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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如果有男人靠近她的话,情况应该会好转啊。
”维肖斯揉了一把脸,用难以置信的眼神看着他,“等等……你没有跟她上床吗?阿萨?……阿萨,他妈的回答我。
” “没有,我没有。
”他不耐烦地答道,注意到费瑞变得非常安静。
“你怎么能把那个可怜的女人丢下。
她这个样子并没有得到满足啊。
” “可她说了她没事。
” “是啊,好吧。
这才是刚刚开始。
她不会没有事的。
疏散这种痛苦的唯一方法,就是找个男人和她睡在一起。
你明白我说的吗?你不能像这样丢下她不管,这太残酷了。
” 萨迪斯特走到一扇窗前,百叶窗依然落下,遮挡阳光,他想象着那颗创造出巨大明亮牢笼的太阳。
上帝啊,他真希望自己能够从这栋房子里出去。
各种感觉就像一处陷阱,对着他无限展开延伸,逃离的冲动几乎和潜藏的欲望一样难熬。
他又想起了费瑞,后者一直低着头,一句话都没有说。
现在你的机会来了,萨迪斯特心想,让你的孪生哥哥上楼去找她,让他去满足她的欲望。
去啊,去告诉他,离开这房间,到你的卧室去,脱光衣服,将她扑在身下…… 哦……上帝…… 维肖斯的声音横插进来,打断了他自虐一般的思考,而且说话语气中的理所当然令人十分气恼:“萨迪斯特,这不对,你知道吗?你不能这么对待她。
她……” “那不如你滚过去,我的兄弟?” 短暂的沉默后,维肖斯说:“好,那我去照顾她。
” 萨迪斯特猛地转过头,看到维肖斯按灭了手卷烟,站了起来。
皮衣前面的部分,勃起处显而易见。
萨迪斯特迅速穿过房间,甚至没有感觉到自己的双腿在移动,就已经将维肖斯扭住,直接按在地上,双手死死卡住兄弟粗壮的脖子,上颚上的尖利獠牙如同尖刀一般亮了出来,发出威胁的“嘶嘶”声。
“你敢靠近她,我就杀了你。
” 身后传来一阵凌乱,不用说,费瑞正冲过来要分开两人,但是维肖斯却挣扎着拒绝道:“费瑞!不要!”维肖斯趁机吸了一口气,“这是我和他的事。
” 维肖斯钻石般的目光犀利无比,他抬起头,竭力保持呼吸,说话时和往昔一样铿锵有力。
“放松点,萨迪斯特……你这迟钝的白痴。
”随后是深呼吸,“我哪里也不去……只是想要引你的注意。
现在,松开……你的手。
” 萨迪斯特放开手,却没有从兄弟身上跨下来。
维肖斯猛吸了好几口气:“感觉到你自己的怒意没有,阿萨?你有没有感到一阵令人恐惧的冲动?你已经爱上她了。
” 萨迪斯特很想否认,却发现自己做不到。
刚才那后卫队员一般的扑杀动作已经出卖了他,再加上他的手也始终没有离开对方的咽喉。
维肖斯又压低了声音:“带你离开地狱的旅途已经在等你了,她就在楼上,伙计。
别傻了,去找她吧。
我会照看好你们两个的。
” 萨迪斯特跨腿从维肖斯的身上翻下,滚到一旁。
为了不去想那些女人、做爱和将来的烦心事,只好徒劳地去想维肖斯刚才抽的卷烟去了哪里。
他望向窗户,才发现就在自己如同火箭般朝维肖斯扑过去的时候,对方还有空将卷烟平稳地摆到窗台上。
好吧,真不愧是个绅士。
“她能治好你的。
”维肖斯说道。
“我不想寻找治疗。
况且,我也不想害她怀孕。
你懂吗?那要惹出多大的乱子来?” “这不是她的第一次吗?” “我不知道。
” “如果是的话,那么你说的几率实际上近乎于零。
” “近乎这个说法还不够安全。
还有别的什么办法可以让她放松下来?” 坐在床上的费瑞突然开口道:“你手上还有吗啡对吗?上次哈弗斯留下来的,而且我已经帮你装好了。
那就用上吧。
我听说没有配偶的女人就是这么做的。
” 维肖斯也坐了起来,粗壮的手臂搭在膝盖上。
他把头发往后一捋,右边太阳穴上蔓延的文身露了出来:“用了那东西也没法完全解决问题,但显然比什么都不做要好。
” 又是一阵燥热的狂潮在空气中传递。
三人同时发出了呻吟,甚至短暂失去了自控能力,身体东倒西歪,绷得很紧,想要朝勾起他们欲望和渴求的那个地方冲过去,一个自己可以帮忙,减轻某个女人痛苦的地方。
萨迪斯特刚一恢复过来,就起身离开了。
他一出门,维肖斯紧跟着攀回费瑞的床上,再次点上一根“红烟”。
萨迪斯特回到走廊的另一端。
走进卧室之前,他鼓足了所有勇气。
打开房门之后,他却没有勇气朝贝拉的方向看上一眼,强迫自己走向橱柜。
他找到几只注射器,拿起费瑞之前灌满的那一只,深吸了一口气。
转过身,却只发现一张空荡荡的床铺。
“贝拉?”他在屋内走动,“贝拉?你在……” 随即他发现贝拉蜷缩在地板上,双腿夹住一只枕头,身体颤抖不已。
当他跪在她身边时,她开始啜泣:“好痛……” “哦,上帝……我明白,纳拉。
”他撩开她额前的头发,露出眼睛,“我会照顾好你的。
” “求求你了……痛得很厉害。
”她翻过身,挺立的双峰之上是两点美丽的殷红,让人难以抗拒,“好痛,痛得很难受。
萨迪斯特,停不下来,而且越来越厉害。
痛……” 她的身体在一股强大的力量影响下狂野地扭动着,爆发出一股股能量。
她释放出的荷尔蒙将他致了盲,让他被体内的兽欲控制住,什么都感觉不到了……就连被她用力抓住前臂,力量大到足以折断他的臂骨都毫无察觉。
待到波动的巅峰消退,他才有空考虑自己的手腕是不是被她捏碎了。
他关心的并非疼痛,只要她需要,任何来自她的折磨他都愿意承受。
可此时此刻她抱上来的动作是那么不顾一切,他想象得出来,她的体内现在正经历着怎样的折磨。
他的心神一颤,这才发现贝拉用力咬着下嘴唇,一直咬出了血来。
他用拇指抹去她唇边的鲜血,不得不将血迹抹在裤腿上,才能忍住不让自己扑上去,渴求更多来自她的鲜血。
“纳拉……”望着手中的注射器,他喃喃道。
动手吧,他试图说服自己给她注射吗啡,将她的疼痛都带走。
“贝拉,我想要知道一些事。
” “什么事?”她的回答也有如呻吟。
“这是你的第一次?” 她点着头:“我从来不知道,会这么难受……噢,天哪……” 她的身体再次拱起,双腿绞住枕头。
他回头看了一眼注射器,那对贝拉来说并无太大帮助,可是要他在她的体内射出来,那种感觉就像是亵渎。
该死的,两种同等糟糕的选项,他的爆发或许是更糟糕的那一个。
萨迪斯特还是伸手抓过摆在床头柜上的注射器,站起身,踢掉了脚下的靴子,然后将T恤从头顶上脱下,拉开了裤子的拉链,将那根隐藏其下、早已胀痛不已的长长阳物从皮裤里解放了出来。
他需要疼痛才能达到高潮,不过在这一点上他并不太担心。
该死,他完全可以用伤害自己的方式来触发一次释放。
他的獠牙,不就是因为这个而生的吗? 贝拉带着痛楚在地上翻滚,他把她一把抱起,放到床上。
躺在枕头上的她看上去动人心弦,脸颊上带着潮红,红唇微启,皮肤因为对欲望的渴求而泛着不正常的光泽。
“嘘……放松一点。
”他轻声说着,爬上了床,坐到她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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