费力地就包围了山寨,然后,他下了一个命令。
他说,杀光。
这么说的时候,他笑意盈盈,道:“先把能杀的都杀了,然后放火。
今天风向好,烧不了山。
放火的时候守着些,火场里出来的活物全部斩首丢回去。
” 副将迟疑:“妇女和孩子也要杀吗?” “留着女人和长大的孩子向我们报仇吗?仇恨这东西,只要全部扼杀就不会再延续。
” 安然坐在马上,展开手里泥金扇子遮蔽头上阳光的男子以缓慢而优雅的语调这样说着:“既然有胆子劫杀过往旅客,杀光一村人口,不分老幼地屠戮,那么,被同样地对待,这样的觉悟,他们应该早就有了。
” 说完,他转头,看向身边的副将,轻轻一笑:“杀了,全部。
” 莲见和沉羽几乎是同时发现异状的。
两人同坐一车,莲见本来就是不喜欢说话的人,沉羽却也反常地不说话,只是直勾勾盯着她。
莲见被他看得略略有些心浮气躁,正要开口,忽然神色一凛,几乎就在同时,沉羽也神色一怔,两人一起伸手拉开车帘的刹那,车队也缓慢停下。
远远地,从山上的方向有滚滚烟尘而来,只看了那个方向一眼,再看看自己身边薄弱得简直可怜的护卫,沉羽拧起眉毛,他把外衣一扯,莲见也三两下脱了外衣,把鱼肠丢到了他手里:“拿去。
” 沉羽似笑非笑看她:“那你呢?” 莲见没有立刻回答他的问题,反而问了他一个问题:“不会有救兵对吧?” “是啊,但是你放心,收尸的一定会来的,沉家沉羽和燕家莲见,可值得一个风光大葬呢。
”沉羽的语气里有一点分辨不出情绪的戏谑。
在他们这样身份地位,无能是唯一死罪。
这样时候,如果需要别人来救,那就死吧。
莲见深吸了一口气,她慢慢打开包裹,以一种非常慎重的姿态,慢慢地慢慢地拔出了那把被她珍视的长剑。
桫椤木制成的刀鞘上有着简洁流畅的花纹,而出鞘的长剑则与一般的长剑迥异,剑身微弧,仿佛流水之痕,鲜润清洌。
上有篆文,刻的正是上古名剑“太渊”二字。
“如果是这把剑的话,我也会觉得拿它砍山贼实在是罪过。
”沉羽看了看莲见,随手抓过了旁边侍从的一把长剑,作势要丢给莲见,却被莲见拒绝了。
“你要去京都,所以,还是用它吧。
” 敏锐地捕捉到了这句话里面微妙的意义,沉羽哼笑:“喏,莲见,照你刚才说的……” “嗯?” “你有没有为自己挥过剑呢?” 听到了这个问题,莲见没有任何回应,她只是深深地看了沉羽一眼,转头,望向山贼滚滚而来的道路。
当少年与少女抵抗奔袭而来的山贼的时候,兰台令优雅地完成了一场单方面的屠杀。
当确定最后一个生命被斩断头颅丢入火场之后,他慢慢展开扇子,若有所思地向沉羽他们的方向看了一眼,然后吩咐侍从向沉羽夫人寄住的神庙而去。
当时正是盛夏的正午,马踏湿苔,伴随着草木摇曳的沙沙声,分外透出一种悠闲的雅致来。
这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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