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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越不讲道理了啊!我说我不去,结果你也不去,那雯姨和叔叔怎么想——唔!” 想来想去江宴觉得要堵住席之空的嘴还是直接亲上去这样的办法最简单,还能顺便接个吻。
为了不给席之空逃脱的机会,他双臂紧紧箍着人,还越收越紧,席之空只能被迫整个人和他紧紧贴着。
一年多过去了,江宴的吻技成熟了许多,常常是使点小手段或者搞搞小动作,配合手上的动作就将他吻得双腿发软,时间地点合适的话顺理成章就滚到床上去了。
这会儿大白天的,他不信江宴能敞着门把他推到床上直接上了,决定用自己一贯的手段反撩一把,撩到他自己脱裤子,然后自己趁机跑掉。
他把抵在胸前的双手抬起来勾住江宴的脖子,双手在他脑后交叉,看上去积极又主动。
没一会儿两人吻得情动了,他不由自主就将手扣在江宴后颈,两人这会儿什么动静也没注意到。
当然也就没注意到站在门口端着一盘西瓜的江雯。
——以前他们在房间里亲热都是要关门的,甚至没有把握会做到哪一步的时候都要把门锁上,也不知道是今天天气太热还是两人疏忽了,进来的时候门没有关死,后来被风得大敞开。
两个小家伙洗干净之后困得倒在小床上就睡着,江雯终于得了空闲在沙发上休息会儿,忽而又想起昨天买了两个大西瓜冰在冰箱里,看这会儿天气正热,就起身去厨房切了西瓜,准备端上去给江宴和席之空吃。
关于这两个人更亲密的关系,全家现在除了两个当事人和另外两个太小不明白他们在讨论什么的奶娃娃,大家都知道了。
连嘉昶和连嘉澍出生之前江雯有段时间非常辛苦,一直纠结着不知道怎么跟连光济坦白交代两个人的事情,后来有一天连光济回家停车出来,好巧不巧正好看到江宴站在家门口好像是亲了席之空一下。
当时天黑,没法确认是不是就是自己看到的那种情况,他没敢问,等晚上和江雯回房间休息的时候才“顺便”问了她一嘴。
江雯正愁不知道怎么和他交代,听他讲完事情的经过,突然就像得救了一样,一口气就把事实和道理给连光济讲完了。
连光济怎么说也是见过大风大浪的,连老婆带球跑追妻火葬场这样霸总标配的事情都经历过,严格意义上来说是个“见多识广”的男人,一开始的接受度起点就不算低。
而后他又突然想起家里那位老人家跟他说的一句他听不懂的话。
老人家语重心长地跟他说,江宴这孩子命不好都怪你,但是现在他跟小空在一块儿我看也挺好的,咱们认命吧——跟席之空在一块儿是挺好的,但江宴这命也够好了吧,他想。
那会儿他不知道老人家到底想表达什么,在这一刻终于真正明白了她话里的奥义。
只不过他万万没想到的是儿子出柜的事情竟然是老婆来完成的,那天晚上追着江雯问了很多关于同性恋的事情,他花了点时间消化。
那段时间车里总备着同性恋相关的书籍,他想更了解江宴和席之空,毕竟差点失去江宴一次,这次无论如何他也要说服自己做一个父亲应该做的事。
就这样他这一年多以来慢慢地接受了江宴和席之空的关系,同时又开始担心另一个问题—— 坐在江雯旁边,他对面是看上去忐忑不安席之空,和一脸随时可以“英勇就义”的江宴。
他清了清嗓子打破沉默说:“这个事情吧…你们俩…咳,宴宴,你们都是成年人了,有些话爸爸不能说得太明白,你懂吧?” 江宴一愣,一腔“抛头颅洒热血”的话还没出口就被连光济这句话噎回了肚子里。
他只能条件反射啊一声反问,而后看到江雯拍了他爸一下,还说:“这些事情人家肯定自己知道,你儿子你不了解?” 我又了解什么了? 江宴眉头越皱越深,总感觉他爸妈对他产生了很严重的误会。
然后江雯又补充:“那肯定早两年,嗯?是吧?” “妈,你们——” 他刚准备把这件事陈述清楚,身边的席之空就先一步身体往前一倾,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江雯立刻伸手拦了一下,忙说:“哎呀你这是干什么!小空你快起来,起来跟姨说。
” 席之空心中怀着莫大的愧疚,跪在地上不肯动,抿紧双唇两手紧紧攥紧衣摆,江雯拉不动劝不起来,只好吩咐江宴道:“宴宴,把小空抱起来。
” “哦好——抱起来吗?”江宴手伸出去触电一样又缩回来,脑子更懵了。
“对啊抱起来啊!刚刚不抱得挺好的么?”江雯诚实道。
席之空慌了神,以为她这说的是气话,赶紧低头认错:“雯姨,对不起,我知道我不该这样……” “对,知道不该这样还跪在这里干什么?”江雯想说那你快起来,谁知席之空会错意,突然抬头看着她真挚地又说: “姨,我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发展成这样,但是——但是我真的…… “我真的很喜欢宴哥。
” 饶是四十几岁已经是三四个孩子的妈,江雯听到席之空的深情告白一颗少女心还是复活了,她之前总觉得自己这样不够稳重,哪有吃自己儿子“cp”粮的妈妈?但是这会儿看着面前虽然大多数时候都很软萌但是关键时刻绝对坚守立场前后反差巨萌的席之空,她感觉自己的“人设”都要塌了。
她深呼吸一下,说:“我知道。
” 江宴惊讶道:“妈你知道?” “我不仅知道,我还早就知道了,所以小空别跪着了快起来。
”这回江雯起身终于把处于震惊之中的席之空拉了起来。
她坐回沙发上,从头到尾把自己怎么发现两个人“不对劲”再到连光济慢慢接受两人关系的事情说了一遍,席之空听完却更加窘迫——居然先后被连光济和江雯看到他和江宴亲热,这也太尴尬了吧。
江宴心中的巨石落了地,干脆大大方方揽着席之空的肩膀拍拍他安慰道:“我们空空吓到了吧。
” 席之空:“……” 江雯轻咳两声:“宴宴,这一年多以来,妈本来有很多话想跟你说,可好像最重要的也就是这几句。
”她走到两人中间坐下,左右揽着他们继续说:“这个社会对同性恋的包容程度并不是我们看上去的那样,以后你们要工作,可能会在用人单位受到不公平的对待。
“但是无论如何,希望你们能坚守初心。
两个人能相爱本来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要克服那么多的意外和偶然,才能完全契合在一起。
“你们两个从小一起长大,还是妈看着长大的,妈了解你们,超乎了你们的想象,你们的一切决定妈都支持,只要是于你们成长有益的,不管是生活上还是感情上,哪怕是能为你们的未来做一点点小小的事情,妈都很满足。
” 席之空总想说话,可看着江雯他话到嘴边又总是咽回去。
一开始他忐忑不安,而现在心中的愧疚感被江雯的话一点一点卸下来,原先想过的那些艰难而又激烈的出柜场面全都被她的一席话化解了。
他曾经觉得命运对他来说太残忍,此刻又由衷感谢老天垂怜,没有抢走他仅剩的东西。
然后他们坐在沙发上轻松地聊起了两个人是怎么在一起的,好像整个故事又回到了开头的时候。
那会儿江宴装酷,席之空不敢直面自己,初中三年的分离反而把两个人推得近了些。
高一临开学的时候江宴发现小时候的粘人精不粘着自己了突然有了危机感,开学后席之空发现那个高冷的阿宴哥哥竟然主动来缠上自己,百思不得其解之余慢慢套牢在了他手里。
为了达到目的,那人还不惜成为自己量身定制的“情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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