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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阅读模式 1307/433/13 2020-04-0719:10:05更 ,42. 李晓站在卫生间门口没有动,一只手捏紧了另一只手上的戒指。
里面不断传来断断续续的呻吟声和另一道她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声音。
“连医生,清清,爽不爽?”回答他的是一阵不成句的嗯嗯啊啊声。
李晓听不下去,深呼吸几下,强稳步伐走回客厅,在沙发上坐定,打开手机开始搜索同性恋。
她皱着眉翻看了半个小时,卫生间的门忽然打开。
连逸穿着睡衣从里面走出来,一只手还在卫生间里牵着另一个人的手,他忽然瞥到玄关柜子上李晓那只闪着光的鳄鱼皮包,猛地把连清重新推回卫生间。
“我妈来了,你先在这待一会儿,我马上就把她打发走。
”连逸其实比连清更紧张,外面的人是他妈,不会对他怎么样不代表不会对连清怎么样,他总该护着连清。
连清没说话,只是点点头,在他的认知中已经遇见过两次这样的事,怕归怕,没显得太慌张,只是在连逸出去前忽然拉住他的手,踌躇半天才说:“不管你妈说什么,别丢下我一个人好吗?”连逸俯下身亲了他一口,说:“不可能的,我妈没有那么难对付。
”他再次走出去时李晓已经不看手机了,上半身绷得板直,坐在沙发上摩挲她那一手金绿戒指,见连逸出来才扭头直视他,看起来比连逸想象得镇定很多。
“你说的女朋友就是这个?”连逸挨着她坐下,不直视她的眼睛,低着头回答:“是。
”李晓没说话,还保持原来那个紧绷的动作。
连逸被她反常的态度激得更加紧张,反倒自己先辩解起来:“我没有糊弄你,我很喜欢他,想和他过一辈子。
”空气又静止了几分钟,李晓忽然重重地叹了口气,没有对他之前的话发表任何意见,反而问:“同性恋能治吗?”连逸的眉头骤然蹙起,不敢相信自己亲妈会说出这样的荒唐话,语气有点冲:“这不是病,很多人天生就是同性恋,我是真心想和他过一辈子。
”“行,行,我从小就管不了你。
”李晓敲打着自己的腿,扭头看了一眼连逸系错的扣子和脖颈间暧昧的红痕,再次重重叹了口气:“你现在这个样子没法谈正事,周末回家,你自己跟你爸说。
”撂下这句话她就站起来走到玄关,换好她的高跟鞋,拎起包离开了。
她原先那副贵太太的做派早就没了踪迹,盛气凌人的姿态也消失得无影无踪,全部褪成一个逃避的母亲。
连逸坐在沙发上,把系错的扣子重新解开扣好。
重新打开卫生间门时,他发现连清坐在地板上,靠着墙不知道在想什么。
连逸走过去把他拉起来,摸摸他的头发,安慰他:“没事,我妈走了,她叫我周末回去再谈,不用担心。
”连清环着他的腰,点点头,什么也没说。
周末连逸要回家,他准备了一大套说辞对付爸妈,甚至提前打好草稿记在备忘录里,等一会儿开车时还能顺便默背一段。
连清一到周末向来要睡到日上三竿才能离开床,连逸不想吵醒他,轻手轻脚地下床洗漱,洗完后披着毛巾去阳台找前两天刚洗的衬衣,可他找了半天也没找到,奇怪地又返回卧室。
“是不是连清不小心收进他衣柜了?”他自言自语,打开连清的衣柜门再次翻找起来。
这个大衣柜里全是连清的衣服,清一色白白蓝蓝,连逸要找的那件衬衣是淡蓝色,他怀疑连清犯迷糊,以为是自己的衣服便一股脑全塞进衣柜。
他一件件翻过去还没找到,身子压下来,趴到下一层翻找一摞摞叠在一起的衣服。
柜子里很暗,他不想制造大动静把连清吵醒,只能开着手机自带的手电筒在衣柜里来回巡扫。
忽然,手电筒扫到最内侧放置内衣的柜子,连逸发现它旁边贴着一个极隐蔽的暗柜,容量不大,周身颜色和整个衣柜混为一体。
连逸猜测是连清放置重要东西的地方。
一想到这是连清的重要东西,连逸的手就不受控制地伸向它。
我只是想多了解了解他,连逸在心里为自己辩解,“咔”地一声拉开那道抽屉。
一个黑色的微型摄像头和半块翠绿的玉安静地躺在深棕色抽屉板上。
手电筒的光打在它们身上时连逸没有反应过来,以为是自己那块玉,嘟囔了一句:“它怎么在这?我不是一直戴在身上吗?”可当他拿起来时忽然发现不对。
李晓以前对他说过,这玉是当年和他爸在古玩店随便淘的,两个半块凑一对,李晓看到新奇就买了一对,一个自己随便戴着玩,另一半戴在他那个没见过的哥哥身上,后来哥哥丢了李晓才把这块戴在他身上,荒谬地祈祷两兄弟能因此有些微妙的联系。
而眼前这块的形状,明显不是自己那块。
连逸拿起它掂在手里,用手电一照,发现这块玉外侧圆润,内侧形状像被切割后又打磨过,和自己那块正好能合成一块。
他最开始竟没往其他方向想,只奇怪这东西到底从哪来,等他咂摸了一会儿,脑子终于搭对筋才恍然这是连清家,这是连清的衣柜。
他惊恐地把手里的东西放回抽屉,“啪”地一声,玉石和抽屉板发出一声清脆的交响。
身后床上还陷在睡梦中的连清似乎被这动静吵到,不耐烦地呓语了几句,翻了个身,继续睡。
进入阅读模式 1874/412/15 2020-04-0719:10:05更 ,43. 连逸逃出衣柜,踉跄了一步,扶着床边才勉强站稳。
回头看连清,他还陷在柔软的床垫里,被子拉到鼻子下方,下半张脸隐没在其中。
他明明知道为什么不告诉我?连逸紧紧盯着他露出的上半张脸,连清长了一副很有特色的眼睛,即使闭着也能看出眼尾微微向上勾的弧度,连逸看着看着就生出一股巨大的恐惧连清的眼睛形状太像李晓了。
他不敢往那个方向去想,但心底一直有个声音叫嚣:你和亲哥谈恋爱做爱,你乱伦了。
当乱伦这个词第一次乍现在连逸脑中时,没有任何一个器官允许他实现高等动物的思考,他像膝跳反应那样,像看恐怖电影瞳孔放大那样,像被从天而降的一千根针密裹刺下那样,只有纯粹的恐惧,生理性的恐惧。
乱伦可怕吗?对死过一次的人来说并无所谓,但对从未打算过死的人来说,是一场世间最恶劣的道德鞭笞。
在连清心里,两道相同血脉交合在一起,红与红的混合是彩色的,可惜连逸和这世界上所有正常人一样,他的红与红是黑的。
连逸几乎落荒而逃,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换就离开连清家。
他穿过楼道,逃离案发现场那样逃回自己家,“砰”地一声合上大门,捂着快涔涔冒汗的额头蹲在玄关。
他不是没出过格,但他的出格都是小出格,是被溺爱孩子的特权,小打小闹般没有杀伤力,像一场纷飞大雪中随意夹裹的一颗五瓣雪花,谁会注意?可他现在变成了一颗沾墨带泥的,黑的,所有人都嫌脏的。
乱伦这个词像一支点燃的黑炸弹,带着一股要把他炸成碎片的气势,嗖地被抛进他的身体,把那一条条系着他任性基因的血管经脉全炸碎了,就这么轰地一下。
连逸依然蹲着,原本打算跟父母对峙的底气早已泄光,他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给李晓打了个电话:“妈,我今天不过去了,以后再说吧。
”连清总觉得连逸最近有些不对劲,他忽然开始用一种审视的目光来回扫视自己,尤其喜欢盯着自己的眼睛看。
他甚至开始抗拒与连清亲热。
好几次连清主动去亲他,两个人接吻接到一半,正吻得动情,舌头还纠缠着,连逸却忽然把他推开,一脸如梦初醒的表情。
连清莫名其妙地抬头看他,发现他躲避自己探究的目光,既不直视自己,也不为他刚刚的行为作任何解释。
连清觉得反常,又说不出哪里值得连逸这么反常。
他有点伤心,有点疼,但还能独自咽下去,连清不介意自己做付出更多和维护关系的那一方。
晚上十二点,他跑去连逸家,按响门铃后低着头等他开门。
他等了好一会儿连逸才过来开门,久到他以为连逸彻底对他不耐烦了。
门一打开,光先从里面溢出来,客厅的灯很亮,澄黄色的,虚伪地,装模做样来温暖他。
连清夹着自己的笔记本,倚在门框上问里面的人:“你最近怎么了?”连逸依然躲避他直视的目光,支支吾吾:“星星姐给我接了部新戏,最近在啃剧本,很难啃,所以状态不太好。
”连清没说什么,直接从外面跨进他家,边向卧室走边说:“我晚上在这里睡。
”说完他就走到和整个房子格格不入的连逸卧室,自然地钻进他被窝。
连逸跟在他后面进了卧室,不知道该怎么办,关了灯后硬着头皮挤上床,背对连清,和他共享一个被子。
黑暗里的连清不老实,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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