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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脱掉了上衣,露出了黑色的文胸和浑白的乳房,他连忙一手捂住脸,无奈中带着严厉:“不是和我睡,你自己睡。
” 水苓听到之后巴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羞愧难当:“啊啊,好的!”她又拾起衣服挡住胸匆忙跑到套房里的一间卧室去。
近乎魔幻的一个晚上,在她躺在床上之后,心中仍久久不能恢复宁静。
水苓盯着天花板,想了很多。
她想男人大概是醉了,说不定第二天就会反悔,也可能是真的精神不太正常,又或者是在逗她玩…… 无数个可能在她脑中掠过,然后她才想起来,自己还是不知道男人的名字。
算了,明天再说吧,她的情绪今晚也像过山车,有些倦了,还是先睡吧。
昏昏沉沉睡到一半,水苓感觉到有人在摸她的脸。
手掌宽大,指腹粗糙,她下意识贴过去蹭了蹭而后睁开了眼,男人穿着睡袍坐在她床边。
没有拉窗帘,月色透过玻璃照进房内,冷光映照在他的脸上,俊美得像是月神下凡的一张脸,带着深深的倦意和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脆弱。
心疼这个人不用多困难,他低垂的睫毛,就像淋湿心脏的酒。
水苓此刻还带着困意,不太清醒,比平时要大胆,坐起来抱着他,一下又一下地抚摸他的背,带着安抚的意味。
头埋在他的胸膛,眼睛还闭着,轻声发问:“您睡不着吗?” 鸟儿不知道自己飞向猎人的怀中有多危险,柔软的生命向来如此脆弱,轻易就能被摧折。
“嗯,你有什么办法吗?”无意义的问题,徐谨礼没有指望她能解决。
“累了就能睡着了,或者……”水苓想到了另一种让人面红耳赤的可能,立刻睁开了眼。
徐谨礼顺着她的话问:“或者?” 水苓没立刻回答,双膝跪在床上,直起身双手托着他的后颈,献上温热的吻。
一边吻着,一边手向下伸去,去解他的睡袍带子。
男人没有什么动作,只是由着她,这无疑是一种鼓励。
水苓勾着他的舌头,舔着他的唇瓣,吻得更热烈。
睡袍被解开,她如愿摸到了已经有反应的沉甸甸的那处,像是蛰伏的凶兽,下一刻就能攀在她身上撕咬。
技术生涩是水苓逃不过的坎,早知道该去练练的,实在是这种事她也无法多加实践。
不过好在在她拙劣的挑逗下,男人的反应很给面子,没有让她尴尬。
一吻结束,水苓离开他的唇看着他,才略有迟疑地觉得男人似乎和她睡着前不太一样,眼神有点空洞。
反应也是,不像是清醒的样子。
水苓有点担心,出声发问:“您还好吗?” “不……”徐谨礼声音低哑,犹如催情的药。
下身气势汹汹,头脑酸胀发疼,他确实不好,甚至迷糊得无力。
水苓循循善诱:“我会让您舒服的,您要躺下吗?” 徐谨礼的欲望和身体上的痛楚一同高升,他绷着那一点理智,没有动作:“你叫什么名字?” 她回答得很快:“水苓,我叫水苓。
” cbt的关键之一,清晰地分离客体,加强自己对于不同人或事物的客观判断。
徐谨礼尝试剥离掉把她当作妹妹的主观错觉:“好,水苓。
” “我该叫您什么呢?”水苓已经拉下内裤,用手给他疏解欲望。
“不要叫哥哥,别的都行。
” “不告诉我您的名字吗?”她很想知道。
“……徐谨礼。
” 水苓看他年轻,又不能叫哥哥,问他:“您多大了啊?叫您叔叔您介意吗?或者就叫您徐总?” 对水苓来说,叫名字反而有点困难,总觉得有点古怪。
柔嫩的掌心不停套弄着,水苓觉得那里和他的腹肌一样硬,不,比他的腹肌还硬,而且滚烫。
她的指甲时不时刮过龟头上的马眼处,引得徐谨礼发出一阵粗重的呻吟,很好听,让水苓脸颊发烫。
“叔叔,房间里有套吗?您要上我吗?” 徐谨礼皱眉,她把性交说得那么礼貌,像是问他要一杯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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