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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也多了起来。
其实没必要特地去看冰雕,童悦觉得大街上处处都是景。
两人先打车去到中央大街,这条街称为国内罕见的建筑艺术长廊,也是亚洲目前最长也最大的步行街之一。
对于建筑,叶少宁是行家,什么文艺复兴、巴洛克、折中主义等各种风格,他如数家珍。
每经过一处建筑,他都会停下来为她细细地讲解。
不知怎么的居然吸引到其他游客,简直把他当成了导游,还有人举手发问。
他是个温雅的人,有问必答。
走了没几步,两人身后就跟了一帮人。
童悦起先还能保持温婉的礼仪,眉眼间自然流露出一丝骄傲。
渐渐地,她发现有些不太对劲了。
有一个打扮时尚的女子,毫不在意叶少宁挽在臂弯里的童悦,公然对叶少宁秋波频频,还主动递上名片,说想与叶少宁认识一下。
“老公,我想吃那个。
”童悦状似无意地打落叶少宁手中的名片,盯着对面街一家糕点店里的糕点直咽口水。
叶少宁笑笑,抛下众人走了过去。
刚买回来,童悦又看到有卖冰糖葫芦的,忙拽着叶少宁过去。
“你要吃这个?”叶少宁光看着牙都酸了。
“不吃,买了玩。
”她难得流露出小女人的任性,眼角的余光瞧着那时尚女子有些不甘心地直撇嘴。
又有人过来向叶少宁请教前面那幢精品商厦的风格,不等叶少宁开口,童悦抢先出声:“对不起,先生,我和老公在度蜜月,能给我们一点独处的时间吗?” 如此一来,众人会意地一笑,纷纷作鸟兽散。
叶少宁笑得乐不可支:“叶太太,想不到你很会捍卫主权啊!” 她一本正经地回答:“我这是为你着想,不想把蜜月变成聚众游行。
”环在那纤细柔软的腰上的手臂收紧了一点,他沉着声音说:“我不在意你一直这样为我着想。
” 童悦的感冒刚好,叶少宁决定暂时不去外面的滑雪场,两人就去冰雪大世界看看。
童悦从未滑过雪,溜冰也不行,身子又虚,只乖乖地当一个观众,不参与任何活动。
叶少宁滑过几次雪,一直想重温。
“你可以吗?”童悦站在雪场边上,看着工作人员帮叶少宁穿上滑雪装,绑上滑雪板,她直拧眉。
“应该可以的。
”叶少宁自信满满。
不过才走了几步路就摔了个四脚朝天,逗得童悦哈哈大笑。
他爬起来朝她挥挥手,在原地试滑了几圈,还挺有模有样的。
工作人员冲他竖起大拇指,领着他走向第一个高处。
当他从上面俯冲下来时,童悦感到快如流星一般。
他停下,举手向她比了个“V”的手势,她也不自觉地快乐得跳了起来。
他又上到第二个高处,又一次如流星般掠过她的眼前。
“好了,不滑了,那儿太高了。
”还有最后一个高点,坡度非常大,童悦觉得心悬了起来,忙上前拦阻。
叶少宁扶扶雪镜,仰起头:“相信你老公呀,看着吧。
”工作人员也有些不放心,不住地提醒他动作要点。
童悦退回到旁边,手捂着胸口。
叶少宁屏住呼吸,然后身子前倾,滑雪杖一用力,滑雪板“嗖”地向下冲去。
童悦的心“扑通扑通”的,快如奔马。
雪坡上的叶少宁像燕子般翩翩过来,越来越近,一个大的飞跃,人腾空而起,下面就该是降落了,稳稳的,离她十米远的距离。
她缓缓地闭了闭眼睛,耳边听到“咚”的一声,然后她身边的工作人员突然发出一声惊呼:“天哪!” 她睁开眼,不远处,叶少宁躺在地上,滑雪杖落在一旁,人一动不动。
童悦的太阳穴突突地跳着,头皮一阵阵发麻,一股巨大的恐惧瞬间充斥全身。
“先生,先生,你没事吧?”工作人员解开叶少宁的头盔,拿开雪镜,大声地嚷道。
没有人回应。
又一个工作人员从童悦的身边跑了过去。
她的腿像灌了铅,用尽全身的力气也没法向前挪动一步,喉咙里似堵着一个饭团,一口气被压着,怎么也上不来。
还是别人架了她一把,她才一步步往前挪动。
叶少宁闭着眼,神情非常平静。
童悦颤巍巍地蹲下来,摘掉手套,哆嗦着探向他的鼻息。
手刚伸了一半,又惶恐地缩回来。
“看不出伤在哪儿,叫救护车吧!”两个工作人员小声商量着。
她大声阻止:“没有必要,他没事的,肯定没事的。
”是的,他一定没事。
这只是个游乐场,又不是专业滑雪场,坡度也不算太陡,他的保护措施还做得那么好,技术又不错,怎么可能有事?他说过结束后带她去看索菲亚大教堂,晚上去俄罗斯餐馆吃大餐,然后逛逛冰灯庙会,他不会食言的。
就像他说和她交往就真的交往了,他说一辈子注定和一个人在一起,早一点结婚和晚一点结婚有区别吗?于是,他们真的结婚了,都来他的伤心地度蜜月了。
他应该是真诚的,所以肯定没有理由抛下她不管的。
不然她永远永远都不会原谅他。
“少宁,少宁,好了啦,起来吧!时间不早了,我们还要赶车呢!”手指紧攥成拳,指甲掐进掌心,是刺骨的疼痛。
“你再这样我要生气啦!”她的声音控制不住地战栗,眼眶又热又胀。
密密的睫毛不易察觉地抖动了一下又一下…… “童悦,飞翔的感觉真的是太好了,你要不要也体验一下?”他的俊眸漆黑发亮,嘴角上翘。
她定定地看了他有五秒,突然直起身,扭头就走。
“童悦……”他在后面叫着。
她没有回头,越走越快。
走着走着,不知怎么的泪水就涌了出来,而且声势浩大。
他既没摔断腿又没摔破头,自己应该开心呀,哭什么呢?这泪水让她觉得羞耻,也让她觉得害怕。
她不喜欢这种感觉,好像他成了自己生命里特别重要的一个人,重到能影响自己的呼吸,夺去自己的心跳,操纵自己的人生。
如果没有了他,她简直不敢相信以后的日子该怎么走下去。
可以前不是这样的。
交往时,她可以一个星期不和他联系,也就是心里有点小失落,一切仍井然有序。
即使领了结婚证,当他要求她为自己改变时,她也能平静无波地从他的面前走开,哪怕外面是茫茫风雪,她也只觉着疼痛是暂时的。
这一切到底是怎么了?她像是被什么蛇蝎猛兽追着,有些慌不择路。
在大门口,气喘吁吁的叶少宁终于追上了她,拉住她的胳膊。
她像对待细菌传染体一般,惊惧地甩开他:“不要碰我。
” “怎么了?”他被她满脸的泪水惊呆了。
她不说话,埋头向前走。
他小心翼翼地跟着她:“对不起,我应该早点出声的。
只是玩得太疯狂,我忘形了。
” 她像是没听到一样,看到一辆旅游大巴停在外面就打算上车。
“童悦,这是去度假村的。
我们要坐的是那辆。
”他抓住她的手,往相反的方向指了指。
“我要去哪儿关你什么事。
”她厉声呵斥。
这一次,她没甩得开他的手。
“是不是在和我生气?”他问道。
“我凭什么生你的气,你想怎样就怎样,和我又有什么关系。
”她的口吻又冷又硬,眼睛四处巡睃,就是不愿瞟他一眼。
他叹了口气:“这样的话都讲出来了,看来是真的生气了。
怎么办,打我一下会不会消气呢?”他举起她的手打向自己的脸,她绷紧了,没让他得逞。
“放开我,我要回去了。
” “在哪儿跌倒就在哪儿爬起来,这气可不能再带到别的地方去,不然会影响我们的心情的。
不要舍不得,你就打吧!” “叶少宁,你很幼稚哎!”她捋了捋头发,这才发现手指冻得都没知觉了。
她一路只顾着哭,手套也不知什么时候丢了。
他一皱眉,拉着她上了车。
车上的暖气开着,非常暖和。
他忙不迭地替她按摩手指,她把头偏向窗外。
他的力度不轻不重,掌心的温度很快通过肌肤直流向她的血液,直达她的心脏。
冻僵的指尖有点胀痛,她不由得咬紧了唇。
“其实我真的是幼稚,怎么会做那种蠢事呢?应该顾及你的感受的。
今天吓着你了,是不是?”他无限自责。
她不吭声,只是好不容易止住的泪水又开始泛滥了。
到达索菲亚大教堂时,正值黄昏。
夕阳的暖红色涂抹在教堂圆圆的、饱满的“洋葱”顶上,广场上悠扬的音乐在空中飘荡。
靠在教堂的墙上,会产生一种身处莫斯科的错觉。
她哭得双唇发干,他给她买了一杯热奶茶。
一群灰色的鸽子落在教堂侧面的墙檐上,这时教堂的钟声突然响起,鸽群扇动翅膀,飞向苍茫的暮色之中。
她仰起头傻傻地看着。
一阵风吹过,刮起一层细雪,如粉末般飘在空中,沾上了她的衣襟。
他替她轻轻掸去。
“少宁,”她听到自己的声音,轻如梦呓,却清晰无比,“把手机开着吧,我不会再走神了。
” 每个人的人生都是自己选择的,心里装着谁,伴在身边的人是谁,细细地比较,天平还是会倾斜的。
彦杰太远了,她抓不住。
而他,近在咫尺,盈手可握,这么温暖,恋上太容易了。
又何必去抗拒? 暮色四合,渐渐变浓。
她把身体的重量倚向他张开的怀抱,空气中仿佛有静止的魔力。
她闭上眼,承接住他怜爱至极的一吻。
俄罗斯风情餐馆,厨师来自圣彼得堡,清一色的双人火车式座位,椅背很高,由此隔离出私密的用餐空间。
他给她点了奶油玉米粒汤和白菜肉卷包,配上红酒及黑鱼子酱。
她不是很吃得惯这种口味的菜,但菜不重要,气氛很重要。
他们都没有讲什么话,一只手握叉,另一只手与对方十手相扣,时不时还互递一个含情脉脉的眼神。
晚饭后,两人在夜幕下散着步,经过一个个路口。
路灯把两人的影子一会儿拉长一会儿缩短的。
月色皎洁,清清冷冷地挂在夜空中。
她朝他看了一眼,现在这样的感觉很好,如果回到青台,太多的人和事,她突然有一点隐隐的不安。
太宝贵的东西便是如此,越是珍视,就越是脆弱,一丁点儿风雨也禁不起。
他看出来了,不舍地搂紧她:“叶太太,你是有老公的人,放心吧,一切有他呢!” 回到酒店差不多是十点,她先洗的澡。
出来后,他进去了。
衣服才脱了一半,刚开机的手机就催魂似的响了起来。
“你帮我接一下。
”他在浴室里叫道。
手机已经响了有一会儿,她也没看来电号码,匆忙按下接听键。
“叶少宁,你这个总经理是怎么当的,你居然给我关机!你什么意思,你是诚心看我出丑吗?”清脆的嗓音,即使火气十足,听着还是非常悦耳动听。
“抱歉,少宁他在洗澡。
”她忍不住打断连珠炮的发射。
那边一愣:“叶太太?” “是的。
你是少宁的同事吗?” “我是叶总的助理,叫车欢欢。
新婚快乐!不好意思打扰了,一会儿麻烦你请叶总回个电话给我,是大事,十万火急。
” “好!”电波会改变人的声音,当然,她们只见过一次面,就是不改变,也很难有印象。
她依稀记得,车欢欢,大大的眼睛,有一点婴儿肥,笑起来米粒般的小酒窝,和陶涛有点相似。
“谁找我?”叶少宁身上只裹了条浴巾。
“是你的助理。
”她把手机递给他,进浴室收拾衣服。
出来时,看到房间的门开着,叶少宁在走道上回电话。
他穿得那么少,也不知有没有人经过。
事情真的很大,半个小时过去叶少宁还没回来。
她给他倒的茶都冷了,只得重新换了一杯。
没过多久他就回来了,神色有点凝重。
“事情很麻烦吗?”她问道。
他犹豫了一下,内疚地抱住她:“可能我们要提前回青台了,这件事必须我亲自回去处理。
以后等寒暑假我们再一起来。
” 车欢欢把司行长的话当了真,又去建行催了几次贷款,还请人吃饭。
其实司行那种老狐狸,所谓的承诺只是场面上的话,不可能那么容易就办成的。
席间司行可能喝了不少,车欢欢又提此事,司行借酒壮胆摸了车欢欢一把,说要看车小姐的诚意有多少。
车欢欢怎么会肯受这种气,甩了他两个耳光后扬长而去。
这下可好,贷款一事彻底僵死了。
车欢欢意识到自己冲动了,不敢告诉乐静芬,只得向他求救。
“那群羊在外面散养,我这个牧羊女也是心惊肉跳的。
”她体贴地说道。
他立即请总台订机票,被告知机票已经售空,还好,抢到了两张火车票。
等火车时,童悦去站里的特产商店买了点特产带给罗佳英。
车票是硬座,车上人很多,到处是行李,车厢里还飘着一股异味。
他抱歉地拥着她,心里很是过意不去。
她调侃道:“也不错啦,陪你重温一下你的伤心之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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