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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惜:“……” 闭着眼睛的她,根本就是个哑巴,哑到连声音听到都不见的那种。
“是你逼我的是你逼我的!”凌千越被她气到疯魔。
松开她的小手,双手直接放在她睡衣衣襟上。
十一月了,地下室开着暖气,很暖和很缓和,正在坐小月子的她,身上穿得睡衣是秋季款的,不算太厚也不算太薄。
他的大手解得飞快,叁下五除二将她身上的睡衣解开剥掉,只留着一套裸色的胸罩和内裤遮住最关键的部位。
他一手勾着她曼妙的身子,一手轻轻地按住她的腿心。
抵住她小腹位置的性器,在他的裤子里硬成一个小帐篷。
他的性器隔着裤子蹭着她腿心上端的阴毛,手压着她的小内裤上来磨动,压低声音道:“我最后再说一遍,开口,说话!顾惜你说话!” 只可惜,她还是没有。
他气得一把抓住内裤边边,粗暴的将她的内裤退到腿弯,大手摁住她的阴蒂。
他彻底疯了,另一只大手掐住她的脖子,质问道:“顾惜,你是傻了还是哑了?求饶不会吗?骂人不会吗?会的,你以前都会的!为什么不骂也不求了?” “我命令你,说话!求我!骂我!” “顾惜,你死了是吗?给我一点点反应,否则我现在就上你……” 恶魔的话还没说完,她两条修长美丽的腿动了动,将腿弯上挂着的内裤蹭到脚踝,然后踢开扔到一旁,再将腿心打开张得大大的,很干脆的将自己的生殖器送给他。
什么情绪都没有的女人,仿佛在无声地回他:上吧。
无所谓,你想怎样就怎样。
你有本事,直接把我操到大出血死在床上。
“顾惜,顾、惜,顾——惜!” 他的大手在她打开的腿心摸了摸,愈发深邃的瑞凤眸死死地盯着她清瘦精致的脸庞,心口突然翻江蹈海般的绞痛起来。
在她腿心磨了很久的大手终于离开,慢慢地落在她的脸庞。
他沉重的身躯紧密无间地压着她赤裸的身子,双手捧着她的脸,额头贴在她的额头上,唇近的就贴着她的嘴唇上,说话时滚烫炙热的呼吸不停地喷洒在她的口鼻上。
他压抑地问她:“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怎么可以?” 先杀了我唯一的亲人,把我逼疯,又转身去爱上别人,最后又如此冷漠的将我拒之心门之外。
你知不知道,我恨你,不比你恨我少,可是我没有将你拒在心门之外。
顾惜,你说话,你和我,继续互相折磨,你说话啊! 他问:“你是想看看,到底是你的心更硬一些,还是我的心更硬一些,是吗?” 他强势道:“顾惜,我不管你心里是怎么想的,你这辈子只能是我的,永永远远都是我的。
谁都别想碰你,谁都别想!” 是吗? 可是,我被很多人碰过了呀。
除了千暮,还有你找来轮奸我的那些人,好多好多人。
顾惜闭着眼睛,又在心里轻轻地回了他一句。
思绪还没来得及蔓延,她突然感觉到身上的胸罩被他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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