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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是最后的退路,事情没到万万不能转圜的地步,何必出此下策呢?如果对方的家庭只是清贫,我倒是可以从中想点办法,去对姚师长姚太太说一说。
”她自嘲的笑一笑,“论起来,我这婚姻还是打破门第之见的结果。
我出身商贾之家,当初万万是配不上易家的公子呢。
” 姚雨屏听了她的话,不由得伸出手来握住她的手,十分恳切地摇了摇,说道:“姐姐,你别这样说。
如果我的父母,肯抛开那样的成见是再好不过,可是我的父母我十分了解。
我的大姐,因为姐夫过世得早,所以想要改嫁,婆家都没有说什么,我父亲倒将她斥骂了一顿,骂她丢了祖宗的脸面,不肯再认她这个女儿。
我想到这件事情就觉得心里发寒,只怕我的事情,连半分希望都没有。
姐姐,你待我的好意我是明白的,可是我不想让你在中间为难呢。
” 秦桑微微一笑,安慰她说:“我知道我也许不够力量来劝说姚师长,但是也许姚师长会给别人一点面子呢。
” 姚雨屏听她这样说,早就猜到她的话里真正的意思,是打算让易连恺出面,去跟自己的父亲说项。
想必姚师长不能不卖易连恺一个面子。
可是关系到这种事情,女孩子不能不害羞,于是红着脸说道:“我把姐姐当成自己人,才说给你听,你如果告诉不相干的人,我可不答应。
” 秦桑笑道:“你就放心吧,我绝不会告诉不相干的人。
” 姚雨屏本来还要说些什么,却听见窗外传来一阵脚步声,紧接着有人在门外道:“四小姐,太太请易少奶奶出去看戏呢,说冯啸山就要上场了。
” 那冯啸山原是乾平名角,声动永江南北,所以今天的戏特地请他来唱压轴。
还没上场,戏台底下早已乌压压地坐满了人。
做寿人家的堂会戏,总要唱到凌晨一两点的。
而今因为客人都晓得有冯啸山的戏,所以谁都没有走。
秦桑对于听戏倒是可有可无,但是主人家特别殷勤,不能不敷衍着点。
她仍旧和姚雨屏坐在一起,忽然听到身后有人窃窃私语到:“那么她是一点也不知道?” “哪能不知道呢,揣着明白装糊涂罢了。
” 这样没头没脑的零星碎语飘到她耳朵里,她也没有在意。
台上原本唱的是《甘露寺》,冯啸山一句“劝告千岁爷杀字休出口”音犹未落,底下早已是震天响的喝彩声、叫好声、巴掌声,闹腾得几乎将整个戏台子翻了过去。
那冯啸山当真了得,更兼中气十足,一大段西皮流水唱得字字俱佳,满座的人听得如痴如醉。
这样的老生名角,听的就是一个唱功,唯有秦桑是个不懂戏的,而且也不怎么懂京剧的唱腔念白,看周围的人都听得兴高采烈,不得不耐着性子坐在那里。
过了一会儿,台上宫娥簇拥着公主出来,那个扮孙尚香的花旦凤冠霞帔,刚刚亮了一个相,又是满堂喝彩声。
却有两三个闲人,仿佛不由自主一般,由前排回头往后望,正正撞着秦桑的视线,却又连忙扭过头去。
秦桑见他们回头打量自己,不由觉得奇怪…… 台上孙尚香已经轻启朱唇,唱出:“昔日梁鸿配孟光……” 这个花旦满脸敷的胭脂水粉,倒是一双清水眼,看上去甚是眼熟。
不过在秦桑眼里,这些梨园优伶扮上妆都长得差不多。
按道理说,唱完这句,满座的人应该拍巴掌叫好才对,可是偏偏只有几个前排的人喝了声彩,连掌声都是稀稀拉拉的。
秦桑心里奇怪,因为像《龙凤呈祥》这样的压轴大戏,从来都是名角儿配的,何况今天扮乔玄的是冯啸山,这孙尚香也应该是个差不多等级的角儿吧,怎么连叫好声都听不到几声? 她看着孙尚香若无其事地唱着,倒是很从容的样子。
她也没多想,只悄悄地问邻座的姚雨屏:“这个公主,是不是唱错了词儿?” 姚雨屏也是个不懂戏的,听见她问,于是转头去问别人,却看见西北角上的人纷纷站起来,更有符远军中的人行着军礼。
姚雨屏张望了一眼,回头笑着对秦桑说:“快看,是谁来了?” 秦桑一看,果然是易连恺。
他穿着长衫,只带了两个随从,倒是很惬意的样子。
只不过他这么一来,一时台上的戏都没人听了。
主人家早就迎了上去,因为隔得远,秦桑听不见他们说话,估计是说了些客气话。
姚太太便亲自引了易连恺到女客这边来,秦桑早就站起来了,笑着问:“你怎么来了?” 易连恺脸上含着几分笑意,又跟几位相熟的女客点头致意,众人不免客套一番才重新坐下,姚雨屏便将自己的座位让给易连恺。
他说:“不用这么客气,本来今天从外头回来,不知道怎么着了凉,一直头疼得厉害。
若是不来,那也太失礼了,所以特地过来一趟。
戏就不听了,反正明天还要到府上来。
再领明天的好戏吧。
” 秦桑听见他说头疼,便向姚太太告辞,易连恺在人前从来很讲究风度的,亲自接过她的大衣,替她穿上。
姚太太倒是格外客气,带着姚雨屏一路送到大门口,看着他们上车方才进去。
秦桑见易连恺上车之后,兀自皱着眉头,于是问:“你头疼得厉害不厉害?要不要找大夫瞧瞧?” 易连恺却展眉一笑,悄声说:“我头倒是不疼了,不过我知道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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