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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5 光明与阴暗(2/3)

、忘记了,到后来却连他小时候尿了几次床,一天手淫几次都记得一清二楚。

看在我们相识一场的分儿上,我最后给你一次机会,你叫什么名字?” 骆寻诚恳地说:“我唯一知道的名字就是骆寻,其他的事情我都忘记了。

” “冥顽不灵!”棕离阴沉着脸,按下了控制台上的绿色启动按钮。

凄厉的惨叫声骤然响起,如同野兽的哀号,听上去几乎不像人声。

几个小时后。

棕离脸色铁青、咬牙切齿地瞪着昏死过去的骆寻。

她全身上下皮开肉绽、鲜血淋漓,像是一具尸体一样无声无息地躺着。

帮助行刑的狱警查看完智脑的监测数据,对棕离说:“心脏停跳了两次,不能再审了,再审下去很有可能会猝死。

” 棕离不得不暂时放弃刑讯,恨恨地说:“把她弄醒,关进棺房,什么时候服软了什么时候放出来。

” “是!” 棺房,就是一个像是棺材一样狭长的金属盒。

空间逼仄,几乎完全不能动,关在里面的人不但要忍受完全的黑暗和寂静,还要承受特意设置的缺氧环境,就像是被活埋在地底的棺材里。

一个人活生生地感受着来自整个世界的恶意和残酷,人性深处最黑暗、最绝望、最恶毒的情绪都会被逼出来。

一切信念、一切爱念,终会放下。

放弃整个世界时,也会放弃自己。

骆寻不知道棕离给她注射了什么药剂,脑子有感觉,身体却动不了,清楚地感觉到他们动作粗鲁地把她放进了一个金属棺材中。

咔嗒几声轻响,光明消失,黑暗降临。

时间静止。

骆寻完全没有想到酷刑逼供的事会发生在自己身上,因为她从来不是一个宁死不屈的人,也从来没打算守口如瓶,一开始就打算坦白一切。

但是,没有人相信她的坦白,都认定她是冥顽不灵、负隅顽抗的间谍,不肯相信她稀里糊涂就欺骗了那么多聪明绝顶的人。

骆寻很清楚棕离不会让她死,但这才是最可怕的地方。

活着,只是意味着无尽的折磨。

她昏昏沉沉,很想一觉睡死过去忘记一切,可是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完整的肌肤,钻心噬骨的疼痛折磨得她一直无法入睡。

因为缺氧,骆寻头痛欲裂,觉得自己即将窒息而亡,完全分不清幻觉和现实,陷入了最恐怖的噩梦中。

——四野荒芜的旷野,她一个人在痛苦地跋涉。

从白昼走到黑夜、从黑夜走到白昼,只想找到一个人弄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可无论怎么找都找不到人,就好像整个世界都离她而去,只剩下了她一个人。

——天色晦暗、怪石林立的岩林。

千旭化作野兽咬断了她的胳膊,她悲痛欲绝、凄声哀哭,可无论她怎么哭泣哀求,殷南昭只是戴着没有表情的金属面具,冷冷看着。

——放荡不羁的叶玠柔情款款地看着她,嘴里说着我最爱你,下手却是毫不留情,把她推下了万丈悬崖。

——阴森恐怖的刑室里,她被酷刑折磨得痛不欲生、哀声惨号,辰砂、封林、紫宴他们就站在一旁冷眼看着,她伸出血淋淋的双手,向他们求助,他们却都视而不见。

…… 无穷无尽的噩梦,负面黑暗的情绪像是滔天洪水一般席卷而来,就要把她吞噬。

她怨恨、她愤怒,疯狂地质问着为什么。

她只是想活下去,从没有想过伤害别人,也从没有做过伤天害理的事,为什么每个人都不相信她?为什么每个人都认定她是坏人?为什么每个人都想要置她于死地? 骆寻残存的理智告诉自己:不能这样,不能这样! 如果任由自己被噩梦吞噬,就会正中英仙叶玠的下怀。

他就是想要摧毁现在的她,让她放弃十一年的记忆,变成和他一样的人,仇视异种、痛恨奥丁联邦。

骆寻努力让自己去想正面、光明的事情。

十一年的记忆,不算长,但是肯定有很多温暖美好。

——紫宴喜欢捉弄她,每每狡计得逞,总是乐不可支,可当她真遇到麻烦时,他却常常会第一个伸手帮她化解。

——基因研究中,她崭露头角、天赋惊人,封林不但没有心生芥蒂,还毫不吝啬地赞美鼓励她,帮她创造更多条件,让她能走得更快。

——辰砂不善言辞,说话犀利直接,总是冷冰冰的,但这么多年,他一直支持着她做一切想做的事,研究基因、训练体能。

…… 时间,静止。

黑暗,铺天盖地。

痛苦,没有尽头。

恐怖绝望,弥漫着整个世界。

…… 骆寻觉得像是已经过了几千几万年,疲惫得再也坚持不下去,只想自己也化作黑暗,用恐怖和绝望回敬这个残酷的世界,可心里一点微弱的光一直一遍遍告诉自己: 被欺骗、被伤害、被遗弃,当然很痛苦。

但是,这些就像是毒药,即使五脏六腑痛得支离破碎了,也要努力把它们当屎一样排泄出来,不能藏在身体内,让它们反复发酵,把自己变成一坨毒屎。

只有那些温暖、美好的记忆才值得铭记于心、镌刻于骨、收藏于生命。

半梦半醒,没有尽头的痛苦中。

棺房的盖子突然被掀开,一缕光线透了进来。

食骨吸髓的噩梦如同见不得阳光的黑雾一般迅速消失不见。

骆寻闻到新鲜的氧气,差点喜极而泣,心中满是劫后余生的庆幸,不自禁地深深呼吸着。

可转念间,她想到了棕离。

身体先于意识,恐惧地蜷缩起来,似乎已经再次感受到了地狱般的折磨痛楚,不自禁地打着哆嗦。

“哗啦”一声,棺房的盖子被整个儿扯掉。

一个人站在了棺房旁边,没有粗鲁地拽起她,只是盯着她看。

骆寻越发紧张,不知道棕离又有什么新花招。

眼睛紧紧地闭着,手紧紧地抓着残破的衣服,就像是抓着最后能保护自己的盾牌。

男人的呼吸变得格外沉重,徐徐弯下身,小心地避开她血肉模糊的手指,轻轻地握住她又青又肿的手腕。

骆寻的脸色唰一下惨白,身体抖得像是狂风中的一片枯叶。

“小寻。

” 轻轻一声呼唤,却好像包含着千言万语都难以述说的沉重情感。

骆寻猛地睁开眼睛,定定地看着殷南昭。

几秒钟后,她低垂了目光,再没有任何反应。

“小寻,对不起。

” 骆寻挣脱殷南昭的手,闭上了眼睛,一声不吭。

“棕离不会再来审问你,从今天起,你的事情我负责。

” 骆寻的声音很微弱,却十分决绝:“我说了,不想再看见你,我愿意棕离继续调查我。

” “小寻,我……” “执政官阁下,请离开!” 骆寻不知道殷南昭为什么会像千旭一样叫她“小寻”,看她可怜吗?但是他不知道,棕离施加到她身上的酷刑固然很痛,却比不上他给她的痛。

当年,他没有怜悯她;现在,她更不需要他的怜悯! 殷南昭小心地用毯子把她裹住,连着毯子一起把她抱了起来。

“你干什么?放下我!” 但是,她刚刚熬过残酷的刑讯,遍体鳞伤、全身虚软,根本没有一丝力气反抗。

“这里不适合养伤。

”殷南昭抱着她走出刑讯室。

骆寻冷嘲:“尊敬的执政官阁下,我是个死刑犯,不在监狱里还能在哪里?” 殷南昭沉默不言,竟然抱着她直接离开监狱,回到了斯拜达宫的执政官官邸。

“只要我所在的地方,你都可以在。

”殷南昭把骆寻小心地放到医疗舱里,“还有,你是阿尔帝国的死刑犯,不是奥丁联邦的死刑犯。

” 骆寻刚要张嘴驳斥,他用呼吸面罩堵住了她的嘴。

“好好休息。

想和我算账,也要先把伤养好了才有力气算账。

” 骆寻的意识渐渐昏沉,眼前的人影开始虚化,就好像整个世界又要离她而去。

她心里又慌又怕,下意识地伸出手,想抓住什么。

殷南昭握住了她的手。

“别怕,这段路我会陪着你走。

” 骆寻无力地闭上了眼睛,陷入沉睡。

殷南昭轻轻放下她的手,对站在门口的安达说:“叫医生来,照顾好她。

” 安达僵着脸,冷冰冰地说:“如果您再不下去,三位公爵应该会冲上来质问您深夜劫狱的事。

” 会客室。

殷南昭刚走进来,棕离立即站了起来,着急地问:“听说阁下突然现身监狱,把假公主带走了?” 辰砂和紫宴也都紧张地看着执政官。

殷南昭不疾不徐地走到椅子旁坐下。

“真假公主的事我会亲自负责调查,不用你们再管了。

” 棕离十分懊恼,以为执政官对调查一直没有进展不满,解释说:“我刑具用了,药剂也用了,那个女人一口咬定什么都忘记了,不知道自己是谁。

阁下,请再给我一点时间,我一定能攻破她的心理防线,让她招供。

” 殷南昭长腿交叠,胳膊斜倚在座椅的扶手上,侧支着头,一言不发地看着棕离。

明明看上去没有任何异常,棕离却心底发寒,全身汗毛倒竖,隐隐觉得很危险,像是自己的命脉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掐住了。

他下意识地握住武器匣,全身僵硬,一动不敢动,冷汗涔涔而下。

辰砂和紫宴也察觉到不对,同时开口:“阁下!” 殷南昭终于收回了目光。

棕离全身骤然一轻,握着武器匣的手都在轻颤。

他以为执政官不满他办事不力,急切地说:“我已经尽力了,又不能真弄死假公主。

” 他为了证明自己绝对没有消极怠工、玩忽职守,调出审讯的视频,投影到会客室的正中间,让大家自己看。

…… 刑讯室。

骆寻被束缚在一个像是重型盔甲的金属刑具里。

四肢被固定住,一个灵巧的小钳子探出,夹住手上的一片指甲,硬生生地连根拔掉。

骆寻极力忍耐,却仍然发出了凄厉的惨叫。

棕离喝问:“你是谁?叫什么名字?” 骆寻面色青白、冷汗淋漓,身体直打哆嗦。

“我……不知道。

” 棕离咬牙切齿。

“继续!” 小钳子又夹住一片指甲,干脆利落地拔掉。

“你是谁?” “不……知道。

” 每拔掉一片指甲,棕离就会询问一遍“你是谁”,骆寻一遍遍回答“不知道”。

棕离越来越愤怒。

十根手指上的指甲全部拔掉后,小钳子开始拔脚上的指甲。

骆寻的惨叫声越来越小,渐渐变成了无意识的低泣:“我不知道……不知道。

” 双脚的指甲被全部拔掉,骆寻彻底昏死过去,也没有回答出她的名字。

监控智脑询问:“审讯目标昏迷,请问继续吗?” 棕离铁青着脸说:“继续!” 金属刑具里自动伸出一个注射器,给骆寻注射药剂,骆寻清醒过来。

棕离下令:“开始。

” 金属刑具开始翻转变化,时而裂开向外面拉扯,时而卷到一起向内挤压。

骆寻就像一个面团一样,一会儿四肢被用力向外拽,好像整个人就要被扯得四分五裂,一会儿又被狠狠挤压到一起,似乎就要被挤成一块肉酱。

骆寻的惨叫声越来越小,到后来已经无声无息。

监控智脑说:“小便失禁,心跳猝停,必须立即注射急救药剂。

” 药剂注射完后,骆寻的心跳渐渐恢复、平稳。

棕离掐着她的下巴,逼迫骆寻看着他。

“你是谁?叫什么名字?” “不……知……”骆寻目光涣散,眼泪从眼角一颗颗滚落。

棕离暴怒,再次下令:“开始。

” 金属刑具里冒出无数又短又细的金属刺,有的滚烫得发红,有的冷得直冒寒气。

当它们扎入骆寻体内时,她的身体上腾起一缕缕青烟。

一直无力地低垂着头的骆寻骤然高高地昂起了头,张着嘴发出破碎的悲鸣,几乎不像是人声,脖子上的青筋全部鼓起。

…… “棕离!” 辰砂突然面色森寒地怒喝,一掌挥过去把全息影像关了。

棕离嗤笑。

“你这是什么表情?你自己说的和假公主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一切公事公办,难道现在想来干涉我们工作了?” “你说要加强审讯力度,没说要酷刑逼供。

” “指挥官大人,别像个没见过世面的小姑娘一样。

她是威胁到联邦安全的间谍,不是偷了女人内衣的小偷,难道我还要客气礼貌地审讯吗?别告诉我你在军队里从来没有用过酷刑……” 殷南昭不耐烦地敲了敲椅子扶手,示意他们都闭嘴。

“棕离,你有没有想过不是你突破不了骆寻的心理防线,而是她根本就没有心理防线让你去突破。

” 棕离愣了一愣,困惑地看着执政官。

“阁下的意思是……” “她说的都是真话。

”紫宴表情怪异,视线完全没有焦点,不知道想到了什么。

棕离大叫:“这怎么可能?” 殷南昭挥挥手,“都回去,真假公主的事,我会尽快给你们一个交代。

” 辰砂脸色苍白。

“听说阁下带她回来了,她在楼上吗?我想见她。

” 殷南昭盯着辰砂。

“你想见她?她是谁?” “她……”辰砂迟疑了一下,用了目前最稳妥的称呼,“假公主。

” “假公主?”殷南昭轻轻叩击了一下椅子扶手,似乎觉得好笑,“既然已经没有了婚姻关系,你又不是案件的负责人,有什么理由见她?” 辰砂一愣,隐隐间觉得自己好像就要错过什么重要的东西,却又抓不住那究竟是什么。

殷南昭站起,朝着会客室外走去。

“骆寻正在接受治疗,处于昏迷状态。

等她醒来,你再来吧!” 辰砂急切地追在他身后。

“阁下,如果……骆寻说的是真话,那她就不是间谍了,等调查清楚,可以放了她吗?” 殷南昭站定,回身看着辰砂,淡淡问:“如果调查完,她的确是间谍,该怎么办?处死她?” 辰砂愣住了,回答不出来。

紫宴若有所思。

棕离皱着眉头嘀咕:“什么意思?到底是不是间谍?” 殷南昭袖手而立,目光幽远冷寂,像是看着另一个世界。

“辰砂,你小小年纪就痛失双亲,的确悲惨,可因为出身尊贵,在父母的余荫庇护下,从没有真正吃过苦。

进入军队后,各方面表现优异,一帆风顺就当上了指挥官。

你有资本,也有能力,对所有人、所有事说不,但是,这世上有很多人,命运没有给过他们选择。

世间事,不是非白即黑;世间人,也不是非善即恶。

” 指挥官官邸。

辰砂失魂落魄地回到家,照明灯自动亮了。

明亮的灯光映照下,寂静的屋子显得格外空旷冷清。

只是少了一个人而已,可是,连屋子里的光线和空气都似乎不一样了。

辰砂走进宽敞洁净的厨房,打开保鲜柜的门,拿了两罐营养剂。

正要关门时,看到一排营养剂后面隐隐约约露出两个不太一样的罐子,他随手拿出一罐,发现竟然是一罐玫瑰酱。

玻璃罐上贴着标签,手写着制作日期,下面又写了一行小字:密封两个月后才可以食用,如果提前发现了,不许偷吃! 辰砂怔怔看了一瞬,猛地把罐子砸到地上。

玻璃罐摔得粉碎,红色的玫瑰酱溅得到处都是。

他拿出另一罐,又狠狠摔了下去。

眼前的一切好像无限放慢了——玻璃罐像是一片雪花,慢慢地飘向地面。

灯光映照下,折射出晶莹的光芒,红色的玫瑰酱像是一块瑰丽璀璨的红宝石。

就在玻璃罐即将落地的一瞬,辰砂的身体快于他的意识,脚尖轻轻一挑,玻璃罐向上飞起,回到了他的手里。

辰砂一手拿着玫瑰酱,一手扶着保鲜柜的门,在无人看到的地方,第一次流露出了孤独痛苦、悲伤迷惘。

事情发生后,他在逃避,可是骆寻呢?她没有逃避,只是压根儿没有想起过他! 事发前,没有想过向他坦白;被拘捕时,没有想过向他解释;被酷刑折磨时,没有想过向他求助。

就好像从始至终,他们没有任何关系。

嘀嘀。

个人终端的蜂鸣声突然响起。

辰砂没有理会,脸上的表情恢复了往常的冰冷。

他把玫瑰酱塞到保鲜柜的最深处,拿起营养剂,一边喝一边朝楼上走去。

蜂鸣声一直响个不停。

辰砂走进阅览室,坐到工作台前,蜂鸣声依旧执着地在响,他看了眼来讯显示:紫宴。

辰砂几口喝完营养剂,把罐子扔进回收箱。

“接听。

” 紫宴的声音传来:“我想要去阿丽卡塔军事基地的档案库里查看一份资料,需要你的签字授权。

” 辰砂漠然地问:“谁的档案资料?” “英仙洛兰。

” 辰砂一下子坐得笔挺,沉默了一瞬,说:“我不会签字授权,但你可以用我的身份查看资料。

” 紫宴像是早料到了他的答案,轻笑了一声。

“我现在就在你的门外。

” 辰砂切断音讯,让智脑开门。

紫宴进来时,辰砂已经连线基地的档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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