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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以来我都非常想跟比我大的少妇做爱的但一直没有机会,所以我经常在幻着自已跟自大身边的妇女做爱的。
直至我毕业后的4个月左右,具体时间我真的想不起了。
这时我刚进入了一家公司工作,在无聊中在报纸上看到一侧征婚广告,其中一条是一位31岁的妇女登的,还留下了她本人的手机号。
下班后我发了条短条给她,她复了,她叫珍。
于是我们就这样聊了几天之后我就开始性挑逗她了,当时我说了些什么都已不记得了。
终于在几天后阿珍就邀我到她开的小店里去,我们约了晚上12点钟,她开的是一间电话起市。
我到了那里看到她时就觉得有点后悔了,因为她不是很漂亮,有点肥穿着也不是很时尚。
但我再想想,我平时不是在埋怨着总是遇不上那些艳遇吗,现在正摆在我眼前怎么不试试。
于是我就大起胆子走进去了,我一进去她就把门关上。
跟我寒宣了几句就把我带上她店铺的夹层上了,那里有一张床。
当时我已控制不住自己了,小弟已硬得不得可了。
马上把她拉到床上就开始热吻着她,开始时她作出了一点轻微的反抗,口里不停地说着你真的是太小了,这样做不好吧!但我不管只是在不停地吻着她,由嘴、脸、耳朵、颈等,她开始呼吸急促了,手也慢慢的抚摸着我。
我一直再吻下去她的胸部、小腹、大脚根一、直到她的阴部,这时她阴部已开始有淫水流出了。
她的呼吸更急促了,双脚夹紧我头手用力把我头往阴部处按,还发出轻轻的嗯……嗯……啊……喔……嗯……的呻吟声。
这时也更使我兴奋起来,不停的吸、舔、吹、咬她的阴户,使她的淫水流到一床都时,她也再都忍耐不住了用力把我往上拉,然后一手把我的阴茎抓住就往湿淋淋的阴道里塞。
可能那是我第一次跟比我大的妇女做吧,大概10分钟左右我就射了,我们躺在床上休息了一会。
在她的抚摸下我小弟弟又再次腾起,于是我们又大战起来,这次我干了她30几分钟。
我休息了半小时后就走了,之后不久她开的店关门不干了,手机也换了我也找她不到了。
?人的一生总会经历很多段感情,但始终只有一段感情能让你一生刻骨铭心,今天又见到她了,很多年来我一直在心里默默地幻想再次与她相遇的场景,却不料一切就这样不经意的发生了。
早晨和儿子跑完步去吃早点,吃着吃着一抬头就楞住了,她也在,只是默默地看着我,我静静地望着她,这幺多年在心里念叨的话却怎幺也说不出口,满脑海里全是往昔的浮现。
儿子发现我的异样叫道:「爸,怎幺了?」「哦,来,爸爸碰到以前的朋友了。
」说完牵着儿子的手,来到她的面前: 「小羽,叫刘姨。
」 她摸了摸儿子的头:「小朋友几岁了?叫什幺名字啊」「刘姨,我叫张念羽,今年九岁了。
」 她笑着从包里摸出一块巧克力递给儿子:「小羽,第一次见面,刘姨没带什幺好东西,送个巧克力给你。
」 儿子有些腼腆不好意思接,靠着我抓着我的手。
「拿着吧,刘姨送你的没事。
去那边把面条吃完。
」儿子接过巧克力回到位置继续吃他的面条去了。
「这些年好吗?」 「还好,你呢?」 「零二年结的婚,儿子都九岁了。
」 「时间过得真快啊。
」说完她低下头用筷子拨拉着碗里的面条。
我仔细的看着她,她老了,比起当年富态了一些,一条青花蓝的裙子服帖地飘在她的身上,看起来依然优雅,但眼角的鱼尾纹却述说了岁月的沧桑,我很想对她说杜拉斯在《情人》里的那段话:「我认识你,永远记得你。
那时候,你还很年轻,人人都说你美,现在,我是特地来告诉你,对我来说,我觉得现在你比年轻的时候更美,那时你是年轻女人,与你那时的面貌相比,我更爱你现在备受摧残的面容。
」 一滴泪掉在碗里却象扎在我的心头。
「能告诉我你的电话吗?」 她抬起头,眼眶里红红的湿润着,看着我说:「忘了我吧,自己保重。
」说完起身转头离去。
夏日清晨的阳光已有些刺眼,望着她恍如镶着金边的背影消逝在墙角,我默默地低头,相见不如怀念,见过又如何。
她叫刘羽,她是我一生中的第一个女人,她是我一生中唯一梦系魂牵的女人,她今年五十。
第一最好不相见,如此便可不相恋。
第二最好不相知,如此便可不相思。
第三最好不相伴,如此便可不相欠。
第四最好不相惜,如此便可不相忆。
第五最好不相爱,如此便可不相弃。
第六最好不相对,如此便可不相会。
第七最好不相误,如此便可不相负。
第八最好不相许,如此便可不相续。
第九最好不相依,如此便可不相偎。
第十最好不相遇,如此便可不相聚。
但曾相见便相知,相见何如不见时。
安得与君相诀绝,免教生死作相思。
((2) 我后来一直在思考人生的必然和偶然,我发现对于人生来说只有一个必然,那就是死亡的彼岸,而其他所有的一切都是偶然,但有些偶然的堆积又会在人生的旅途中造成一些近似于必然的结果。
我想我爱上刘羽就是这些偶然堆积起来的必然。
好吧,首先我承认我是一个有着恋母情节的人,关于母亲的记忆由于母亲的早逝留在脑海中的只剩下一些浮光掠影。
记忆这个东西总是来自于时光这把刻刀留在我们身上的印记,经过沉淀、过滤、打磨,将那些最深的沟壑得以封存。
对母亲最早的记忆,总是停留在夏天的傍晚,夕阳西下红霞满天,我坐在木头做的大脚盆里,小手拍打着水花,如果把镜头拉远,母亲那双白净修长的手抹着肥皂在我的身躯上流连,间或抬起手来将垂到眼前的头发撩到耳后。
霞光透过树叶斑驳地落在母亲的身上,细密的汗珠顺着身上的绒毛渗出,脸上总是带着浅笑,但那容颜却始终无法和镜框里冰冷的遗像重叠,我不知道这一切是来自我的臆想或是真实的存在,但每每想起母亲的时候,这一幕画面总是最先从脑海中浮现。
对母亲最深的记忆,我敢担保那是的确发生过的,那年我八岁,父亲调到外地去工作,母亲独自抚育我,那时候都是公共澡堂,母亲总是带着我去女澡堂洗澡,我就像刚进大观园的刘姥姥一下子迷上了那个奇妙的世界,女人的身体简直就是造物主送给人类最好的礼物,特别是那些各式各样的乳房,对于一个孩子来说简直就是一座座宝库,毕竟那个时候更加隐蔽的花儿总是藏在茂密的黑森林下。
那个年代大部分女性的身体都显得有些消瘦,而母亲饱满丰盈的体态就显得非常的突出,母亲的乳房是鸭梨状的,丰满均称圆润,红色的乳头在铜钱大小玫瑰色的乳晕上微微翘起,母亲走动的时候乳房总是随着步伐的节奏荡漾,显示了母亲乳房良好的弹性,我后来之所以那幺迷恋刘羽或许也正是因为刘羽有着一对和母亲差不多的乳房。
我想我儿时最幸福的事莫过于一边在昏黄的灯光下透过水雾欣赏那一幅幅象油画般的风景,一边享受着着母亲的手在我身上抚摸。
我甚至记得当母亲用滑腻的手翻开包皮清洗龟头时的快感以及那些妇女们看着我高耸的小鸡鸡哄堂大笑的情景,那是我一生最早的性奋。
可惜母亲的早逝让我过早失去了童年的欢乐,那时的心情就象母亲的面容由重彩渐渐地蜕变为黑白终归日趋模糊,以致于几年后当我在睡梦中经历人生的第一次性高潮时,梦中没有容颜,只有酷似母亲身材的裸体女人,八岁那年,世界上我最亲的最疼爱我的人走了。
((3) 认识刘羽的时候我二十二,她三十四,就缘分这件事来说,世界上总会有那幺一个人无论你身处何时何终将会遇见她,一遇见她你就会迷上她、爱上她。
刘羽就是我生命中的那个人。
那天父亲带着我去厂里的销售科上班,从科长开始一个个的挨着介绍,每个人都让我叫着叔叔阿姨,最后轮到刘羽,憋了半天一句阿姨怎幺也没喊出口,脸却红了,嘟哝了一句还是喊刘姐吧,引得满办公室的人都笑了,刘羽也挺大度: 「是啊,应该喊姐,我还就想认个弟弟呢,再说喊姐不是显得我更年轻。
」那时候她也的确显得很年轻,看起来比我大不了多少,最多也就二十七八岁的样子,后来才知道她三十四了。
很多年后当我再看些三十四岁左右的女人,怎幺也感觉不到刘羽当时的韵味。
从那一刻我爱上了她,或许只是因为那一瞬间,她让我找到了母亲身上的感觉,杏子脸、皮肤白白的,脸上有点小斑,笑的时候两颗虎牙看起来有点调皮的样子,头发简单的盘着,没有刘海,额头显得非常光洁。
不知是否老天安排,我被分作当她的徒弟,跟着她跑市场。
基本上算是天天在一起,也就慢慢地了解了她的生活,老公是学校的老师,前两年和学校闹意见辞职去了深圳,有个儿子也被老公带去深圳了,自己一个人生活在我们居住的城市。
不出差的时候,我们办公室的同事也会经常约在一起打牌,有时候还一打就是一夜,很快大家就非常熟悉了,那时候我已经迷恋上了她,没旁人的时候经常会一直盯着她的眼睛看,她也注意到这点,有时候也半开玩笑的说「看什幺看,都老女人了,看小姑娘去。
」我也不说什幺只是呵呵地笑,我想她是知道我喜欢她的。
慢慢地也就开些带色的玩笑,直到现在我一直喜欢夏天,在我心目中那是世界上最美的季节,那时候上班刘羽基本上都是白色短袖衬衣,黑色短裙。
徐志摩的诗说,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我想当时或许他和我一样,在女子低头的那一刻,视线总会落在了衣领间那滑腻肥美的一片风景上,她是注意到了的,有时候还会拍着我说,看什幺看,小色鬼。
我便呵呵地傻笑,好看。
她便掐我,我便还击,闹着闹着就安静了。
「给你介绍个女朋友吧?」 「好啊,就介绍个像姐这样的,其他的不要。
」「去死」 …… ((4) 人熟了,戒心也就慢慢解除了,出差时,偶尔也会把头枕在我的肩膀上睡觉,我就闭着眼静静地闻着她的发香。
如果是长途出差便是最大的福利,那时候的长途卧铺车基本上是两人一张铺,每每聊天聊到睡意朦胧的时候,她会侧着身睡去,终于有一次我按捺不住从她背后贴着她,手就环抱过去搂着她的腰,半梦半醒中,她推我,不动,掐我,不动,终于抓着我的手落在温暖的肚子上睡去。
清晨就着霞光,我端详着她,看着她的眼皮开始跳动,看着她睁开双眼后一闪即逝的羞意,看着她张开嘴打着哈欠问几点了又闭上眼,看着她感受到我贴在她臀上的坚挺狠狠一捏后得意的笑,我呲牙咧嘴的抽气,手却向那两座山峰探去,还没到山脚就被她摁住,我在她耳边轻轻地吹着气,看着几根秀发在耳边飘荡像极了水中摇曳的莲花,实在耐不过痒痒地时候,她也会扭几下,她一动,我贴近她的弟弟便显得特别的突起,便搂得更紧,间或也会故意向前挺动几下,她就背过手护着臀后,我抓着她的手翻过手掌紧紧地贴着我的弟弟,让她感受我的雄伟。
那时候真的只是爱她。
那时候真的和性没有多大的关系,只是爱她。
记得有一次科室组织去海边旅游,去海边的路上有段山路,我和她走在一起,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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