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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是入夜已深更漏久,是月明星稀万籁静,于那官道斜旁不显眼的草丛茎上,点点血迹如同朱玉玛瑙一般点缀其间,一身着黑色劲装夜行的女侠手中握着长鞭踉跄前行,细细看去,那时不时掉下的红色竟是自那女侠伤口中流下的血液。
这女侠乃是江湖上鼎鼎有名的金玉鞭尤三姐,从来行侠仗义惩奸除恶,此次重伤是因着妖刺杀城中一贪官污吏,偏那厮怕死得紧,竟派了高手将自家府邸团团围住,尤三姐费了一番功夫才入内,却未能手刃那贪官,还受了重伤,只能暂且败退。
许是失血过多,女侠走了不久,便再也支撑不住往前倒了下去。
好在不久之后,便有一老农扛着锄头经过。
此人是山下老农,家中妻子早逝,与儿子相依为命。
但儿子偏长成了地痞流氓模样,累得他这老父一大把年纪只得扛着锄头上山种地养活自己和儿子,他年纪也大了,虽身体还算硬朗,但终究有些腿脚不便,若与村中人一同作息,便是到田里比别人晚,干得比别人慢,回得比别人迟,于是他只能比别人更早出晚归,却仍每日都是半夜才能到家。
今日踏着月色眯眼往前行,在月光下,恍惚看到地上倒着个人,他似是不能将倒在地上的女侠看个真切,是上前了几步,才发现真有人倒在地上,细看下来,还是个漂亮飒爽的女子! 老农不知她为何晕倒在这荒郊野岭,也未曾看清她周身血迹,却担心她一个女子倒在外头不安全,便握着锄头,单手将她背在背上,慢慢往家里赶去。
老农家中只有一个已年过不惑的儿子,往日这个时候,他早就瘫在榻上呼呼大睡了,早已习惯回家也无人关心的老农也不在意这个,只为尤三姐稍微处理了下伤口,便将这女侠安顿在屋侧。
他却不知,自家那混不吝的儿子忽的半夜醒了过来,听到侧屋的动静,以为家里进了贼,拿了木棍前去查看的时候,才发现家里不知何时来了个漂亮的美人儿。
彼时,尤三姐已经醒了。
她倒在那木头拼凑,未垫几层棉絮的床榻上,虽是硬了些,但她行走江湖几年,也不是没有过风餐露宿的时候,连地面也躺得,这稍硬些的床榻怎么躺不得了?不过,身上的伤也须得处理了,虽然再次醒来,伤口也不知被谁稍稍处理了,但终究还是不够。
联想到自己此时置身何地,尤三姐便猜自己是被一男子救了,他为避嫌,才没有给她拆了衣物处理伤势。
尤三姐不由心生欣赏,觉着这应是个矜持有礼的正人君子,即便未见,也生了些许好感来。
甩去纷杂思绪,尤三姐从衣内掏出金疮药,给自己上药。
行走江湖少不了受伤,也少不了给自己治疗,这一途她已是驾轻就熟,片刻后,除背后够不到的地方之外,其余的伤势已被她妥善处置。
她将那小瓷瓶放在一旁,有些伤脑筋,正纠结要不要外出寻找妇人帮助自己给后背的伤口上药时,她忽然察觉了什么,忙收束好衣物,静待来人。
而后,只听得身后“咿呀——”响了一声,尤三姐转头看去,便见着一个脚踩旧草鞋,一身灰色布衣短打,以黑色布条束着一头凌乱不齐发丝的男子推门走了进来。
这人身量高大,皮肤黝黑,看起来像是一个常年在外劳作的辛苦人,但那眉目之间却不见憨厚,反透着一股子戾气,似是心思诡谲,偏又带着一股子痞气,比起乡间农人,更像是地痞游侠儿。
但想来是人不可貌相,否则这人也不会救了自己……因此,即使心中疑虑,尤三姐仍朝他露出一个笑容,道:“多谢恩公救命之恩。
” 男子眼光微一偏移,而后又转回了尤三姐身上,似是被她美貌吸引而片刻回不过神来一般,竟放肆地盯着她看了一会儿。
金玉鞭尤三姐在江湖上称金玉鞭,除了她以金玉鞭为武器之外,还因为她生得如同烈焰玫瑰一般,叫人瞧着只觉得如同金玉烈火一般不敢逼视,但眼前这男子却似乎全无那样的感觉,竟紧盯着她不放,让尤三姐心中不适。
因着救命之恩,她也不好喝止,只稍侧了侧身,以躲避这人灼热放肆的的目光,她心中暗恼,若非此人是她的救命恩人,遇上这样放肆的登徒子,她早就一鞭子抽上去了。
“不知道姑娘叫什么名字?为什么会……”似是终于看够了美人,这目光放肆的人嘴角扯起一个笑容,扬扬下巴,详装正经地问道。
虽然心中对此人感官不佳,但尤三姐仍旧回答道:“我叫尤三姐,江湖上人称金玉鞭。
此次蒙恩人救命之恩,多谢了!” “居然是一位女侠,”男子面上微露出讶色来,心中生出些许退意,但看看这落难的女侠与醉香楼里最漂亮的花魁不相上下的美貌的面容,以及她现在浑身是伤,行动不便的模样,即便她是名满江湖的侠女,现下想必也只能任人宰割。
于是这人嘿嘿一笑,面上也透露出了有恃无恐,但他仍旧做出满面善意的模样关心道:“尤女侠此次受伤不轻,可需要我……需要在下帮忙?” 尤三姐犹豫了一下,还是摇了摇头:“虽说江湖儿女不拘小节,但我心中仍是觉得男女授受不亲,所以便不劳烦恩人了。
” 平时也就罢了,现在……不论如何,她心中总是觉得这人不太对劲,总觉得这人面相并非她所想的好人模样,更有一种,不愿意相信是这人救了自己的直觉。
但她道谢这人并未拒绝否认,且周围也没有旁人……尤三姐犹豫了片刻,还是拒绝了。
但这农人却道:“但女侠的伤势实在是重了些,若不及时处理……” “我无碍的。
”尤三姐仍旧摇头,甚至勉力起身,想要离开这里。
她站起身来,因着身上伤势而踉跄了一下,却还是坚持住了,说道:“这伤势并没有看起来那般严重,但我却不能继续就留于此,否则或会给恩人带来祸患……” “既然救了人我们就不会在意那个,”那人摆了摆手,又笑道:“倒是女侠你,还是先将这一身的伤养好了再走吧。
” “但是……”尤三姐皱眉思索了片刻,仍旧坚定摇头,便是撑着身子要往屋外走,“不可,既恩人救了我,我便不能恩将仇报,若恩人因我而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此生怕是都不得心安。
” 那面上带着阴邪痞气的男子却是一把拉住了尤三姐的手,将正要往门外走去的女侠往后头的床榻甩去,那张本就带着一股子贼眉鼠眼的脸戾气更显浓重,此时正是原形毕露,全不像会助人救人的良善人。
被骤然摔在床榻上而有些昏沉的尤三姐抑制住差点脱口而出的痛呼,诧异的望着站在不远处凶相毕露的“恩人”。
她心里一沉,明白过来,即便这人真的是她的救命恩人,此番举动怕也是不怀好意的,而自己行动因受伤而受限,即便要逃跑,只怕也不甚容易。
但她也不是个惯于虚与委蛇的人,之前若不是看在这人是她救命恩人的份儿上,她也不愿与这样面相的人相交。
偏生不过交谈了片刻,男子便图穷匕见凶相毕露了,她自然也不会姑息,便不顾自己重伤的状态撑起身子从床上立起,柳眉倒竖怒道:“你这人,究竟是要做什么!” “做什么?”那人淫邪一笑,踱步靠近尤三姐,只轻轻伸手一推,就将强弩之末的尤三姐给推回了床上仰面躺着,又以仿若实质的目光在她周身抚摸了一遭,说道:“戏台子上不都演过么?这叫……救命之恩,以身相许?” 果然是个挟恩图报的小人! 尤三姐怒上心头,伸手便要一掌扇过去。
只是她因着失血过多已是没余下多少气力了,即便她扇过去的手掌不被来人一把握在手里,而是扇在那张脸上,也不会让他多疼,反而是尤三姐自己,因着伸手打人却被人制住且她起的太急而一阵头晕眼花,整个人往前扑去,便像是刻意投怀送抱一般叫这人抱在了怀里。
“放开我!”尤三姐怒道:“你这卑鄙小人!竟是我尤三姐时运不济,遇上了你这等登徒子,若早知如此,我还不如就因重伤死在外头算了!” “也不是不行,不过既然女侠你都打算去死了,不如先给大爷我爽一爽?”那人往下巴上一抹,抹掉嘴角恶心的涎水,一双淫邪的招子直盯着尤三姐仰躺在床榻上而显得曲线毕露的身子,心中更是垂涎不已,“女侠就当做是日行一善了,自从村子里的张寡妇吊死以后,我可就再没睡过女人了。
” 尤三姐瞪大了眼,竟没想到自己会遇上这样行径可恶的恶人,她大声怒骂起来,却全不叫这狼心狗肺的畜生听进耳里,反而是因为她这边动静太大,惊醒了睡在另一边屋中的老汉。
想到可能是自己那儿子不知为何竟然醒了过来,且还被他发现了自己救回来的那位女子……老汉心中暗道不好,赶忙披上外衣往那侧屋而去。
怒骂声越来越近,老汉推开门,便看见自己儿子正跪在床上,要压在那女子的身上做些什么,因她反抗,竟抓住了她的双手,想要为所欲为。
老汉颤巍巍的上前制止,被年过不惑的男子不耐烦地一把挥开:“老不死的闪一边儿去,没见着大爷正在忙吗?” “你……你莫要行这等恶事啊,否则日后下了地府见了阎王,是要被……啊!”老汉伏在桌边,被那木桌子撑了一下,才没有整个儿摔到地上,他爬起身来,仍欲制止,却再次被这畜生一把挥开。
那恶形恶状的畜生与尤三姐僵持着,却转头骂道:“老东西,要干什么也等大爷我完事儿了再说,届时就算是要让你也来尝尝这美人儿的滋味儿也不是不可以,现在先给我到一边儿去!” “你……你……”老汉颤巍巍地伸出黑瘦的手指指着那中年男子,却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他面上露出痛心疾首的神色,却又无可奈何,且不说他已经太老了,即便他再年轻二十,甚至三十岁,也无法改变这情形。
毕竟,村中自二十年前便是如此,年轻女子不知染了什么病,一个个的接连死去,年纪大些的也渐渐不保,老光棍儿们便人心惶惶起来,到了最后,连三四十岁的寡妇都要一个孩子接着一个孩子的生,也不知那究竟是谁的孩子……到现如今,村中人早已习惯了这样的行为,而他这儿子,不过是尤其的横行霸道罢了。
老汉重重的叹了口气,干涸的两眼竟是溢出泪来,一时间老泪纵横:“姑娘……是我对不住你啊,早知……即便不将你带回来,也比现如今让你……唉!” “原来是您救了我……”尤三姐失神一瞬,却遭那畜生寻到了这一瞬的破绽,她两手被人猛地按到了头顶,力道大得几乎要将她的手臂折断,那畜生彻底制住了她的行动,叫她连挣扎也是不能。
中年人满意地咧嘴一笑,俯下身去品尝这美人白嫩馨香的脖颈和香肩。
“你……畜生!你给我住手!” 老汉还是看不下去,蹒跚上前拉住中年人的手,要将他从尤三姐的身上拉起,却被那已是极度不耐烦了的畜生单手狠狠一推,竟是止不住去势地撞在了墙上,额头与粗粝的土石墙面狠狠相撞,留下一道血红的痕迹。
老汉两眼模糊地抵着墙滑落了下去,他跪在墙边闭上了眼,再也没能起来。
那畜生却没有注意到老汉的情况,或者即便是注意到了也不会在意。
他制住了尤三姐的双手,又不知从哪儿摸索出了一根绳索来,将她的双手给困在了床头,然后开始撕扯她的衣物来。
尤三姐的注意力却被老汉吸引了,她着急地扭头看向老汉瘫坐着的那个方向,奈何视角受限总有些够不到,只能尽力扭头,也不顾自己的腰带被那中年男子扯了开来,露出里头红色的肚兜,而那肚兜也正岌岌可危,不知何时便要被一把粗暴扯下…… “大爷!大爷您可还好?大爷?大爷!” 总是得不到回应,尤三姐更加着急起来,那中年男子却似乎不满于她的注意力全在那糟老头子的身上,于是说道:“怎么总叫唤那大爷,不理我这个大爷?那老不死的命硬着呢,死不了,女侠你现在还是好好跟大爷我乐呵乐呵……” “你这畜生闭嘴!”尤三姐怒喝,但到底被中年男子转回了注意力。
她一双美目似是燃起了火焰一般直直怒视着那畜生,像是要将他连骨头也一同烧成灰,“这大爷应是你的亲人吧?你便这般漠不关心?果真是个禽兽不如的畜生!” “那女侠你待会儿便要被你口中的畜生干了,”那中年男子冷笑道:“说不准,到时候即便真来了一条畜生,你也会求着它干你呢。
” “你……”尤三姐咬牙,却也明白不论自己怎么说这人都不会去看一眼那倒在墙边的老汉了,他根本就是个该被人手刃的恶贯满盈的畜生!而自己也已经落入敌手,还不知会被怎样对待……“你这样的人,合该死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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