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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还是向着她。
”崔溯清楚的很,湛桐对姐姐的感情不止那么简单。
湛榆温柔地揽着她肩膀:“至于湛槿,她只是苦日子过够了,人生在世,如果有选择,谁想无名无份地活着? 她想要争取,想踩着我上位,至少证明她懂得追求。
阿溯是没见过我另外一个妹妹,如果见了她,你就晓得阿瑾其实也没有很糟糕了。
” “那个妹妹更糟糕?” “反正我不喜欢。
” “能让姐姐说出不喜欢,那她肯定糟糕透顶了。
” “你呀……”湛榆宠溺地点了点她额头。
奉北老宅,湛桐忧心忡忡地坐那不动。
湛槿撇了撇嘴:“看起来半死不活的,是她伤得很厉害吗?她人缘那么好,怎么会有人不小心把热水泼到她手臂?” “你不是不关心她吗?” “谁说我关心她了?” 女孩子们一副‘你睁眼说瞎话’的表情,湛槿别别扭扭地身子侧过去: “我想踩着她上位和偶尔关心她并没有冲突,倒是你,你不是最喜欢她吗?她受伤了,你就光打电话慰问两声?” “我能怎么办?姐姐不愿见我。
”她心里堵得慌,不想多说。
小哑巴湛乔扯了扯她衣袖,对着她甜甜地笑了笑。
无声的安慰。
是夜,湛家三房主屋的灯还亮着。
三夫人气得咬牙切齿:“她敢威胁我,你听到没有,那个丫头片子敢威胁我!” 湛云烦躁地点燃一支烟,烟雾缭绕,衬得他一脸不快:“你说的那个丫头片子,是崔家长房嫡女。
” 一句崔家,堵得三夫人怨气无处发。
想到崔溯冷声威胁她的那些话,她指尖生凉:“那她不会真把录音发给老爷子吧?” 湛云也在担心这事。
他在湛家一不受老爷子喜欢,二没接管家族生意,含金量远比不得崔家那位有资格参加继承权争夺的嫡孙女。
“要不要再给那逆女回个电话?” “你还嫌不够乱吗?给她回什么电话,她敢告诉老爷子吗?”想不出其他办法,湛云烦得从房间踱步出去。
崔溯这人向来说到做到,她看不得姐姐受委屈。
老爷子不是最疼爱姐姐嘛,那就让他看看姐姐在生身母亲面前受到的是怎样待遇。
他家孙子煽风点火说谎骗人,事情是湛枫引起的,崔溯同样不打算放过他。
“一定要这样做吗?”握着手机湛榆最后问了句。
“不这样的话,有一就有二,姐姐搬出奉北是为了好好过日子,不给他们一个警醒,真以为姐姐没靠山了?湛爷爷疼你,你信任他,就该告诉他。
长痛不如短痛,快刀斩乱麻,爷爷是一家之主,大事小情,他有权知道。
哪怕他之前知道,但他从别人口中知道,和你亲口告诉他,这是两码事,性质不同。
你开了口,就意味着告诉爷爷,你不想忍了。
”崔溯认真凝视她的双眼:“我就问姐姐一句,姐姐还想忍下去吗?” “不想忍了。
” 与人为善,不代表她是任人揉.捏的软.包子。
再者,以后她会有自己的家,她也舍不得阿溯跟着她受委屈,她组建的小家一定要温馨和睦,任何人都不能搅扰、破坏。
一下子想通了,她笑了笑:“好,那我发给爷爷。
” 新邮件投送到邮箱,管家第一时间把手机递给湛念北。
这是一份音频。
“小榆发来的?”老爷子惊喜地放下毛笔。
音频点开,不堪入耳的咒骂声爆豆子似的争先恐后涌出来。
骂声刺耳,书房一片死寂, 从头到尾听完,湛念北冷着脸吩咐:“重放一遍。
” 管家颤着手点开,女人的话一句比一句难听,老爷子还没耳聋,听得出来,这是柳濛的声音。
柳濛是谁呢? 是他三儿子的媳妇,是他最疼爱的孙女的母亲。
砰得一声! 砚台砸在地上,木地板被砸出一个坑。
“反了天了!”老爷子大怒。
他了解孙女的性子,这次把音频发过来,是在求他主持公道。
那对夫妇究竟做过多少令人心寒的事,才使得不怒不争的孙女忍无可忍不愿再忍。
重重的喘.息声在书房响起,忆及孙女这些年受过的委屈,他一声令下:“把三房两口子给我‘请’过来! 我倒要问问,他们连亲生骨肉都能骂作猪狗不如的畜牲,是不是在暗地里也巴望着老头子死呢!!” 管家叹了声果然,大小姐不出手则已,出手就有能耐闹翻天。
八年前是这样,八年后同样如此。
比起老爷,说大小姐是老夫人养大的更为准确。
老夫人费尽苦心教养的孙女,成了三夫人嘴里冷血无情不仁不义的小人、畜牲。
老夫人故去,老爷还在。
老爷既亲耳听到了这话,大小姐既下定决心把音频发过来,总要有人为此付出代价。
且不说这夜老宅闹得是如何天翻地覆,多少年了,能逼得修身养性的老爷子动用家法,这事就有的说道。
三房自作自受,湛四小姐冷眼旁观,心里喊了声漂亮。
八年了,她这个侄女,血性仍在。
爸妈挨打受训嚷着求老爷子手下留情时,湛枫怨恨地把这笔账记在了亲姐姐头上。
有个动不动就闹得家里鸡飞狗跳的姐姐,他烦得很。
三房的人典型的一个比一个自私、任性,出了问题从来不懂得反省。
在这点上,湛枫和夫妻俩一脉相承,这样来看,性情温和的湛榆还真不像三房的人。
世事捉弄,偏偏她的确是从柳濛肚子里降生。
来到世间第一天,就失去了父母宠爱。
在崔溯看来,幸好有老爷子在,要不然,在她没认识姐姐之前,有谁会怜惜姐姐呢? 夜深,复习完知识点,喝了杯温热的牛奶,她自去洗漱。
忙完,裹着浴袍一身清爽地躺在床上,切换了‘溯游从之’的小号,上线就看到姐姐刚发来的消息。
—阿溯,睡前要聊会吗? —好呀,等我插.好耳机。
戴上耳机,湛榆轻柔婉转的声线听得更清晰。
两人说着笑着,最后湛榆那边先没了声,崔溯小心翼翼地喊了声姐姐,确定她睡着了,温温柔柔地道了晚安。
收好耳机线,盖好被子,崔溯昏沉沉睡了过去。
一觉睡到天明,语音通话还没有断。
重新戴好耳机,听到里面传来的响动,知道她睡醒了,崔溯甜甜地和她问好:“早呀姐姐,睡得还好吗?” 隔壁房间,湛榆一脸愧疚地点开摄像头:“不好意思阿溯,昨夜太累,说着说着就睡着了。
” “没关系的姐姐。
”看着视频里长发披肩的美人,崔溯也打开摄像头:“刚睡醒,我这样子姐姐还算好看吗?” “岂止是好看,是被放大的精致貌美。
” 崔溯捋了捋耳边碎发,浅笑:“姐姐真会说话。
” 想看不敢看,觉得失礼,湛榆眼睛下意识地盯着她鼻尖:“要起床了,一会秋姨就该送饭来了。
” “姐姐不要挂。
” 湛榆动作一滞,心里的小火苗徐徐升起。
她很想问阿溯,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吗? 不用问,其实她心里就有了答案。
阿溯步步引.诱,她根本无力反抗不想反抗。
天大的幸运砸到头上,或许,她该学会解风情。
高考总会过去,她想要追求阿溯,而距离和阿溯恋爱,只有一步之遥。
“好。
”她将手机放在支架,打了声招呼,关闭摄像头,有一搭没一搭地继续通话。
有点粘人,又有点新鲜。
“姐姐手臂的伤今天还疼吗?云医生什么时候来给姐姐换药?” “比起昨天没那么疼了。
等我们吃完早饭,她会准时来。
” 踏出房门,崔溯站在两步开外,穿着雪色连衣裙背着手冲她笑:“姐姐,早安。
能一觉起来看见姐姐的感觉,实在太好了。
” “是的,能一觉起来看到阿溯,实在再好不过了。
” 窗台放着一盆艳丽盛开的玫瑰,她迈开长腿往窗前摘了一片玫瑰花瓣:“阿溯,送给你。
” 浪漫可以是一首诗,是一盏酒,是你说今夜月色真美,是春风拂动长发正好擦过我的肩膀。
而掌心的玫瑰花瓣,是属于姐姐的浪漫,随兴所至,有感而发。
她期待地问:“是红玫瑰呀,姐姐想说什么呢?” 凑近她,不再拘泥于规定的表白期限,湛榆自在地倾吐出来:“我的心因为阿溯雀跃欢喜,就想送你点什么。
红玫瑰象征热情,我的热情……阿溯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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