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盯着周渺,声音轻轻的:“周哥,疼吗?” 周渺目光落在郑平洲垂下的左手,心脏狠狠地一抽,他抓起郑平洲的左手,将自己的脸贴进掌心,蹭了蹭郑平洲手心里那道狰狞粗糙的疤痕。
周渺脸上一种趋近于示弱的神情,过了很久,他才哑着声音问:“那你疼吗?” 郑平洲掌心那道疤痕,永远都是周渺心里难以忘怀的隐痛,虽然过去的这些年,他们都默契地闭口不谈,但是这并不代表伤痕会消失、失去的会回来。
他常常会想,如果不是当年那场无妄之灾,郑平洲说不定现在已经是个出名的钢琴家了……周渺想起从前听郑平洲弹琴时,那双按在黑白键上的手指灵活又修长,优美的音乐从他指尖流淌着,就连郑平洲钢琴老师都说他以后必有大成,只不过,现在已经只能成为追忆了。
那时候……他的平洲又该有多疼呢? 想到这里,周渺心里涌上一股深重的愧疚与心痛,他抬起手摸索着将灯关掉了,以掩盖自己变红的眼眶。
郑平洲在一片黑暗中,用指腹轻轻地揉去周渺眼角的湿润,他叹息着笑了起来:“不疼了,早就不疼了。
” “对不起,如果不是因为我……”周渺顿了顿,心痛难忍地挤出几个字来,“也许你……” 郑平洲将手指抵在周渺的唇上,他手上还有点液体,那是刚从周渺眼角擦下来的泪:“嘘。
” “反正都是要留疤的,不过是在你肩头留一道,还是在我手心留一道的区别。
更何况……”接着,他将额头抵上周渺的,淡色的眸子紧紧地看着周渺的,两人的身体贴得更近了,“是我心甘情愿。
” 周渺浑身一颤,仿佛过电了似的,一股麻意瞬间从脊背处窜了上来。
他突然伸出手,扣在郑平洲的后脑,狠狠地吻上了那两片艳色的薄唇,不过很快郑平洲就掌握了主动权,他在周渺的口中掠夺阵地,缠着周渺的舌品尝他嘴里微苦的味道,两人分开的时候,唇上还带着暧昧的水渍。
他听懂了——郑平洲没有怪他的意思,从来都没有。
“刚下了飞机,还有力气吗?”周渺低低喘了几口气,他眼尾带红,微挑的桃花眼里说不清的勾人,“还有的话,操、我。
” ………… 第二天早上,周渺起来的时候,发现床侧已经没有了郑平洲的身影,他摸了一下,发现已经没有什么余温了,推测郑平洲可能已经走了有段时间了。
他起身去洗澡,当看到床下那套被随意丢在一旁,褶皱多得像个垃圾的西服,还有衬衫被撕开的时候,崩了满地的扣子,眼角还是不由抽了两下。
昨夜闹到太晚了,周渺记不得到底来了几次,最后,两个人大汗淋漓、满身粘稠地搂在一起睡了,甚至都来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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