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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再不参赛,恐怕在学校里更是出头无望,只能花时间认真准备多媒体课件、写出教案。
吴丽君散步回来后,甘璐照例下楼将牛奶热了端去给她,然后回来继续工作,到十点半钟,去特意铺了塑胶垫的露台上跳二十分钟的绳,这是她坚持了很长时间的运动,跳完绳后带着一身大汗去洗澡,到11点钟准时上床,看一会儿推理小说,然后睡觉。
尚修文是什么时候回来的,她并不知道,只在迷糊中翻身,触到了一个坚实的臂膀,她习惯性地抱住,将脸贴上去,闻到有些呛鼻的烟酒混杂味道,略微有点吃惊。
他一向爱干净,应酬晚归后的第一件事通常是去洗澡,上床时总带着沐浴露的清淡香气。
不等她多想,他的手带着需索游移进她的睡衣,微带凉意的嘴唇落在她脸上,她不耐烦被惊扰,迷迷糊糊地说:“不要……” 身体却在早已熟悉的抚触下自动有了反应。
结婚近两年,一切似乎都有了默契。
她的纤细手指下是他结实而有弹性的身体,他平时穿着衣服显得偏瘦,但脱了衣服后,却能看出是一个标准的倒三角形身架,肌肉起伏而不张扬,身上混合着男性气息的味道带着别样的刺激感,她情不自禁抱紧他。
清冷月光透过纱帘洒在室内,夜半寂静中的迷茫厮缠,似梦非梦,两个人明明进行着最亲密的行为,却有点不真实的感觉。
她睁大眼睛看他,他的眼睛幽深,隔得那样近,竟然什么也看不清,只觉得他的面孔贴了过来,近到她的睫毛闪动时触到他脸上,那样细密扫过,让他在一个短暂的停顿后更猛烈更有力。
她在他的迸发中,模糊地意识到,他似乎在她耳边发出了一个接近叹息的声音。
早上,甘璐被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叫醒,尽管身体疲乏睡意仍浓,她仍然在第一时间按住了手机,侧头看向枕边人,那是一张轮廓清朗的面孔,饱满的额头,高高的鼻梁,方正的下巴。
他与他母亲吴丽君一样,有着略微细长的眼睛,此刻闭合着,上眼睑弯曲修长的弧线上倒显出内双眼线,薄薄的嘴唇抿得很紧,左边嘴角有一个小小的纹路,看着不似平时睡眠放松的状态。
想到昨晚那个轻叹,她伸出手指打算轻轻抚一下那里,却马上收回,不想惊醒他,悄然下床,简单梳洗后,下楼去厨房。
每天的早餐由她来做,而且既要保证营养,又要求至少一周中基本不重样。
她倒不是不会下厨,只是早点以前一向匆匆在外面解决,她最初对这个任务很茫然。
在吴丽君不声不响推开她跑下楼买回来油条、生煎包子和豆浆,直接去上班后,她只得发狠,买回一本早餐食谱认真研究,摸索了好几次,总算能达到婆婆的要求了。
她先将头天晚上泡好的黄豆放入豆浆机,然后拿出速冻的馒头蒸上,迅速做好一个凉拌黄瓜丁,煎好三个鸡蛋,给吴丽君和尚修文的略嫩,自己的则是九分熟,一面微焦。
等她做好,他们也起床了。
尚修文走进厨房时,她正站在临窗的水槽前清洗着豆浆机,清晨光线透进来,照得她系着围裙的腰苗条纤细。
他走过去搂住她的腰,将头埋在她颈间。
这个在家中卧室以外的亲昵并不常见,她不愿意被婆婆看到,不自在地挣了一下,轻声说:“你怎么起这么早?” “我待会送你去学校。
” 尚修文与朋友合开着一间规模不大的钢材贸易公司,上班比她晚,又时有应酬,平常接送她的时候很少,不过她没有遇事就问为什么的习惯,只笑着点头。
师大附中是有近百年历史的名校,前身是教会学校,后来陆续扩建,修了现代化的教学楼和学生公寓,还在操场一角保留着以前的建筑,旧时钟楼里面设置着理化实验室,带着圆顶的礼拜堂改成了一个小型礼堂,昔日的教室则成了老师们的办公楼,没人抱怨办公楼老旧,因为英国人留下的建筑质量极好,外观古朴,墙壁厚实,里面冬暖夏凉,很适合本地气候。
午间休息时间,不用巡查午自习的老师们都自备了一张可折叠的躺椅,抓紧有限的时间补眠,甘璐半躺着合上眼睛,却睡不着。
昨晚尚修文去洗澡,她困倦极了将要入睡,朦胧之间,听到他搁在床头的手机响起,他围了浴巾出来,拿了手机走出去接听。
尚修文的声音若有若无地传进来,是一向的低沉,她只模糊听到:“太晚了,我们改天再说。
”一阵静默,甘璐对自己屏息聆听的姿态有些自嘲,翻一个身,将脸对着窗子那边,尚修文的声音再度响起,略高了一点,带着一丝说不清的情绪,“好了,静宜,就这样吧。
” 这个明显属于女性的名字撞入她耳内,她蓦地清醒了一大半。
尚修文隔了好一会儿才重新走进卧室,躺到她身边。
她轻声问:“谁这么晚打电话过来?” “吵醒你了吗?对不起。
是以前的一个朋友,睡吧,你明天还要早起。
” 没有一个妻子不会对夜半的来电好奇。
可是甘璐不会再追问下去,她并不多疑,他们交往一年多、结婚近两年,以她的性格和对尚修文的了解,不至于要为这一通电话胡思乱想。
她只是想起,自己也曾在某个午夜时分,拨通一个号码,听着作为彩铃的《秋日私语》在耳边回响,直到一曲将罢,才有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喂,哪位?” 她的喉咙哽住,所有打好的腹稿全都堵在嗓子里,没法说出来。
那个声音带着不耐烦再度“喂”了一声,她轻轻说:“是我。
” “璐璐。
”对方听出她的声音,“这么晚了,有什么事?是不是……” 她突然知道自己想要说的话有多可笑,真是应了网上常用的一个形容:脑袋被门板夹了。
她一向并不爱无事生非,也真不知道中了什么邪,才会想到要去特意知会分手快两年的前男友:我明天要结婚了,尽管我不确定我的决定,可是我准备彻底放下旧事,开始一段全新的生活了。
而且,分手是她主动提出来的,这个知会,在旁人看来,大概接近于无聊的示威了。
“没事,不好意思,拨错了号码,打搅你了。
再见。
”她匆匆地说,挂了电话,知道这才算是真正放下了。
竟然由一个电话想起了接近淡漠的前尘往事,甘璐有点儿惆怅,又有点儿好笑。
午休时间结束,她和其他老师一样整理好躺椅,集中放在一侧。
她下午有课,一目十行地看备课本,将讲课内容在大脑中迅速过一遍,准时去高一(2)班教室上课。
本地推行教改后,初中历史开卷考试,且只占一个不重要的分值,除了少数对历史有兴趣的孩子,其他学生在初中阶段就没正经上过历史课。
到了高中,教师不得不一边上新课一边补旧课。
甘璐在原来的学校一直带高中,工作十分繁重,调到师大附中后,顶一个生病的老师教六个班的初二历史,工作不算少,但并没太大压力。
这学期被调到师大高中部,教四个班的必修课,而且显然会在文理分班后一直带到高中毕业班,自然算是加了担子。
她讲课轻松且有条理,能很好地梳理课改以后知识点显得杂乱的新历史课本,但限于时间,无法深入展开,只能尽力保证将教学大纲要求的内容在规定的课时里讲清楚。
现在的学生思维活跃,当然有同学嘀咕,说历史课枯燥乏味,远没《百家讲坛》来得有趣,为什么甘老师就不能像纪连海那样把历史讲得生动活泼。
她并不以为忤,只告诉他们,第一她不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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