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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遇】洁,蜂乐乙女(1/3)

(三)逃 你下定决心,你必须要逃走。

其实一直有机会出来,父亲忙于工作,年迈的女仆怎会是你对手?只是怕,只是没有逃走的理由。

父亲从孤女院将你领走起,你就不用再参与周遭莫名的竞争,不用再吃些效用奇怪的药物,你可以吃好吃的,玩好玩的,学好用的,前提是得他的允许。

那也还好啊,看一人的眼色比看一群的来的轻松。

况且,他还提供顶好的环境养你护你,你还挺感谢他的。

如果没有差点死在他手上的话。

那天球员来访,你第一次忤逆了他。

他冷淡的脸孔下妒意滔天,每一根皱纹都在释放怒气,眉间尤其。

他很快联想到你同他去俱乐部那次。

一套完整的背叛剧情在他脑内演绎,不容你解释,不容你服软,他将你锁在房间内整整一周,期间手脚都被拷牢,衣服从未穿上过。

你赤身裸体,接受接连不断的惩罚。

他也曾叫你衣不蔽体服侍他过,趁还在长假,享尽变态淫乐,但同现在相比,不过小巫见大巫。

他在你下体两穴都塞满了玩具。

玩具玩具,上位者的玩具,下位者的刑具,且浸过蜜糖,甜蜜高潮欺骗感官,地狱也变极乐。

恐怖的大小,夸张的造型,作用各异的假阳具,在你体内震动。

频率当然由他控制,如果他在上班,就会是中档。

只要一回家,就不会下过最大档。

你体质本就敏感,怎经得起如此玩弄,而且,动弹不得,每天还需人给你喂食洗漱。

那还有谁负责?他又不常在家,只有帕利莎,那名沉默寡言的老妇人。

你初以为她会心慈手软,苦苦哀求,于事无补,反引出她兽性,照顾你时动作愈发粗鄙,辛劳以致的糙掌借机在你身上各处掐摸,丑态恶态毕现,浑浊眼里有嫉妒有艳羡。

你年轻美妙的肉体,她和他垂涎三尺,放任你在欲潮里即将溺死。

你欲逃离魔爪。

谎称脚腕疼痛难忍,哄骗她将你下肢枷锁打开,打开你就疯狂冲向门外,正好撞进男人怀里。

威尔密斯刚加完班,他以为你要离开他逃走。

你对年轻男人的好奇足令他妒火中烧,此番举动更是火上添油。

男人对女人,怒火和发泄总与性脱不离干系。

他把你搬进卧房,一通大干。

玩具被尽数抽出,你躺倒在地无助地哭泣,他置若罔闻,为所欲为,干到兴处,怒火和欲望冲昏头脑,大手竟掐上你脖子,越收越紧,越紧越劲,下身疯狂耸动。

高潮迭起,死亡紧随。

猛然间他回神松开,你已奄奄一息,花残柳败,美目不复光彩。

此后你便沉默下来,虽然依旧乖顺,他说一你不二,一样的侍奉他,只是心底已然生变。

你没再和他撒娇献殷勤,也没之前那样活泼爱笑。

他心底其实很不是滋味,毕竟后面是场误会,差点害你置身死地,他也有些歉疚,但他顶天立地男儿一个,怎能拉下脸对你道歉?只得快快将那老仆赶走。

赶走就赶走,辞退程序还做得完美周全,滴水不漏,毕竟你父亲担心,小人之口难防。

你虽为他心头爱宠,但并不意味他会为你冒险报复,哪怕他也厌恶玷污。

你终于醒悟。

于他,你命何轻何贱。

竟连一个变态老妇都不比。

他像样的敷衍都不肯予你。

惩罚就此搁置,活动范围自房间内扩大至全屋,只是依旧没法出门,门窗皆上锁。

先前眼线不再,要说他不担心你逃肯定是假,但他谅你不敢。

向来教与你的皆为服从,你也一直是个好学生;况且一介柔弱女流,砸窗跳楼?扎针都要向他撒娇喊疼的你怎能做到? 你还真就做到。

你早有预谋。

他绑你羞辱你时就已近极限,再加一片鸿毛都要摇摇欲坠,更何况他沉重的当头棒喝。

是了,老师只说过做错事要向人道歉,你又不是人,谁需要在意一只宠物的尊严? 你开始悄悄的偷钱,暗做打算,察言观色,捏谎作假,活用一身伪装好本领。

为自由与尊严,一切皆值得。

你怀此抱负,睹定时机,带上行囊,破窗出逃,搏命一跃。

虽然身体未照预想路线坠落,索性无大碍,脚还走得,只是疼痛不已。

你沉浸在自由的空气里,喜悦足以让你看淡任何代价。

你父亲今天一早便出门,他要去筹划俱乐部晚会,正式回归的蜂乐是主角。

你全然不知,没命的逃。

在你所受的教育里,没有警察的身影,一旦犯事,只有向你父亲求助。

可现在不能再靠他,你得靠你自己。

但身无长物,只有几点零钱衣裳作伴。

你父亲何等毒辣,这点都考虑周全,大钱绝不傍身。

好不容易逃到大街上,人流穿梭不止。

你衣裙脏污不堪,拖一条半跛的腿,漫无目的走着。

有人看不下去,驻足向你伸手,你不敢轻信,摇摇头微笑拒绝。

天意不美,下起冷雨来。

路上更是行色匆匆,你只得寻处避雨,寻到一处电话亭,你赶忙躲入。

冷意丝丝入侵,你把外套拉链拉到最高,悉心藏起的脖颈淤伤更添保护,面前有电话,只不知打能给谁,印象里只有你父亲的号码……哦,好像还有那家俱乐部的,你在父亲的名片背面经常见到。

你突然想起在俱乐部见到的那个男人。

他羞涩脸红的表情你还记得,即使撞破真相,他还盯你不放。

你觉他是对你有意的,没来由的,单纯是女性的直觉。

但仅仅是有意而已,他最后不还是拒绝你,慌张的脚步就是明证。

你无法确定,你在他这有几两份量。

你目前唯一稍微信得过的,竟然只是个见过寥寥数面的人。

这无疑是场赌博。

算了,去寻他吧,你逃出来本身也是赌博。

本就一无所有了,小赢都当它大赚,豁出去了。

只是俱乐部父亲也在,需要小心避开。

那娃娃脸男人的态度你是决定不了,但只要你能决定的,一步都不能错。

少女内心狂乱,头脑却冷静异常。

别无选择,你只能继续前进。

等来到俱乐部,天色已暗。

你几经波折,兜兜转转,打电话过去查到路线后,你又不肯求助他人,轮番转车坐过站,身上零钱所剩无几,总算最后坐对站。

劳累奔波让你看起来十分虚弱,可你片刻不敢停留。

正门入口人们出出进进,你害怕碰上父亲,只好绕道从后面进入,你努力回忆先前父亲带你走过的路。

后面是偌大一片停车场,你不停往里走,直至看到那个熟悉的地方。

当时你还在父亲身下承欢,现在想来你无比后悔,你当时应该表现得更无辜一点的,这样,他会不会当时就要把你抢到他身边去呢? 你想见他与不敢见他的心情交织,脚步越走越快。

警卫发现了你。

“喂小姑娘!这里不能进!”警卫已经跑过来了。

他不认识你,你才来过俱乐部一次,他以为你只是普通的小球迷。

你不知所措站定,你不知该怎样让他放你进去,搬出父亲名字的话,会不会立马被你父亲抓住?一时之间,竟一个办法也想不出,任凭警卫一番说教。

“欸,这不是威尔密斯的小女儿吗?” 高跟鞋咯噔咯噔,一高个女人下车向你走来。

面上一副黑框眼镜,气质冷硬,眼藏精光,从容不迫,上下打量着你。

“德佩女士,您说这位是威尔密斯先生的……” 她挥手打断警卫话, “小女孩,你来这里,是来找你爸爸的吗?怎弄成这副模样了?” 你脸上挂彩,掉下来时被树枝划伤的,外套下露出来的裙摆边缘破损,几根孤独的长线头迎风飘扬。

看到是权威女性,你不由心生亲近,急忙向她求助, “不是不是,我是来找洁的,你知道他在哪吗?他是十一号。

” 洁?洁世一?不是养父?德佩略一思索,又见你对你狼狈模样只字不提,心底绽出一个笑来。

“洁世一球员是吧,我知道的,你和我来。

” 有趣,当看戏也无妨,还是威尔密斯的戏,呵呵,她不介意推波助澜一把。

(四)伦敦的雨 洁世一正在大厅角落,有一搭没一搭的闷饮香槟。

蜂乐回被拉去敬酒,名人们一波接一波,推杯换盏,觥筹交错。

以前两人一直绑在一起,别人谈起蜂乐就会聊到洁。

他们是最佳拍档,也是最佳对手。

两人球场一碰就要大战三百回合,都累趴地也死犟不分输赢。

可自从他那次膝伤后,他就变了。

每一场球他都当最后一场踢,状态也如有神助,球技突飞猛涨。

起先洁只是心疼安慰蜂乐,见到成绩也认为一切都应他所得。

但随着时间推移,蜂乐名声越打越响,教练开始围绕他制定战术,高层也都欣赏他信耐他,其他俱乐部还开出超高价要买他。

洁心底偶尔也会长出一些见不得人的情绪,剪掉它还冒尖。

他其实有点气蜂乐的,怎一下就这样优秀把他甩老后了;有点气老板,怎么就注意不到在位置上发挥得当的自己。

最气还是自己。

气自己没天分,努力勤奋也被人甩开;气自己狠心不够,还怨天尤人不自找原因;最气最气,是气自己连好友的成功都要嫉妒!他怎会没气量至此。

酸甜气泡压过心中百味杂陈,他脑海恍惚间闪过你的脸,怒意翻滚更甚,最恼是他无能! “洁世一先生,有人找您。

”服务生走到他身边,轻声提醒。

洁思绪打断,他望向服务生所指的方向。

不知会是谁找。

他整了整领口和情绪。

还得继续前进,绝不能被自己困住。

别忘了,他这一路是如何走来。

贵宾休息室门打开。

他一眼看见你。

出乎意料,他呼吸都一滞,大气不敢出。

“洁,她说要来找你,我就带她来了。

”德佩出声,洁世一才发现她也在。

“你俩好好处着,我出去看看。

”德佩也不在意洁世一招呼不打,给他二人留出空间。

“好、好的,谢谢德佩小姐,祝您晚会愉快。

”洁世一急急回应。

门掩上。

沉默,两人都不做声。

洁世一看着你,你站姿似乎有点变扭,人也不如之前见到那般娇妍动人,小脸和衣服都有伤,散发凌乱,颇为狼狈。

只那一双明亮水眸,耀眼得他直视不能。

“你……” 还没说完,你走近,将他抱住。

你流泪,脑袋伏在他肩膀,轻轻蹭他。

他浑身僵直,不敢动作。

低头,看见你颤巍巍长睫下挂满泪水,堪怜惹爱。

你抬头,两人鼻尖的距离不超过五厘米,他怔住,你唇轻点他的,见他未推开,你张口含住他下唇。

他有如雷击。

嘴唇和舌头都不受控制。

你柔柔地吻,他狠狠地亲。

手很老实,再大反应也只放在你肩上,好像随时要推开你。

可他舌头又缠你得紧。

你灵敏觉出他的矛盾,温柔地回应就足矣。

你深知,主动权在他,耐心等待契机,就够了。

一吻毕,你们气息混乱,额头相抵,呼吸交织。

你说, “带我走吧,洁。

” 你离开了,又变回漫无目的的状态,走着走着,竟又下起雨来,伦敦的鬼天气,你之前怎不觉不合时宜,细雨如针,刺得你伤处更痛。

脚疼欲裂,走不到避雨地方了,明明近在咫尺,你却是再无力气了。

瘫坐地上,往事种种浮现心头,今夜你该何去何从?无人可依的你,缩成一团,哭了起来。

蜂乐回刚敬完一圈酒,脑袋都有些晕沉沉,和总监打了个照面,就赶忙溜出去透气。

里面的应酬几乎要把他累死,男的女的,都挂着假面,表面笑意,暗藏玄机,他懒得猜,只觉得闷,躲都躲不掉。

他朝着休息室后的小花园走去。

外面不知何时下起小雨,伦敦的雨就是这样,来去无常,准备不及。

雨丝击得人清醒起来,他无聊,踢起路边石子来,两粒石头他都玩的不亦乐乎,渐渐踢出些兴致来。

忽闻哭声。

声音其实很小,亏他听得到。

蜂乐忽回想起一手养育他成人的母亲。

他小时也听过这样隐约的哭声。

他和伙伴踢球,谁知鞋半路踢坏,赶来家中,还未敲门,压抑的低泣已仿佛在他耳旁。

他直觉此刻不宜开门,妈妈平常都开朗大方,向来是未见其人先闻笑声,究竟是怎么回事?他爬上屋后高树。

透过窗子,一个他未见过的男人在屋内,好像一言不发,手里好像拿着东西,啊!那是妈妈存钱的饼干盒!还是他特意留给妈妈的盒子! 妈妈还伏在地上抹泪,那个男人却走了。

蜂乐后来知道,那是他的生父。

他离开院子前,还发现了他。

那个轻蔑的眼神,蜂乐至今难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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