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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上的电台里,女主播声线饱满地讲着本地新闻:“6月28日上午11时,名仑集团董事长辛庆雄因涉嫌触犯‘防止贿赂条例’被廉政公署拘留。
这一消息轰动整个镜海,大批记者冒着酷暑在廉署门外等候追访。
今日上午9时,名仑股价暴跌35%,形势持续恶化。
据可靠消息称,案发后,名仑副总裁赵彦章离奇失联,此事更加引发股民联想……” 辛霓面色煞白地坐在后座上,她的神情带着点虚幻感,就像刚从噩梦里醒来,还分不清现实与梦境。
事实上,一天前她就已经知道这件事了,但飞机落地这么久,她仍然没有彻底消化掉它。
祁遇川讲完电话,握住她冰冷的手,对司机吩咐道:“把冷气关小。
”他定定看着她的眼睛,柔声说:“一会儿司机先送你回去,我回公司处理事情。
” 见辛霓机械地点头,他又安慰道:“律师已经在走保释流程了,爸爸很快就可以回家。
” “公司和爸爸还有救吗?”辛霓眼睛有些发直。
新闻里说,辛庆雄是因涉嫌触犯‘防止贿赂条例’被廉政公署拘留的。
但他们收到的消息是,早在一年前,就有人陆续向镜海检察院和廉署提供线索、证据,指控辛庆雄多年来犯下的九大罪状。
如果罪名属实,辛庆雄的余生恐怕要在监狱中度过。
祁遇川握紧她的手,十分肯定地说:“我会尽力。
” 过了一会儿,辛霓哑声问:“出卖爸爸的人,真的是赵彦章?” 这是辛霓此刻最想弄清楚的事情。
公司危机也好,牢狱之灾也罢,都不足以从根本上打垮辛庆雄。
真正致命的,是被最信任的人背叛。
这十几年来,辛庆雄对赵彦章视如己出,与他情同父子地走了一路,临老却被自己最倚重信赖的人背叛。
她不敢想辛庆雄被拘留的这几十小时是怎样度过的,因为稍作联想,她就会感到一种让她近乎窒息的痛楚。
“除了他,不能做第二人想。
事发前,赵彦章抛售了手头所有的名仑股票。
到今天为止,他已经失联了七十二小时。
我们的人都在找他,但他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消失得很彻底。
”祁遇川心底亦有无数猜测在翻腾。
他的出现,动摇了赵彦章在公司的地位,他设想过有天会和赵彦章正面硬碰,彼此斗个你死我活,但他无论如何都想不到赵彦章竟会背叛辛庆雄。
将辛霓送回大屋,祁遇川第一时间回公司召开股东大会,并对外发布了名仑的停牌公告。
傍晚,他及时去廉署接回辛庆雄,亲自开车送他回大屋。
车内静默至极,辛庆雄沉闷地坐在后座,眼睛血红,脸色铁青。
祁遇川一边同外面围追堵截的记者周旋,一边从后视镜里观察辛庆雄的神色。
辛庆雄虽还坐得端正,但一身的英气、霸气全都消失殆尽,蒙上一层沉沉的暮气,憔悴得近乎颓唐。
车子进入大屋的范围后,数十名着黑西装的保镖帮他们挡去身后的记者。
焦急等待的李管家和辛霓一见到他们的车,疾步下了台阶,迎上前将辛庆雄从车后座往外搀。
辛庆雄缓缓下了车,站起身的瞬间,他脚下一阵发虚,险些站立不稳。
“爸!” “三爷!” 两人异口同声地惊呼,上前扶稳他。
辛庆雄紧紧合住双眼,良久才乏力地朝他们摆了摆手:“我没事。
” 李管家叹了口气:“您的脸色很不好,赶紧进去歇着。
” 辛庆雄轻轻挣开辛霓搀扶他的双手,步履蹒跚地往台阶上走去。
辛霓同李管家对视一眼,默默跟着他往回走。
一路走到明辉堂,辛庆雄在太师椅上坐定,稍微缓了一口气后,捂住心口对李管家下令:“小李,把他找出来,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挫骨扬灰了,也要把那飞灰带回来见我。
” 李管家恭恭敬敬地点了点头,即刻退了下去,换了群保姆过来照料辛庆雄。
接下来几天,祁遇川终于见到昔日大佬的余威:镜海各方势力倾巢出动,两岸三地搜索赵彦章。
与此同时,李管家在国际范围内下了通缉令,并将花红捉高到九位数。
在世界范围内打捞一个老江湖,难度不亚于大海捞针,但每天都有新的线索向李管家这里会聚。
等待复仇的日子无比难挨,每一秒都滞重得让辛庆雄无比狂躁。
因这狂躁,他的血压一度飙升到190,伴随着血压升高而来的,则是剧烈的头疼和肢体麻木。
好在李管家没有让他等太久,五天之后,赵彦章就在多方人马的围剿下落网。
他是被人五花大绑着押送进明辉堂的,一进门,他就被人死死摁跪在地上。
大约很受了些虐待,此时的他衣衫褴褛,浑身血污,连高挺的鼻梁都折断了。
辛庆雄歪坐在太师椅上,死死抓着扶手,目不转睛地盯着地上的赵彦章。
他一时竟不知道如何料理这个叛徒。
赵彦章混不吝地乜斜着辛庆雄,样子桀骜而嚣张。
那眼神犹如火星,猝然引爆辛庆雄内心的气恼,激怒之下,他的呼吸变得短促粗重,吸进肺中的每一口气仿佛都变成利刃,割得他肺部剧痛不止。
李管家按住辛庆雄的肩膀,挥手将所有人屏退。
一时间,明辉堂内只剩下辛霓夫妇和他们三人。
辛庆雄喘了一阵,勉力起身,竭力拖着重病的身体,一步步移到赵彦章面前,他俯下身,捏住赵彦章的下巴,嘶声问道:“为什么出卖我?” 赵彦章仰着脸,迎着明晃晃的灯光,轻蔑地、缓缓地咧开嘴,咬牙切齿地一笑。
辛庆雄盯着他,胸口剧烈起伏,突然,他扬起手,重重一掌打在他伤痕累累的脸上:“为什么?” 急怒之下,那一掌的力道大得惊人,赵彦章整个人都被打趴在地上。
良久,他直起腰,张嘴吐出一口鲜血和一粒脱落的臼齿。
他含着满口鲜血,笑嘻嘻地望着双眼血红的辛庆雄,面容越来越扭曲狰狞。
辛庆雄浑身颤抖,连带着五官都开始抽搐,他发了狠,扬起巴掌左右开弓,连着扇了赵彦章十几个耳光,直打到他皮开肉绽,再也笑不出来。
李管家上前捉住辛庆雄的手:“三爷,犯不着为了个狗东西动这么大火气。
” 辛庆雄犹不解恨,提起脚便往他心口踢去。
沉重的闷响声中,辛霓浑身一颤,悚然从椅子上站起来:“爸,不要这样!” 祁遇川扶住她的肩膀,轻轻朝她摇了摇头,示意她不要掺和。
泄掉浑身的怨怒,辛庆雄颤巍巍地站在原地,一行老泪从他赤红的眼中滚落:“你记不记得,当年你不懂规矩,得罪青龙会那群人,是谁把你从刀口下救回来的?” 赵彦章急促地喘着气,不发一言,死死盯着他。
“你记不记得,是谁栽培你,让你有了这么多年的风光?” 赵彦章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冷的嗤笑。
“好,这些事都当没有。
”辛庆雄在他面前席地坐下,“你记不记得,那年我不肯跟泰国佬做生意,他们找杀手暗杀我,是谁帮我挡的子弹?” 赵彦章眼底突然有了一点泪光,他拼尽全力地吼道:“我没忘,我没忘!” 辛庆雄哆嗦着揪住他的衣领,发力地摇晃着他:“我一直当你是亲生儿子,把所有生意交给你!我从没有信过什么人,但是我信你!我有什么地方对不起你,你要这样对我?” 赵彦章被他晃得龇牙咧嘴,忍无可忍地狂吼一声:“因为你强奸了我这辈子最爱的女人!” 整座明辉堂骤然静了下来,辛庆雄缓缓垂下手,本能地往后退了几步。
赵彦章发出一阵怪笑,泪流满面地逼视着辛庆雄:“大小姐十六岁生日那天,你对青蕙干了些什么?” 赵彦章说的每一个字,辛霓都听得很清楚,突如其来的,她的耳边传来一阵“嗡”的拉长音。
一股巨大的、黑暗的力量朝她扑去,将呆立在原地的她直直压回椅子里。
全身的血液像是失去了温度,先是她的小腿,紧接着是她的全身,不可抑制地颤抖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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