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睬你,不过既然坐到这个飞机上了,我想请问,在这次回来之前,你有多久没见过修文?” 贺静宜沉思了一下,神情惆怅:“我们有将近七年没见面了。
” “七年时间不算短,你心态保持年轻,对自己充满自信是件好事,可是请不要以这个做出发点揣测别人的选择。
而且说到底,修文和我做什么样的选择、过什么样的生活,与你有什么关系?” “你接受现实的能力比我想象的要强,那么显然,你对我和修文为什么要分开也毫无兴趣了。
” 甘璐放下纸杯,正色说:“我猜那肯定是一段不愉快的回忆,本来你愿意说,我听听也无妨,打发乘飞机的无聊时间嘛。
可是我决定,还是厚道一点儿比较好。
请别对我忆旧,贺小姐,我的同情心并不泛滥。
我还是那句话,不开心的事如果自己消化不了,也只适合说给朋友听,不该跟我这个不相干的人讲。
” “你这样置身事外,姿态还真是来得超然。
这么说,你真的一点也不关心修文的过去吗?” “正如你所说,我并不超然,否则根本不会跟你走这一趟。
不过每个人都有过去,纠结于自己没来得及参与的那部分生活是可笑的—何况还是从你口中讲出的过去。
我更关心的是属于我和修文的现在和将来。
” “现在和将来?我没弄错的话,你是历史老师吧。
你认为一个人的历史会在多大程度上影响现在的行为?” “贺小姐,你何必问我这个问题?”甘璐语调和缓地说,“你不妨看看你自己,身居高位,前途光明,可是一直跟修文、跟我纠缠不清,不见得是看我生活苦难悲惨,特意想来拯救我吧。
这难道还不能很清楚说明历史对于现在的影响吗?” 贺静宜再没说什么,甘璐也只侧头看着窗外,努力调整呼吸,试图让烦乱的心境平复下来。
飞机经过一个小时二十分钟的飞行,平稳地降落在邻省机场,有穿着黑色西装的男子接机,一辆黑色奔驰已经停到了外面,贺静宜上车后,拿出手机打电话:“快开始了吗?好,我们马上到。
” W市天气晴朗,冬天里的阳光来得并不耀眼,却十分温暖。
甘璐以前并没有到过这里,接机的男子一声不响,驾驶奔驰在宽阔的马路上疾驰,车子迅速开过入城高速公路,进入市区。
贺静宜指向路过的一处建筑:“这是我和修文的母校。
” 甘璐当然知道尚修文毕业于哪所大学,她打量一下那个堂皇的大门,情不自禁地想象属于尚修文的“青葱岁月”,那一部分是她完全没有概念的,但她并不打算问什么,只淡漠地说:“谢谢你周到的导游。
” 穿行在这个陌生的城市里,甘璐心里有越来越强烈的不祥预感。
然而,她清楚地知道,这场游戏她纵然是被动卷入,也没法叫暂停了。
车子停在了一个气派的酒店前面,门童上来拉开车门。
“我不方便上去,不过有人会给我直播,我不会错过任何热闹的。
”司机递过来两样东西,贺静宜转手交给甘璐,是一张名片和一个工作证,“你凭这个进去,我好心给你一个建议,保持平静,听到什么都别太惊奇,不然对胎儿可不好。
” 她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漂亮的面孔几乎有点扭曲狰狞,甘璐一言不发,接过那两样东西进了酒店,大堂一侧摆了指示牌:旭昇集团记者招待会在二楼凝翠厅举行。
甘璐坐扶梯上去,穿过铺着厚厚地毯的走廊,只见迎面就是凝翠厅,厅外摆着签到台,两个记者模样的人排在前面签到。
她拿起手中两样东西一看,同样标着一家经济类报纸的名头,底下的姓名是胡文清。
她走过去,出示工作证签到,然后将名片放在托盘内,工作人员递给她一个资料袋,领她走进去。
这个厅并不算大,记者招待会已经开始,里面坐满了人,甘璐一眼看到尚修文正坐在主席台上,她在后排找个位置坐下,打量着台上,上面坐了六个人,竟然有四个人都是她认识的。
主席台上除了尚修文,还坐着吴昌智与他的二女婿魏华生,另一个四十岁左右的男人是春节前曾一块吃饭的远望投资公司董事长王丰,他们全穿深色西装、打领带,神色十分凝重,尤其是吴昌智,一向保养得当的儒雅面孔上,两条法令纹十分触目,带着深刻的愁容,看上去骤然现出老态。
一个穿着黑色套装的干练中年女子正站在发言台边念着一份稿子:“我们借这个机会,向新闻媒体公布旭昇钢铁公司董事会的最新决定……” 甘璐打开资料袋,里面装了旭昇公司的几份宣传册,另有一个信封加一份A4纸打印的新闻通稿。
她迅速浏览,发现正是那人正在念的稿子,大意是远望投资有限公司与旭昇公司达成协议,收购了旭昇24%股份,成为旭昇公司第一大股东。
经董事会开会研究表决,即日起,应吴昌智先生自己的请求,他将卸去旭昇董事长一职,尚修文先生将接替他成为新任董事长。
甘璐大为震惊,尚修文在完全不和她商量的情况下,就如此高调宣布到旭昇任职,这已经太出乎她的意料了,而且他担任的竟然是董事长。
她再对企业运作没有概念,也明白董事长一职跟普通管理职位是有区别的。
想到贺静宜嘴角噙笑的那个嘱咐,她只觉得呼吸都有些窘迫,心跳得好像要冲出胸腔,烦恶欲吐,她不得不努力深呼吸,紧紧抓住自己的短大衣下摆,命令自己镇定下来,然后重新细看一次通稿,试图读懂那些字句背后的意思。
负责主持记者招待会的中年女子宣布,下面有请远望投资公司董事长王丰先生发言。
王丰站起身走到发言台前,他说话十分简洁。
他表示远望投资公司高度认可尚修文先生的个人能力,看好民营钢铁企业的发展前景,将投入大笔资金,进行高炉改造,拓宽产品线,同时仍然将积极参与J市国营钢铁冶炼企业的兼并重组工作。
接下来持有旭昇19%股权的J市经委由一位副主任发言,他用词审慎,表示欢迎资本介入,为旭昇注入新的活力。
最后,尚修文走上了发言台,他站得笔直,明亮的灯光下身形挺拔,眼睛看向台下,神情十分镇定。
甘璐几乎以为他会看到自己,然而他的目光只是一扫而过,她随即意识到,底下密密麻麻坐满了记者与工作人员,他看到坐在后排的自己的可能性极小。
尚修文的发言来得更为简短,他先代表董事会,对前任董事长吴昌智先生多年以来对旭昇发展做出的杰出贡献表示感谢,然后表态,他自知责任重大,将力争不负旭昇各位股东的信任,带领旭昇的管理团队,实现董事会的预定发展目标。
他的声音如同往常一样低沉悦耳,他的神态是一向的冷静自若,然而甘璐只觉得陌生而困惑,无法将这个侃侃而谈的男人与自己的枕边人联系起来。
她心乱如麻,只怔怔看着台上出神。
记者招待会随即进入了现场提问环节,一个坐在前排的记者显然有备而来,马上举手,工作人员将话筒交给他,他问道:“旭昇刚被揭露的钢筋质量丑闻将由谁负责?董事长职务的突然交接是否与此有关?” 台上的吴昌智神情严肃而沉重,正要说话,尚修文拿过话筒,声音清朗地说:“目前旭昇正积极配合有关部门的调查,该由个人或者公司承担的责任,旭昇都不会回避,请大家耐心等待调查结果。
” 一个女记者举手发问:“我是《W市日报》经济部记者,我想请问,前董事长吴昌智先生的离任是否自愿?另外,尚修文先生此前并没有出现在旭昇管理层名单内,这次突然空降出任董事长,请问做何解释?” 吴昌智沉吟一下:“这次钢筋质量事件,虽然没有最后定论,但我作为董事长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出于对股东、对企业、对社会负责的态度,我向董事会提出请辞,完全出于自愿,接下来我会全力配合有关部门的调查,并且作为旭昇股东之一,仍将继续关注支持旭昇的发展。
尚修文先生从旭昇创立之初,就是本公司最大的股东。
此前他因为个人原因,将股份交到我名下全权托管。
目前他仍在旭昇拥有20%的股份,并由董事会认定审核,完全合法。
” 有记者指名问及远望投资公司的背景及运作,王丰再度开口:“远望投资公司成立于六年前,一直投资地产领域,近一年来转为收购有上市潜质的公司。
经过多年的规范化运作,公司今年的投资重点将放在钢铁、矿产及能源行业,我们看好旭昇的实力与发展规划,希望通过投资带来规范化运作,突破民营钢铁企业的发展瓶颈。
” 那个记者继续问道:“旭昇上次记者招待会还完全没有出售股份给投资公司的计划,请问这次远望的介入是真正意义上的合作,还是针对此次危机的公关行为?” 王丰微微一笑:“尚修文先生同时也是远望投资公司的股东之一,他早就对旭昇钢铁公司的发展有详细的计划,并且提供到远望管理层做反复评估论证,我们的合作是经过长时间研究做出的决定,不是任何一个人的心血来潮。
” 这类记者招待会事先都由企业公关部门与媒体进行沟通,纵使有尖锐的问题,也会控制在一定范围内,而且跑经济新闻的记者到底不同于狗仔,他们多半与企业、行业有千丝万缕的联系,除非曝出惊人消息,一般不会热衷于挖掘内幕。
接下来记者的提问大致围绕公司下一步经营方针,不温不火,大部分由坐在吴昌智身边的魏华生与另一位高管回答,他们一致的说法是旭昇下一步将加强管理,规范经营,严格企业各项制度,维护民营钢铁企业的信誉。
再没有记者举手,主持人象征性地询问是否还有记者想要提问,正准备宣布记者招待会到此结束,感谢媒体朋友光临时,后排一个女子突然站了起来:“我还有一个问题要请教尚董事长。
” 明亮的灯光下,只见她穿着一件深灰色短大衣,红色围巾松松地搭在肩上,衬得脸色愈加苍白,神情却十分镇定,笔直地立在那里。
尚修文与吴昌智大吃一惊,同时认出那是甘璐。
主持人看看手里的安排,有点意外,客气地问:“小姐,请问你是哪家媒体的记者?” 甘璐并不理会她,只直视着尚修文,缓缓开了口。
她尽管没有拿话筒,声音略微沙哑,却极有穿透力,全场听得清清楚楚:“我想请教尚修文先生,按照吴董事长的说法和我刚才拿到的资料,以旭昇公司的资产规模和股本结构推算,你之前已经拥有20%旭昇股份,是旭昇公司最大的股东,个人名下资产应该是一个惊人的数字,有什么特别的理由选择一直隐身幕后吗?” 这个问题看似无害,却十分犀利直接,也是下面坐着的记者打算私下通过其他途径再去了解的,他们没想到会有人选择公然提问,不禁大为兴奋,纷纷交头接耳,同时回头看向甘璐,相互打听这是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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