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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得七八日,等到一日初晴。
二人随身之物简而又简,殷瀛洲还作一身黑衣打扮,只换了窄袖劲服,悬刀腰侧。
袅袅站在小院子门口,等殷瀛洲牵马过来。
花架子下的吊椅上落满了蔷薇花瓣,一草一木,一器一物还维持着之前的样子。
似乎他们不是离开,只是要出趟遠门,而它们则是静候主人家的归来。
在这个茫茫群山里的小院子,她不是甚麽富商千金,也无需在意繁文缛节,更不是独力支撑家业、无依无靠的孤女。
只是作为一个女人,单纯地心悦一个男人,同时也被他怜惜呵护。
他陷她于冰渊,却也予她以烈阳。
殷瀛洲回来便见到袅袅一副魂不守舍的神情,照影聰打了个响鼻,袅袅走到殷瀛洲身侧,有些呆呆地看他。
“不愿走了?当真是想做压寨小娘子?”殷瀛洲翻身上马,又弯腰将她抄起,置于身前,调侃了一句。
“你去哪儿,我便去哪儿。
” 袅袅戴上了纱制的幂篱,答非所问。
初夏清晨的日光尚不算刺眼,山中雀鸟唧啾,马蹄铁哒哒地敲击着石子,碎石板小路两侧的萋萋芳草比之她三月初见时更盛,头顶上方枝叶扶疏,叶尖还垂着滢滢的水珠,时而“啪嗒”砸落。
游玩过的天池依旧碧波清透,浮光跃金。
春末的星夜,池面银光粼粼,月影沉沉,夜露含了花气,水波漾起流晖。
趁夜色遮掩,她毫无顾忌地拉着殷瀛洲的手东游西逛,走没多久,便勾住他的脖子软绵绵地抱怨脚疼,不肯再走一步。
殷瀛洲又岂能不知她是真的脚疼还是在撒娇。
倒也未点破她,好脾气地打横抱起,却在她“不对呀瀛洲哥哥你怎的回去了时辰还早呢”的不满声中呲牙森然一笑,径直回了小院子。
大事不妙的糟糕预感果然是对的。
一进屋子便被殷瀛洲托着臀“咣啷”一声抵在门后,一边暴风骤雨般亲她,一边扒她的衣裳。
纠缠中发髻散了,簪钗也乱了,一只翡翠耳坠更是跌成了两半。
绣着蝶戏牡丹的茜色肚兜被三两下扯开,现出一截欺霜赛雪的身子。
单薄的肩头和纤细的腰之间是一对圆翘的白嫩乳儿,颤巍巍晃悠悠地暴露在外,粉嫩的乳珠在露骨火热的视线中竟慢慢紧绷着挺立起来。
她羞得抬手去遮他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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