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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有天镜的大床房,她被他压在身下,眼眸盯着屋顶,朦胧的看他腰臀用力摆动,又哭又闹,那种边看边被操的极致快感这叁年来她梦中都有过回味数次。
说真的,她真的好不亏,被伺候的人是她哎。
虽然说勾引爸爸的人是她,可是父女搞在一起的骂名应该他来背。
他这人可是拥有绝对理智思考的成年老男人,谁叫他来跟她厮混。
“你流鼻血了。
” 尚裳楞楞地收回自己的目光,眼睛对上幽深的黑眸,不明就里。
“这里。
”男人倾身,指腹轻轻触碰她鼻子人中,皮肤的触感起伏明显,勾出血痕放到她眼前看,他的手透着粉红色,手心的血色随他的动作聚散。
尚裳脑子昏了捉住他手腕,脑子怼过去仔细看那滴血,男人皮下脉搏跳动的频率引起的微颤搞得她很不满,大拇指轻压,攥紧握不住的手腕。
薄言低头掩笑意。
尚裳此刻若抬眼,必定会发现这个男人的眉眼是那么温柔,光外泓艳,也不及小小11.4mm的瞳仁里的光明晃。
“斗鸡眼了。
”薄言拍她额头,虽然他很爱看她两只眼珠子聚在一块傻乎乎的样子,但是总这样人傻了怎么办。
“关你屁事!”尚裳如梦初醒,赶紧把握的手放开,抽纸巾把鼻血抹走,故意擦得纸巾掉屑洇皱,皮肤发红。
掩饰尴尬。
“爸爸,家里的阿姨是不是知道了您的秘密,每天不是牛鞭汤,鸡汤,猪肚血汤,就是红枣枸杞燕窝汁。
您看看,我都流鼻血了。
” “您也太不小心了,这么羞耻的秘密怎么都叫别人知道了呢。
呵呵!” 薄言也跟着她笑,眼角是属于他年纪的阅历。
把内衣轻放到桌子上,酒杯到他手上,慢悠悠晃,酒液晃起波浪,他低头抿入口里,杯子倒扣在桌前。
“乖女儿,做吗?” 薄言把手绕过桌子,提了人放到桌上,迫不及待撕开她裹着的他黑色浴袍,要看底下的美色。
“妈的你个老色批,给我滚开。
” 尚裳用脚夹住他的脖颈,袖珍小脚踩上他的面颊,往桌子后滑。
“我告诉你,你别逼我把你子孙棒踹断。
” “我怎么养了个这么野的姑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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