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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惯,可一个没看住,楚音又在无意识地抠自己的十个手指头。
如果司立鹤在他身边,一定不会让他这么做。
轻轻地打手心稍作惩罚,亦或者温柔地啄吻他的指腹,以此转移他的注意力。
楚音撕掉了最后一根倒刺,发现已经没有地方可以下手,眼睛骨碌骨碌地转了转,又变成了一具毫无生气的木偶娃娃。
楚音到了吃药的时间却没有起身,而司立鹤也是时候去面对这荒谬的一切。
“喂。
”无聊的青年敲了敲门,想跟楚音聊天,“你在这里住多久了?” 楚音讷讷地回,“没多久。
” “哦,这里比之前那儿大多了。
” 楚音没有阻止对方挪过来坐到他身边的举动,听对方说话。
“我羡慕死你了,小司总居然留你这么长时间,我跟他都见不到几次面呢。
不过我真的很喜欢小司总,所以我想再争取一下,你呢?” 楚音不解地眨眨眼,他什么? “你也喜欢小司总吧?” 楚音抠着撕掉倒刺后露出来的皮肉,这样的疼痛可以令他保持清醒,不再做一些不切实际的梦,他在眼前人询问的目光里很小声地回:“喜欢过的。
” 司立鹤不要,所以他就努力不喜欢了。
对方还在絮絮叨叨说些什么,楚音没怎么听,直到大门口的电子锁传来开锁的声音,他倏地抬起头,呼吸停了好几秒。
司立鹤回来了。
青年有胆子让楚音带他回家,可毕竟是不请自来,怕司立鹤发火,求楚音带着他出去。
楚音想爬起来,坐得太久,双腿麻痹,没成功。
不用他去找司立鹤,司立鹤自己找过来了。
高挑的身躯出现在门口像不可撼动的山脉顿时让整个屋子压力倍增。
情人露出最灿烂的笑容站起身,揉揉自己的鼻子说好久不见。
司立鹤的目光悠悠落在还坐在地上的楚音身上,直白地低声盘问:“为什么把他带来这里?” 每一个字都砸在楚音生锈的脑子里,抖落一层灰烬。
他没有勇气直视司立鹤,低垂着脑袋,“他想见你。
” 司立鹤眼睛黑得不得见底,底下暗藏翻涌的痛意,掷地有声地问:“他想见我你就帮他,如果他想跟我上床,你是不是也会同意?” 楚音痛苦地把指甲全掐进了掌心,他发现无论过多久他都能清晰地记得司立鹤对他说过的每一句话,让他有机会可以把这些刺伤过他的话地还给对方我确实有过情人,正常的生理需求,我希望你能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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