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腊月二十九,还是法定工作日。
其他单位上班可以懒懒散散,唯独银行部门,却比往日还要严苛。
司行长就是在这天通知叶少宁泰华的贷款总行批下来了,困难说了一大堆,如何如何不容易,但他不计前嫌,不计艰难险阻,还是把这个堡垒给攻克了。
叶少宁忙道谢。
交行和材料商那边回应得很快,但只能解燃眉之急,真正解决问题还得指望建行的贷款。
他千方百计打听,有个青台人在建行总行任工会主席,虽不是什么重要岗位,但毕竟认识人。
下面把贷款的事看得比天大,在总行其实也只是各部门之间的普通业务。
那人过年前刚好回青台来探亲,叶少宁便直接找了过去。
那人听叶少宁把事情说完,非常讲义气,答应回去帮着催一催。
叶少宁心里有数,司行长这落的是顺水人情。
但他不点破,因为日后总还是要与建行打交道的。
他在电话里立刻邀请司行长晚上一块庆祝。
司行长假意推辞了几番,然后应下了。
电话一搁下,对上车欢欢急切的双眸,他点了点头。
“真的批下来了?”车欢欢还是不敢相信。
“是的,年后就到账。
” 车欢欢突然像跳马一般,几个大步跑过来,一下子扑进叶少宁的怀里,紧紧圈住他的脖子,眼眶一红:“叶大哥,我好开心……”突然,她放声大哭起来。
少女绵软而又弹性的身体,清新如朝露般的气息,陡地朝叶少宁袭来。
他有一刻的僵硬,心瞬间就被一种莫名的东西充溢到膨胀,再膨胀到眩晕。
“好了,好了,别箍这么紧,我要窒息了。
”他故作轻松地调侃,拍拍车欢欢的双臂,目光不知该往哪里摆。
“让我再开心一会儿,我真的没想到会成功。
”车欢欢埋在他的颈窝处,哭得两肩直抽。
叶少宁觉得自己这时硬掰开车欢欢会显得有点冷血。
自从她把事情搞砸以后,整天战战兢兢的。
团年会上,她舞都没跳几支。
他吁了一口气,难得开心,就由着她吧!可就是有点不自然。
这还是除童悦之外,他怀里第一次有别的女孩。
即使和陶涛那么熟,陶涛在与华烨的婚姻大战中,他看着陶涛消瘦、委屈、无助,也只是绅士地陪在一旁,从没有过任何肢体接触。
“叶总……”罗特助推门进来,呆立在门边,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这人乐疯了。
”他挪揄道。
“谁疯了?”站在罗特助后面的乐静芬问道,看到两人,眼睛直了。
车欢欢松开叶少宁,身子一扭又扑进乐静芬的怀中:“妈,贷款批下来了。
” “真的?”乐静芬朝叶少宁看。
叶少宁微笑着摊开双手:“是的!” “哈哈,咱们车小姐这次真的是立了大功劳啊。
”乐静芬大喜,骄傲地扬起眉。
“妈,你说什么啊,这事明明是叶哥的功劳,我只能算个小跟班。
”车欢欢严肃地反驳。
“小跟班也不错,第一次就做这么好,要夸奖一下。
”乐静芬拽着车欢欢就往外走。
“叶总,咱们这是替人家作嫁衣呀!”罗特助掩上门,有些愤愤不平。
“这泰华迟早要姓车的,习惯吧!”叶少宁面色平静,拍拍罗特助,“晚上去丽园安排个包间,再准备几份年礼。
” “叶总,今天二十九啦,谁还有心思在外面吃饭啊?”罗特助嘀咕。
“年前的事不能拖到年后,免得人家讲咱们薄情。
菜式上你花点心思,要清淡而又精致,今晚的客人是司行长。
” 罗特助明白了:“那今晚估计又要不醉不归了,我得先和老婆请个假。
唉,她又要生气了。
男人的命真苦啊,所有的事都是男人的错。
叶总,你家太太难道就没向你抱怨?” 叶少宁揉揉额头:“她还好,今天被学生喊去吃火锅了。
她的生活安排得很充实。
” “叶太太是老师呀,小学?中学?” “你先去财务科通知一下财务经理,让他把资料再回看一下,别再节外生枝了。
”叶少宁适时地转移了话题。
罗特助会意,心想,叶总把太太搞得这么神秘干吗呢? 乐静芬主动要求参加晚上的酬谢宴,车欢欢自然也是要参加的。
“欢欢,叶总结婚了,你得注意些分寸。
”乐静芬看着女儿追着叶少宁看的样子,犹豫了好一会儿,还是说了出来。
车欢欢不解地眨眨眼:“我有呀,怎么了?” “不要再在办公室搂搂抱抱的,妈妈理解你,但看在别人眼中,好像是你不稳重。
懂吗?” “在国外,同事之间还颊吻呢,办公室内建议拥抱,可以增进同事之间的友情,有助于好好工作。
” 乐静芬宠溺地捏捏她的脸:“你脚踩的这块土地叫中国,有着五千年的传统文化。
车小姐,入乡随俗,别太另类了。
” “乐董真是老古董。
” “现在时髦收藏,是老古董就值钱了,人人珍之。
”乐静芬语气中多了一丝寂寥。
“爸爸又惹你生气了?”车欢欢是个鬼灵精,对乐静芬向来诊断准确。
乐静芬疲惫地拧了拧眉:“他现在完美得我想挑刺都不行。
”就因为太完美,感觉像是圆满地完成某项工作一样。
距离是无形的,肉眼看不见,于是也就不知有多长,有多远。
晚宴是丽园的最高级别,酒是贵州茅台,司行长是贵客,坐在乐静芬的旁边。
他也以大功臣自居,拍着胸脯对一桌的人说:“今天咱们就当辞旧迎新,不管是谁都不准搞特殊化,全得来白的。
” 他这是主动示好,多少有点担心车欢欢的事乐静芬会和自己计较,但看乐静芬的热情不像来假的,他估计是叶少宁把事给捂了,不禁对叶少宁生出几分感激来。
酒桌上的感激,那就是豁出命来喝酒。
他敬过乐静芬之后,就直奔叶少宁。
高脚杯,倒满了,一瓶茅台少了三分之一,他端起,一饮而尽,众人都夸他豪气。
叶少宁不能示弱,不然就是不领情。
感情深,一口闷。
同来的几位副行长哪敢落后,一个接一个轮番上前来。
车欢欢看着,心揪了起来。
这哪儿是喝酒啊,像喝白开水一般。
敬酒告一段落,众人坐下来吃菜,她在桌下握住叶少宁的手,耳语道:“一会儿我来吧,有我妈在呢,他们不会把我怎么样的。
” 酒精已经燃烧到叶少宁的指尖,烫得惊人:“没关系,我还能撑。
”叶少宁含笑,不过好像真喝多了,心底泛上陌生的暗潮。
如此汹涌,带给他疼痛的感觉。
“我不想你喝醉。
”她看过叶少宁喝得面无人色的样子,太自虐了。
叶少宁一怔。
车欢欢自己也吃了一惊。
这样的语气,有着捂都捂不住的珍视与关心,如此自然随意地冲口而出,却是这般妥当和令人舒适。
叶少宁还是喝醉了,吐了两次,第二次用纸巾拭嘴巴时,眼前一黑,满纸巾的猩红。
他强撑到把司行长一行人送走,礼貌地向乐静芬母女挥手道别,头一转,抓住最后一丝清醒对罗特助说:“送我去医院。
” 胃出血!医生面无表情,说这是过年期间的常犯症,喝酒如牛饮,完全不把小命当回事。
罗特助送叶少宁去病房输液,刚坐下来喘口气,就接到车欢欢的电话。
车欢欢到家了,有点不放心,打叶少宁的手机没人接,就打给罗特助。
二十分钟后,她赶到医院。
叶少宁沉睡着。
“你回去吧,我陪叶总一会儿。
”她对罗特助说。
“车小姐,要不要通知叶太太一声?” “你看现在都几点了,别吓着她。
要打几天吊瓶?” “一个星期。
” 一周啊,真漫长,叶大哥这个年看来是过不好了。
车欢欢的小脸阴了,转身看着床上的叶少宁。
不知是不是灯光的缘故,他的脸白得没有血色,眼角多了几丝疲倦的纹路。
他这般拼命,都是因为她,心里突然甜得她泪盈双睫。
她颤巍巍地伸出手,轻轻地摸上他的脸颊。
温热的肌肤,像是一块磁铁,紧紧吸附着她的指尖,不能容忍任何一点缝隙。
他的发质、眉型、喉结、嘴唇的弧线到衬衫里隐隐拱起的胸大肌……她闭上眼,心慌乱如小鹿,不得不紧紧地按住胸口。
她曾经以为能吸引自己的男人可以陪她在高速公路上把车开到二百码,在漆黑的夜里去海中潜水,在山谷的小溪边露营,一仰头看到天上的星星。
冬天去北欧滑雪,夏天去南非冲浪。
赛季里,穿上运动装一同为喜欢的球队加油……原来想象只是一纸空谈,等真正遇到一个人,不需要任何想象,只一眼就够了。
一个小时后,叶少宁醒了,仰面对着天花板,然后目光缓缓下移。
落在她的身上时,一愣,接着笑了:“怎么是你,罗特助呢?” 她不说话,眸光越来越炽热。
“傻丫头,吓坏啦?我没事的。
” “叶哥,”车欢欢长长地叹息,用一种无力挣扎的口吻坦白道,“我好像爱上你了。
” 叶少宁轻笑着摇头,那神情好像是“看看,这孩子又调皮了”,却不舍得责怪,笑容里多了包容和宠溺。
这表情却激起了车欢欢的斗志,感觉胸口一堵。
她刚才的感觉是一壶翻着细小泡泡的热水,此时这壶水已经开锅了,还是一个会拉警报的壶,尖厉地叫嚣着。
“我没开玩笑,我说的是真的。
” “还敢说没开玩笑,你忘了,我被你从哈尔滨叫回来时,那时我正在度蜜月。
”叶少宁这话是说给车欢欢听,也是说给自己听的。
所谓蜜月,应该是新婚的第一个月。
他和童悦结婚已经满一个月了,可在这一个月里,他和童悦在一起的时间加起来还不到十天。
走廊上静得出奇,是深夜,还是凌晨?童悦在家会不会等着急了?不会吧,她已经习惯了。
她似乎很少主动过问他的行程,也从不打电话催他回家。
她很信任他,知道不管到什么时候,他都会回家的。
他也希望自己能不负她的信任。
藏在被窝里的一只手,掌心里满满的汗。
心里如同吃了一盆堆积了太多辣椒的水煮鱼,辨不清滋味,因为所有的滋味全混合在了一起。
“我知道呀,我又没有要你怎么样,我只是向你表达我现在的感受。
”车欢欢的嘴又噘了起来,眼神很是憋屈。
“我能说的,大概只有抱歉了。
”叶少宁这回没笑,表情非常严肃。
“别这么生硬好不好?弄得我心里很烦,这是我第一次对男人产生爱的感觉,我也不希望是你,却偏偏是你,我真讨厌你。
”车欢欢趴在被子上,显得无辜又无奈。
“回家去吧!”叶少宁忍不住伸出手,拍了一下车欢欢的肩,像大哥哥安慰一个被同伴欺负了的妹妹。
安慰以后这只落下来要抽回去的手却被车欢欢紧紧抓住不放:“叶哥,如果你现在还没结婚,我和你太太一同出现,你会爱上谁?” 叶少宁呆住。
此时,车欢欢白皙娇嫩的脸上有着一双成熟女人的眼睛,这双眼睛让他意识到她已经没把他当“大哥”看了,而是一个男人。
他无法对视这双眼睛,只得紧紧地闭上自己的眼睛。
“这个世上是没有如果的。
” “你不敢承认是不是?你先爱上的人一定会是我。
”车欢欢开心了,笑得像漫天烟花绽放。
叶少宁硬生生抽回自己的手臂,浑身的细胞都紧绷到极点。
他睁开眼睛,看到输液瓶见底了,忙按下一边的铃:“没有任何可能。
” 车欢欢的脸又凑近一点,近得他连她有几根睫毛都看得清楚:“叶哥你是不是害怕了?” 他抿起嘴唇,不愿再接话。
被下的五指紧握,指尖深深地戳进掌心。
他要让自己感觉到疼痛,只有疼,才能保持清醒。
他真的没有对车欢欢动心,只是她的俏丽、可爱总让他情不自禁地想起读书时的陶涛,有些心情自然而然就冒出来了。
他喜欢看她笑,看她噘嘴,看她苦恼时皱眉头。
和她在一起,时间都是蹦着跳着流淌的。
这不是寄情,车欢欢就是一抹影子。
面对她,他会怀旧,却只是怀旧。
但他知道自己活在当下,时光不可能回头,也无须回头。
他享受这样的相处,但没想到欢欢有了这份心思。
虚荣吗?窃喜吗?慌乱吗?恍惚吗?分不清了,他现在只想快点见到童悦,她是不关心自己了吗? 护士及时赶来,换了药瓶,看看车欢欢:“病人需要休息。
” “嗯!”车欢欢捂住嘴,点点头。
“打电话给罗特助,让他送你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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