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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裴嘉桉微喘,抓住他的手腕,他的手已经滑入裙中,正挑起如同摆设的丁字裤。
“嘉桉....”他声音沙哑,突然掐住一瓣翘臀,大力一按,又猛地将她压在门上。
礼服落地,程准抵着她的额,炙热的呼吸喷在她脸上,裴嘉桉同样激动,仰起头咬住他的唇,舌头窜入他口中,挑逗着他的舌尖,狠狠吮吸,唾液交换。
他的手从下而上,握住颤抖的奶子,撕下碍人的乳贴,五指收紧,手指快速拨弄奶头,他喘着粗气,放开她的唇,将她一把抱起,头埋在她双乳间。
裴嘉桉挺起胸,抚摸着他的发顶,放声呻吟。
“嗯....啊....哈....”
门外,许明择抬起的手僵在空中,他右手正拿着一个棕色单肩包,那是方才裴嘉桉走得匆忙,落在他车上的。
都是成年人,他肯定知道这声音代表着什么。
走廊的灯因太久没有人走动而自动熄灭,黑暗中,男人眼神幽深,对着眼前的木门微微出神。
此时门后会是怎样一番光景?她或许半裸,或许全裸,想必是正被丈夫压在门上?H干,他隐约听到细碎的低吟声从厚重的木门后透过来。
她或许正哭着求饶,她一哭浑身的肌肤会变成淡淡的粉色,他的丈夫是否会怜爱她?还是更加粗暴对待?就像他一样。
喉结滚动,许明择闭上眼,他为自己那点龌龊的心思感到不耻,可他又无法控制此时此刻自己大脑里无限的延伸,那些画面越来越清晰。
那时候他叫她Anna,普通到一听便知是假名,她的头发不如现在长,刚刚好过肩颈,锁骨处纹了一串法文,至今他都不知道那是什么含义。
她在家的时候不喜欢穿内衣,有时候连裤子也不穿,有时在床上一躺便是一天,他会在厨房里做饭,做好了再送到她嘴边。每当她被伺候满意了,高兴了,就会拿身体诱惑他。
一开始他心里其实十分抗拒,对着一个来路不明的女人,最大的怜悯来自于相同的肤色,相同的语言,仅仅是出于对同胞能帮就帮的心理。他对她的戒心是因为看透了她本质上不是一个安分的人,一碰见她,他的大脑立即发出警告,她的摧毁力等同于毒品,甚至更可怕。
可是一旦沾染,却难以再戒除。
多年后再回忆起初次见她那个夜晚,许明择发现,他脑子里竟然能快速呈现出当时的一切,甚至所有的小细节。
那晚他原本正熟睡,伴随着惊雷声,他的房门突然被敲响,小镇不久前才发生了一宗枪杀案,正是人心惶惶的时候,没有人会在三更半夜敲响陌生人的房门。
他屏住呼吸,赤着脚走到门后,从猫眼看向外面。
“能不能帮我一个忙?”他打开门便看到裴嘉桉苍白着脸,她用纯正的中文问。
“中国人?”他问。
“是”她点头。
“我有什么可以帮到你?”
“我那边暖气坏了,这个点也找不到人,你能不能...借我睡一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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