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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容易考到注册会计师资格,换了现在的工作,一步步升职加薪,她才算松了一口气,同时却不无辛酸地发现,她最美的青春年华已经在孤寂劳累中黯淡无光地过去了大半,站到了人们所说的剩女行列之中。
“都过去了。
我们别再提那个房子好吗?不然我只好当成是你希望跟我算清楚旧帐,也行,我可以把那卖掉,把你支付的房款还给你。
” 项新阳不能置信地看着她,俊秀的面容有了一丝扭曲。
半晌才咬牙说:“你够狠,居然能这样理解我的意思。
我们彻底成陌路了吗,楠楠?” “七年前你突然来跟我说你要和别人结婚时,我们就已经是陌路了。
”她的手指慢慢来回在绿格子桌布上移动,动作看似漫不经心,可是指甲因为用力已经泛白。
项新阳注视她纤细的手指,那曾经是他非常珍爱的一双手,十指纤长,关节因为练琴的缘故略微有点突出,指尖圆润,椭圆形的粉红色指甲闪着健康的光泽。
他们初次见面,吸引他的正是在琴键上飞舞的这双手。
此时咖啡馆里响的背景音乐也是舒缓如流水般淌过的钢琴曲,她就坐在他对面,两人之间只隔一张桌子,可她几乎不看他了。
偶尔一眼,眼神也是平静冷漠得让他心悸,他的怒气顿时烟消云散。
你有什么资格生气?他问自己。
他想伸手握住这只依然皮肤柔滑细腻的手,让她停止这样用力地在桌布上划动,可是他知道她一定会缩回去,说到底,他也没资格了。
他手上套着结婚戒指,无时不提醒他:你是一个已婚男人。
“以后别用这么耸动的方式送花或者找我了,对谁都没有好处,白给人增加点谈资罢了。
”谢楠语气平淡地说。
“好。
” 他简单回答,声音苍凉。
她以前也曾讲过这样的话:“项新阳,再别送这么多花给我了,有人说风凉话了。
” “谁跟你说什么了?” 她只笑:“算了,不好听的话何必还重复。
” “讲那些话的人都是妒忌你呢,回头我送再送一大堆玫瑰给你,气死她。
” 谢楠连连摇手:“不要不要,我们两个开心就好,没必要理会别人。
” 他的确挥霍了爱情,可是如果能预知结局,他想他会更加放纵自己挥霍一些,那样能留下更多回忆。
然而现在,他们重新对坐,只剩下了相对无言。
谢楠突然无法维持自己的镇定了。
面前这个人曾经和她在最单纯无忧的时光里恋爱了快三年,她关于青春的记忆充斥着他的身影。
他们甚至一起去订了房子,计划安下一个带花园的家,那时他们对于未来的计划和憧憬那么多,每一个都和对方密不可分。
此时坐在她面前的是个疲惫的男人,从眼神到姿势都透着萧索,完全没有往日的意气飞扬。
谢楠站起身:“对不起,我先走了。
” 她匆匆出了咖啡馆,寒风吹在脸上生疼,她在包内摸索了好一会才找到车钥匙。
上车插进钥匙,她的手在抖,点火点了两次才发动。
她茫然向前开着,遇红灯停,遇绿灯行,不随便超车,变线打灯,所有的交通规则她都遵守着,可是她不知道自己是在往哪里开。
也不知开了多久,她停到路边,有些惊恐地发现,自己好象在这个待了十年以上的城市迷路了。
深冬时节,夜幕早已降临,路灯光照得这条比较偏僻的街道冷冷清清,所有的车辆都和自己对向而驶,车灯耀眼地一晃而过。
她悚然而惊,手把方向盘,心狂跳起来,额头冒出冷汗,只觉此时情景如同在哪个凌晨将她吓醒的噩梦中似曾见过。
她做过很多次醒来以后只有模糊印象的梦,可是现在她突然觉得所有的梦都变得清晰如在眼前,她深深呼吸,对自己说:镇定镇定。
电话铃声响起救了她。
她摸索着从包里拿出手机按接听键,是于穆成。
“回家了吗?” 她勉力说:“没有,你呢?” “我这边应酬完了,正准备回去。
你还在外面呀,不会是怕接钥匙和门禁卡怕得都不敢回家了吧。
”他的声音温暖,带着点戏谑,倒让谢楠镇定了下来,她看向四周,有行人从车边走过,还回头扫了她一眼。
“呃,那个,倒也不是……”怎么说呢,难道说自己迷路了吗?想想都觉得可笑,然而她现在实在没力气给自己编个说得过去的说法了。
“你怎么了?现在在哪里?”于穆成发现了她声音的不对劲。
“我……你等我下车去看看。
”谢楠下车走上人行道,终于看清楚了路牌,松了口气,“没事了,我知道在哪了。
” “把位置告诉我,我过来接你。
” “不用了,这里路不好走,单行线很多。
” “我让公司司机开车带我过来。
” 谢楠觉得自己这会两腿发软,也确实无力开车了,于是把位置告诉了他。
她还是刚刚才发现,自己无意之中闯入了一条单行道,逆行了好半天,难怪只看到车子对向开过来。
没有出事也没被警察抓住,算是今天唯一走运的事了。
她把车调个头停到对面人行道边,完全不理解,自己是怎么跑到了这里。
狂跳的心终于渐渐放慢了速度,回复到正常节奏,谢楠坐在车里觉得有点冷。
她看向路边,行人低头匆匆而过,前面不远处,有一家小吃店还开着门,门口桔黄色的灯光透着暖意。
她下车,锁上车门走了进去。
这是一间面馆,小小的店堂收拾得十分整洁,零落坐着两三个人埋头吃东西,没人说话,热气蒸腾在房间内,倒也让人心神安稳下来。
谢楠看下餐牌,点了一份原汤馄饨,很快一个中年男人把漂着香菜的馄饨端了上来。
馄饨肉馅鲜美,加了紫菜、香菜、冬菜、虾皮、蛋皮的汤味鲜浓而不油腻,谢楠尽管没什么食欲,也慢慢吃着,胃里有点暖意后,人多少好受了一些。
她自嘲地想,还真是一个可笑的经历。
她开车向来谨慎,认路本领算不错,这条路她以前也走过,所以解释不了刚才那种强烈到荒唐的迷失感。
她一向并不分析自己的行为,现在只能对自己说:好吧,那就是因为饿了,低血糖导致大脑供血不足,才会犯如此低级的错误。
于穆成打来电话,说已经过来看到她的车了。
她结帐出门,还特意回头记下店名,预备有空再来吃上一次。
于穆成带了公司一个司机过来,他交代司机明天接他的时间,让司机把他的帕萨特开走了。
此时他正站在她的富康旁边,一看见她苍白的脸色,吃了一惊,伸手摸她的额头,感觉还好:“感冒加重了吗?要不要去医院?” “没事。
”谢楠摇头,于穆成接过她的车钥匙按摇控拉开副驾门,她突然从身后抱住他,低声说:“谢谢你,穆成。
” 他返身将她搂进怀里,意识到这是她头次叫他的名字,叫得十分自然,有点低哑的声音让他怦然心动:“来接一下女朋友都要谢吗?” 她只是摇头,她其实是谢谢他刚才把她从那么可笑的梦魇中解脱了出来。
但她并不解释,将脸紧紧贴在他胸前,那里宽厚而温暖。
隔一件薄薄的毛衣,她能感到他的心跳。
于穆成一手环住她一手托起她的脸,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的心跳在加快,他俯下头,嘴唇落在她带点凉意的柔软的唇上,她飞快地吻住他然后放开,匆忙含糊地说:“不要,这是路边呀,我们回去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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