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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舒了一口气将蜡烛熄灭,将窗子合上又从柜中找了床被子在床下打了一个地铺。
白日里他倒像个小偷那样东躲西藏,生怕被别人察觉到他的异样。
永州城不似村子那般人烟稀少,他是想随随便便冲个凉压一压自己的情热,可也是寻了许久才找到个无人的破庙,打了井水才抑住片刻。
可这样始终不是长久之计,他与梅洵雪相处的时日越多,这样的情况就会越发频繁。
而且梅洵雪虽生的好看,但眉心却是干干净净的没有那该死的孕痣,他和他始终是不同的。
想到这,戚夕嘴角又溢出一声轻轻的叹息,丝毫也没注意到梅洵雪此时正注视着他。
月光倾泻而下,梅洵雪从被子里探出脑袋,借着无垠的月色将戚夕的举动看得清清楚楚,戚夕略显苍白的脸色与蜷缩在被子中的身形显得无助彷徨,而男人露出的喟叹也落在了他的耳边。
被子空空的,有些冷。
梅洵雪掀开被子,将自己小小的身体钻进了戚夕的被窝里头。
戚夕的睡意一下子被冲散。
“小宝?你没睡着。
” 梅洵雪圈着戚夕的双臂,点了点头。
“没有你睡不着了。
” 这话倒是不假,白日里头消磨了那么多精力,本以为一沾上床榻便能睡死过去,谁曾想却是睁着眼无眠。
如果一辈子是个废人,他该怎么办? 直到戚夕进门,那惶惶的心才陡然安放下去。
“戚夕,你身上好凉。
”和白日里截然不同。
戚夕的手擦过耳边的碎发最终温柔地拍抚着他的背,柔声道,“是嘛,可能是回来的太晚了沾了点外头的寒气,等一会就暖和了。
”说着,戚夕的声音和动作逐渐弱了下去。
两人贴的极近,近得梅洵雪能够听到戚夕逐渐平稳下去的呼吸声。
梅洵雪抬眸,眼中神色晦明。
如果他一辈子是个废人,再也修不成大道—— 该如何。
此前他一直以为只需好生调养他便能恢复灵力,只是如今看来却只有在八仙村祭祀那一次周身才莫名有了细微的灵力流动。
之后便像是沉入死海,饶是他再怎么努力也无济于终。
其中必定是有什么要诀只是他如今还未完全察觉到,若是再来一次他必定能找出其中诀窍。
但就是不知下次是何时。
一天两天还是一年两年抑或是十年百年…… 都不甚明朗。
在此之前,他只能先依赖着戚夕把自己如今这副身体养好才行。
想到这,梅洵雪心里莫名有些心虚,仿佛是他在利用戚夕似的。
咳,他好歹曾经也是魔尊,利用一下凡人怎么了!而且他也没有强迫戚夕救他嘛。
脸颊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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