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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 随便打开一间卧室,关衔把他放在床上,舒书木环视了一圈,要掀开被子下床。
关衔按住被角,俯身撑在他身上:“木木,你想赶我走吗,如果你真的不想看见我,我会走的。
” 舒书木心里一惊,这话术……怎么跟白锐这么像,听起来太有心眼了。
伸手不打笑脸人,关衔看起来还有点可怜,好像被排挤了一样,舒书木讷讷地说:“这也不是我家,我哪能管你。
来就来走就走呗,我问一下还不行了?” 关衔得寸进尺,钻进被子抱着他的腰:“那就是想要我陪着。
” 舒书木使劲往外推他,但是累坏也没推动一点。
“你要在这里跟我一起睡?”他惊叫。
关衔:“你在他们那里都自己睡?” 舒书木回忆了一下,说:“在谢思文家里是自己睡的。
” 那就是说在应知节和白锐这里不是了。
在他等着舒书木的回应时,忙着处理个人和公司的事情时,还有在舒书木家里带小姨子买年货时,舒书木就跟别的男人睡在一起。
都是成年人了,总不可能就睡在一起什么也不做吧,换作他也忍不住。
关衔一口咬在舒书木的脖子上,其实没怎么用力,但是把舒书木吓到了:“你是狗吧,咬我干嘛!” 舒书木身上有股刚洗完澡很清新的味道,像刚醒来的清晨,打开窗闻见新的一天的气味。
关衔亲他,小声地跟他道歉,手很不规矩,伸进他的衣服里,显得很没诚意:“对不起木木,你好香。
” 刚才没做完的事情,现在总要做个了结。
舒书木虽然嘴上骂骂咧咧,但是已经被操开的身体却不听话,背酥腿软,不自觉就环住了关衔的腰,连推人的手劲都小了很多。
他哼哼唧唧:“不行……” 这种话就像是邀请,除了让关衔更硬以外,没什么别的效果。
舒书木终于热起来了,不仅手脚暖和,身子更是发烫,贴在关衔身上,软绵绵的。
最空虚的地方抵上了热硬的巨物,由于太过湿滑,在穴口摩擦的时候都发出咕叽咕叽的响声。
每次顶到前面的时候,舒书木都会控制不住自己的叫声。
他变成了一只声控的玩偶,关衔把他玩得乱糟糟的,像太喜欢了又不知轻重的小孩。
大概是顾及肚子里的孩子,关衔插进来的时候都特别小心,动作非常缓慢,舒书木等了一会儿,渐渐觉得不满足,甚至自己向下靠近关衔,吞进去了一些。
关衔抱着他的背,轻轻地抽插,在他耳边问他:“难受吗?” 舒书木锤了他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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